一辆辆警车从远处快速的呼啸而来,停在了西餐厅外面的街道上。
一个个真实弹的特警从车里跳出来,将整个西餐厅外围围的水泄不通。
阳城北区公安局局长卢易明,从警车里走了出来,在了解了一下情况后,让人拿来了扩音喇叭,他脸色严肃的对着西餐厅的方向喊道:“里面的人听着,要是你们现在出来投降,我可以向法官请求对你们的罪行从轻发落。现在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情。”
“大哥外面有那么多警察我们该怎么办?”刘五看着窗户外举着冲锋的特警,焦急的问道。这次也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害怕总是难免的。
“我们有这么多人质,有什么好怕的!”陆大牛眉头紧紧的皱着,握着的手微微的着。虽然他嘴上说的轻松,但是心中却也是沉重万分的。为了这次抢劫,他们特意来金店踩了好几次点,也规划好了几条逃跑的路线。原本以为抢金店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十分的简单,却没想到还没跑出几步警察就来了。现在出去肯定是会坐牢的,还不如用这些人质作为筹码跟警察拼上一拼。
陆大牛的目光向着身后的众人看去,“阿五,我们到人群里面去抓一个人质挡在自己的面前。”他在电视上看过,警方会派狙击手躲在暗处寻找机会射杀罪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必须找一个掩体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陆大牛说话间,已经快步的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在众人恐惧的目光中,一把拉过了挡在云非潇面前的钱雪艳,单手扣住了她的脖子,将抵在了她的太阳上,“不要乱动!”
看到陆大牛用抵着自己的母亲,云非潇的脸色瞬间转冷,眼中寒芒闪烁。她没有想到陆大牛所抓的人质会是自己的母亲,不然她怎么会给对方机会?
“我会配合你的,请你不要太冲动!”钱雪艳眼中有着恐惧,却强自镇定道。若是平时,她的身旁都会有着警卫的保护,不过今天因为她想要跟非潇单独相处,所以没有让警卫随身跟着。却没想到,竟然遇到这样的事。
“放了她!”一道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陆大牛闻言微微一愣,转眼看向云非潇,正好对上了她那双冰冷的眸子,他的身体忍不住一颤,“蹲…蹲下去!不然我就开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他拿着对云非潇晃了晃。
“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放开,后果自负!一!”云非潇也不管陆大牛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慢慢的数着,脚步也在同时向着陆大牛的方向走去。
“我…我真的要开了…”陆大牛扣着钱雪艳一步步的向后退去。虽然面前的少年年纪不大,但是她却让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好像她每走一步,他就离死亡更近一步一般。
“二!”云非潇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的冰冷。
“非潇!”看着面前一脸冷然的云非潇,钱雪艳的心中充满了陌生感,不过却也让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我…我真的要开了…”陆大牛手中的对着云非潇,微颤的手用力的想要按下手上的扳机。
“三!”云非潇却恍如未见,嘴角缓缓的浮现出一抹冷厉的笑容。
“砰!”随着一声响,在场的众人无不惊恐万分的闭上了双眼。他们害怕会看到云非潇中倒地的血腥画面。
“不要!”钱雪艳绝望害怕地喊叫出声。脑中闪过了上一次,在医院里看到云非潇中后满脸鲜血的画面。她不要再面对那样的画面,不要好不容易醒来的非潇再次受伤,她宁愿中的人是自己。
陆大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否中,就见到一道身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手腕处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痛。
手中的因为疼痛掉落在了地上,接着“咔嚓!”一道骨头断裂声随着响起。
“啊~”在陆大牛的惨叫响起之时,另一道惨叫也同时响了起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众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待到他们回过神来时,只见除了陆大牛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滚外,刘五也已经被人制住了,而制住他的人正是在餐厅中弹琴的那位少年。
云非潇看了凌擎枫一眼。在袭击陆大牛的时候,她的眼角就瞥到了凌擎枫的动作,所以对于刘五被擒,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虽然她对付这两个人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既然有人帮忙,也省得她再出手了。
看向一旁惊魂未定的钱雪艳,“妈您没事吧?”
钱雪艳摇了,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双眸子审视的看向云非潇。面前的非潇,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非潇吗?
云非潇装作没有看到钱雪艳打量的目光,转头对着身后还在发愣的众人说道:“你们谁去叫警察进来。”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餐厅的死角,所以外面是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的。
“我去吧!”一个长相甜美,有着一头乌烟长发的少女开口道。
守在门外的警察正严阵以待,做着随时冲进去解救人质的准备。
看到一名少女正从餐厅里走出来,众人紧张的盯着她。
卢易明看清楚少女的面容时,连忙放下手中的喇叭大步冲了过来,“奕奕!”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也在这家餐厅里,还好她没出事。
“爸!”卢奕奕笑着喊了卢易明一声,对着一旁发愣的特警说道:“抢匪已经被制住了,你们快进去吧。”
“奕奕里面有没有人受伤?”待到特警冲进餐厅后,卢易明问道。
“没有!”卢奕奕笑着摇了,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跟卢易明说了一遍。
“走吧,进去见一下那两位小英雄。”卢易明说着,抬步向着餐厅内走去。还好这件事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不然他这个局长也是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