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个比一个变态
盛红舞看着司马爵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感觉有几分恼怒,这时一旁的李夫人看着盛红舞说:“红舞,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
盛红舞解释说:“不是,就是一个朋友,夫人你误会了。”
李夫人看着盛红舞微笑着说:“但是我却从刚才那个年轻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对红舞的爱意呢,红舞啊,如果太过不解风情,再好的男人,也会被你吓跑的哦。”
盛红舞面色一红,心里想着,院长还在手术室呢,院长夫人也是心大,刚才还哭得六神无主的,现在倒是有心思开她的玩笑了。
然后盛红舞又看了一眼司马爵离去的方向,心里想着,这人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
约么过了30分钟,林主任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对着正看着他的院长夫人说:“夫人,院长没事了,好在急救措施做得好,送医院也送的及时,以后可不能再忘记吃药了。”
李夫人点了点头说:“嗯,谢谢你了。”
林主任又对着盛红舞点头致意,盛红舞和李夫人一起陪着李院长到了病房以后,想到李夫人还没有吃饭,盛红舞对李夫人说:“夫人,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
李夫人点点头,盛红舞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司马爵的声音:“护士小姐,刚刚住院的李院长是不是在这间病房?”
然后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司马爵拎着一堆的东西走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盛红舞语气不善地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司马爵没有理会盛红舞,把手上拎着的水果放在李院长病床前的桌子上,一起放在桌子上的还有他从楼下打包的饭菜,然后司马爵对着李院长夫人说:“夫人,您也折腾这么久了,吃点东西吧。”
李夫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顺眼,随即说:“嗯,好,麻烦你们了。”
司马爵微笑着说:“举手之劳,夫人不用介怀。”
李夫人看到司马爵和盛红舞在病房里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说:“老头子现在已经没事儿,我刚才呀也给儿子打了电话,他一会儿就会和媳妇儿一起过来了,红舞,还有这位年轻人,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回去吧,还有就是遇到矛盾要多沟通,可不能冷战呀。”
盛红舞看着李院长躺在病床上,现在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随即说:“嗯,那夫人您也注意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盛红舞说着,也没有看司马爵,直接走出了病房,司马爵也跟着走了出来。
盛红舞此刻心里憋闷地厉害,走着走着,猛然转过身,司马爵一个没注意,直接被盛红舞的头顶在了下巴上,被牙齿咬住了舌头。
盛红舞捂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司马爵你有没有长眼睛?”
司马爵的舌头被自己咬的发麻,吃痛的虽然没有流眼泪,但是眼睛也憋得通红:“是谁自己突然停下来的,又转身的,我还没说你撞到我,你还有理了?”
盛红舞自知理亏,也不再跟他继续计较这个,问司马爵说:“你最近几天闹什么别扭呢?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司马爵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吃错药了?”
盛红舞盯着他:“不然呢?”
司马爵一步步靠近盛红舞把盛红舞逼到墙角:“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盛红舞看司马爵的样子,感觉他又想耍流氓,但是又不敢轻易把司马爵推开,因为她潜意识里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感觉如果这一次自己再继续像之前那样推开他,可能这个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盛红舞蜷缩着,做着防御的姿势,有些弱弱地答:“你怎么了是你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盛红舞以为司马爵会像以往那样轻薄她,但是司马爵却大笑着松开了她,然后大笑着离去,嘴巴里念念有词地说:“哈哈哈,我也觉得我是吃错药了,哈哈哈……”
盛红舞有些迷茫地看着司马爵离去的身影,心里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最近这人是怎么了?因为工作压力大吗?
星期六,盛红舞家。
上了一个星期的班,终于挨到双休日,早上9点,盛红舞还没有起床,就被门外“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谁呀,这么一大早的。”
盛红舞顶着一个爆炸头,一对熊猫眼,身上穿着皮卡丘图案的睡衣,脚上的两只拖鞋还穿反了,门打开了以后,传出一男一女两声惊呼。
“鬼啊啊!”两人都大声叫了起来,盛红舞吓得一下子关上了房门。
然后门外又传来一声惨叫:“我的鼻子!哎吆,疼死宝宝了!”
盛红舞听着声音有些耳熟,透过猫眼看到一张熟悉面孔,随即悄悄把门打开裂开一道缝,轻声试探地唤道:“为宜?”
“盛红舞,你是要谋杀吗?把自己折腾成那个鬼样子就算了,你竟然这么大力的关门,如果我的高鼻梁里面装的是假体,现在已经断了好吗,已经断了!”门外的秦为宜没好气地说。
盛红舞打开房门,和秦为宜面对面站着,此刻秦为宜鼻子通红,盛红舞看着秦为宜的鼻子突然想到马戏团的小丑,面上憋着笑,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功,为了防止自己笑出来,她心虚地抓了一把头发,大声指责秦为宜说:“谁叫你戴那么个破面具,胆子小一点就被你吓死了好吗?”
秦为宜看了看手里的面具,拿着它对着盛红舞说:“你知道什么,这东西可是最近网上特别流行的马男波杰克,你连他都不认识,真是LOw爆了好吗?”
盛红舞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那你叫什么?我又没有带面具吓唬你?”
秦为宜上下打量着盛红舞,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说:“红舞,你一定没有照镜子吧,你现在的样子,可比它”,秦为宜把马头面具对着盛红舞的脸凑过去,吓得盛红舞倒退了一大步,“就是它,你现在的样子,比它可怕多了。”
盛红舞听秦为宜这么说,上下打量着自己,感觉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脚上的鞋子还穿反了,突然想到什么,她任由秦为宜在外面站着,顺手关上房门跑到了卫生间。
秦为宜还没有来得及翻白眼,就听到隔着两扇房门的盛红舞在卫生间大叫:“啊啊,鬼啊啊……”
“那个房间里的鬼,你能不能先给我开门让我进去啊?”秦为宜在门外大声说。
盛红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可置信的想着,天呐,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的?听到门外秦为宜的叫喊声,才想到刚刚好像自己又把秦为宜关在门外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秦为宜看到盛红舞用毛巾遮着自己的脸,走进房间顺手关上房门以后,秦为宜看着盛红舞调傥说:“哎呀,还遮什么呀,反正我都看见了。”
盛红舞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招呼自己吧,我要去洗手间收拾一下我自己了。”然后就气冲冲地进了洗手间,并且关上了房门。
秦为宜坐在沙发上,把手上的马头面具放在桌子上,然后在看到电视上的画面还有茶几上原本放着的东西以后,直接紧张的跳了起来,大声对着卫生间的门大喊:“盛红舞,你还是不是人类?”
盛红舞听到客厅里秦为宜鸡飞狗跳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慢悠悠的把自己昨晚没有卸完的装卸干净,又把头发梳理了一下,感觉自己现在可以见人了,又慢悠悠的打开洗手间的房门,然后对着客厅里怒瞪着她的秦为宜说:“怎么了?”
秦为宜此刻被吓的已经跑到了卧室的门边上,指着茶几上的东西还有电视机里播放的那些画面问盛红舞说:“那那那,那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盛红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骷髅头,还有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就剖画面,平淡地说:“那个是头盖骨,电视上那个是解剖视频,怎么了?”
秦为宜想到刚刚盛红舞的状态,还有桌子上电视上的那些东西,怀疑地问:“那个啥,你昨晚不是通宵看那些东西吧?”
盛红舞在秦为宜惊奇的目光中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说:“对呀,何院长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我研究一下人体头盖骨的构造,所以我就看看喽。”
看着秦为宜脸上青一阵黄一阵,想着他应该是害怕,盛红舞突然萌生了捉弄他的想法,只见她走到茶几旁边,拿起骷髅头,走向秦为宜说:“怎么,你害怕这个东西呀?”
秦为宜紧张地几乎要跳起来,直接从房门边上跳到了盛红舞卧室的追里面,惊恐的用拿着东西的手对着盛红舞说:“你别过来啊!”
然后在看到自己手上的东西以后,更是觉得心里委屈的不行,几乎要哭出来:“你离我远一点啊,枉我还跑过来给你送爱心早餐,你们一个比一个变态,我这是找谁惹谁了我?”
盛红舞有些奇怪地问:“还有谁欺负你了?”
秦为宜没好气地说:“司马爵呀,我到你这里来就是避难来了,没想到你比他还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