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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四章 惊动地区

官术 狗狍子 11674 2024-05-18 09:27

  第七百八十四章惊动地区

  给这位受人尊敬的老前辈和叶凡那么一鼓动,后面群众也在口袋里七'摸'八找了起来。飞渐渐在,在乡'政府'干部和学校老师带头下,一个临时头,场面浩大的捐款活动开始了。

  当然,背地里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只听一个声音道:“哼!当领导的就懂得骗这些善良、无知的乡民,叶县长肯出二千块,你说那二千块他怎么处理?”

  “不可能自己掏腰包,那个,老子屁都不信?二千块,差不多快一年工资了。

  在咱们麻川,土豆才一'毛'钱一斤,搞头鸡吊子爽啦15块钱就能解决掉。

  这二千块,能办多少事儿,能搞多少娘们?我估计这边他掏了二千块,明天一回到县里转手白条子一张不就解决了。

  现在的领导,捐的钱全是作秀,还不是国库的钱成就了他们的光辉善举。”另一个声音小声调侃道。

  “不过今天好像是临时头发动起来的,也许还真是捐的。叶县长还真不简单,这些穷不拉叽的乡民都给他鼓动得自掏腰包了。要知道平时这些人连吃点肉都不舍得,今天,你看,有的人也捐了几百块。咱们这些小干部就惨了,不捐点肯定是不行了,刚才牛书记发话了。”先前那声音有些佩服样子了。

  “几百块算个球,那些都是咱们乡有头有脸的人。人家背后的黑手不知赚了多少。

  捐几百块还不就几包烟钱的事,倒是这那些乡民还不错,就像上街那个李阿四,我知道那家穷得丁当响,刚才居然扔进去了50块,还真扔得下手啊!

  不过,咱们捐点意思一下就行了,牛书记不是说了,捐10块是捐。捐100块也是捐,关键是要有这个心意,咱们也算是心意到了是不是,呵呵……”后来那道声音捂嘴上笑道。

  “这些傻乡民,估计等下回去后人一清醒过来得大骂娘了,嘿嘿嘿,不过你小子就缺心眼了,10块能捐吗?猪啊!”先前声音老气横秋教训道。

  “牛书记不是说了10块也能表心意,咱们一个月就二百块钱,10块不错了,那可是能买一百斤土豆的?够咱家老婆吃上半个月了。”后来声音有些不解地说道。

  “买个球?你傻啊!牛书记人家那话里讲的有道道的。你个笨蛋!”先前声音不满地训叱道。

  “有啥道道?”后来声音相当谦虚样子,问道。

  “虽然牛书记说了10块,你看看,乡里干部,敢捐10块吗?人家叶县长都掏出2000块,孙部长掏了300块,县'政府'办农主任掏了150。牛乡长自己也掏了150,胡乡长一样的。咱们这些当兵的,没有50你小子就等着被牛书记,胡乡长记挂上吧。要是给两位头头记挂上了,你小子就等着蹲一辈子的冷板凳吧!”先前声音倒是经验老道。

  “那怎么办?牛书记是国库掏钱给他作秀,咱们掏的可是自个儿掏腰,50块啊,那得买多少土豆,够老了啃上几个月了。妈的!这都什么世道。咱们这些虾米,还咋活?”先前那略显冲动声音小声骂了起来。

  “这就是领导艺术懂吗小子?以后跟哥学着点。今天得好好表现,让牛书记和胡乡长知道在靠山屯子乡还有你这么一号人。如果真让孙部长瞧上眼了,你小子就等着发达了,哈哈哈……”先前那声音得意哼道。

  “给叶县长瞧上眼了不是更牛'逼'!哼,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的也能给说活了。不过,张哥,你说说我真捐了200块能不能在牛书记眼里挂上号?唉!老子一个多月工资就这样没了。”后来那小伙子肉痛不已,

  “笨蛋,绝对不能捐200块,牛书记才捐了150,胡乡长也一样的。你捐200块,那是什么意思?”张哥骂道。

  “那是,抢了他们风头,老子砸了一个月工资照样子被打入冷宫!”小伙子小声说道。

  “总算明白了一点,所以,你得超过100块,但不能超过150,就捐145块。这样,既显得你有爱心,又不会抢了牛书记胡乡长风采。”张哥得意地提点道。

  “唉!想不到捐钱也这么有门道,拿捏不当还得倒霉,拿准了也许时来运转,小弟我白活了。”小伙子佩服不已的叹息道。

  “官场啊,这潭水深着呢,你小子就学着吧。”张哥干声笑道,得意不已。

  麻川县委大院一号办公室那门被一个急匆匆赶来的身影给推开了。叭地一声响把正低头扫描件的县委书记周富德惊得抬起头来,吼道:“我说老马,你轻点行不行,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个'毛'头青年,'毛'里'毛'燥的。”

  “老周,发生大事了。”县政法委书记马云钱也顾不及了,直接喊道。

  “啥事?”周富德倒是点尘不惊,瞥了马云钱一眼,慢吞吞地搁下了手件,脸上愕然一闪而逝。

  “叶县长去靠山屯子被几千乡民围攻,听说打起来了。乡'政府'全体干部和三个民警都赶过去了,不过,不抵事儿。现在也不知死人没有,我刚接到县局同志汇报,说是吴局长带着全局干警赶去了。你没看见,前面两辆警车拉着刺耳警报,后面跟了七八部拖拉机,嗵嗵嗵加上呜呜声,街上早响成一片了,麻川的天好像都要变了。”马云钱当然尽量夸大事态的严重'性'。

  “原因查明没有?”周富德那眉头也略为皱了皱问道。

  “听说是叶县长欺负一个漂亮女人,估计是那女人受不了啦不让欺负,结果叶县长立即就甩了她几巴掌。

  那女人小孩子跑出来拉扯着,后来女人丈夫从病床上爬起来抡起锄头要砸人,又被叶县长给踢倒在地。

  后来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全面失控了,一大帮乡民看不过去了,立即赶了过来,手里拿着锄头,砖头,木棒什么的一片喊打声。唉,我是担心叶凡同志的生命安危啊。这事闹下去就不得了啦,周书记,得立即往地区汇报,请求上级领导调出武警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马云钱那脸一片凝重,似乎很关心叶县长生命安危似的。

  “哼!你这货会关心叶县长那才怪。估计那话里十成有一成真就算不错了。大庭广众之下叶县长再贪'色'也不敢去欺负一女人,还什么漂亮女人。靠山屯子那旮旯地方还有啥漂亮女人,穷得丁当响又没好衣服穿,一个个全像蓬'毛'鸡一般的野鸟。换作你老马还差不多,什么货'色'都干……”周富德心里感觉好笑,斜了马云钱一眼,不过,这厮脸上也凝重了起来。

  冲秘书喊道:“小周,立即接通靠山屯子乡,叫牛天星跑步来给我说说情况。交待下去,一定要保护好叶县长的人身安全,要是叶县长受到一点损伤,我捋了他们帽子。麻痹的,这都什么事,烦什么来什么?还有,尽快联系上吴彤,快点赶下去平息暴'乱'。”

  “那周书记,地区那边要不要上报。听说有好几千人,这可是群体'性'的大事件,平时几十个人闹事就是大事件了,几千人那可算是特大事件了。

  我怕即便是县局那百来号人下去也不抵事儿。要是死的人多就麻烦了,如果报了,以后即便发生什么大事上面也会酌情处理的。不然,知情不报,听说叶县长可是庄书记亲自点的将,从墨香那边拉过来的。

  庄书记的愤怒可不是咱们能担得起的。”马云钱这货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反正一心想把事往地区捅,自然是越闹越大,把小叶县长搞得像茅坑里的臭石头那就差不多了。

  “别急,再等等看,坐下!”周富德自个儿早站了起来,轻轻嗑了嗑桌子,叫马云钱坐下别在那晃悠,不然眼晕。心道:“你这货,就知道给老子添'乱'。这事报地区还了得,老子不是自找麻烦。”

  “好吧,周书记,我可是向你汇报过了,这事要是……”马云钱又'逼'了过来,他的意思周富德哪有不懂的道理。

  “***,这货就懂得推脱责任。你向我汇报过了,等下我不上报发生什么事了你***就全往我身上推了,打的好算盘。想不到这头笨猪也会聪明了起来,最近是不是吃过啥开灵智的圣水啥的没有……”周富德心里直骂着,瞅了马云钱那瘦瘦的身板一眼,觉得这厮怎么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作为县里堂堂的政法委书记,遇事一点沉稳心理都没有。哪像领导公检法系统的头面人物。那身板,也是虚得能飘起来,估计全给女人那'骚''尿'坑给掏空了。

  这些年来,要不是看在他老祖宗马胡子面上,要不是看在这货铁心跟着自己的份头上,早一脚给踹进大牢吃牢饭了,还让他在这里晃悠个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富德那双手在电话机上僵硬的悬空着,好几次都差点都要按上去了。

  说句实话,他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麻川县人的凶悍他是知晓的,因为他自己就是那类人。

  麻川县那些乡民们,都传染了以前土匪的优良传统,好多都是土匪留下的种。

  所以其骨子里都溢着一股子匪气。真惹'毛'了他们,火起来啥事不敢,杀人放火,他们才不管你县长不县长的,根本就没有一个'政府'观念。

  当然,现在建国多年了,脾'性'自然也是被消磨去了不少。但其还是有一部分人那种本'性'还是存在的,不得不令周富德心怀忐忑。

  正在他决定上报时那电话却是自个儿刺耳的响了起来。

  “我是雷鸣怀,立即调出武警,叶县长要是受了伤害,我拿你是问,哼!”地委副书记雷鸣怀那略显焦燥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了过来,如一声炸雷差点炸蒙了周富德。

  “是雷书记,我……我正准备汇报,我立即下令。”周富德也慌'乱'了起来。放下电话后挂了一系列电话下去,下达了一系列指令。

  干完这些后那双寒目是如利剑一般刺向了身后的马云钱,冷笑道:“厉害!”

  “老周,噢不,周书记,这事不是我干的。我不正请示你吗?”马云钱瞬间明白了周富德那能扎死人的眼神啥意思了,敢情人家以为把事给捅到地区是自己干的。

  这厮当然慌了神,这个被县委一号记挂上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的。所以,又是赶紧解释道:“老周,你还不相信我这个人吗?我这人虽说没干多少正事儿,但说害周哥你的事绝不会干的。咱们县这么大,县里情况你不是不清楚。发生这么大的事,估计几个常委都晓得了。”

  见马云钱目光清澈,不像说谎,周富德叭地一声把茶杯给扫落在了地板上,哪碎片立即四散而且逃,这厮土匪气十足,嘴里吼道:“到底是哪个杂种干的!给老子晓得了定要拔了他这身臭狗皮。龟儿子的,这事能'乱'报吗?还显得不'乱'吗?党的干部,这些干部就是阴谋叛'乱'份子!要是搁着老子那脾气,早就该抓起来枪毙了!”

  周富德其实有点分不清叛'乱'份子跟坏份子或者说是跟对手的区别,因为周富德化低嘛!一出嘴就把捅事者盖上了叛'乱'份子那顶天大的可怕帽子,不可谓不可笑了。

  电话又响了。

  “周书记,我是牛天星,刚才围攻叶县长的事纯属误会了,叶县长是好心……”牛天星气喘吁吁跑进学校打了电话,把事情快汇报了一通下来。

  “你说叶县长正在大搞捐款活动?”周富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个年轻人一下去就搞出这么大阵仗来,捐赠款子也会搞得这般的刺激新鲜,差点满城风雨了。

  旋即拔通了地区电话,把情况给雷副书记汇报过后又给拔了一通电话,当然是调回武警、撤回检查院的一伙人等一些'骚'包事了。

  “政治上是一点都不成熟啊!要作秀就作秀嘛!你一个县长,刚来想赢得一些名声也无可厚非,可你不能不向县里领导汇报啊!搞出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连地区都惊动了,地区领导会怎么看咱们县里领导啊!这给咱们县造成多大的被动啊……”马云钱这厮又在一旁捣鼓开了,嘴里说着县里领导,其实那个明摆着指的是周富德嘛!

  叶凡是县长了,堂堂的正处干部,能称得上他领导的县里领导,除了周富德这个县委书记还有谁?难不成叶县长还得在马书记领导下干工作。

  周富德当然明白这个理儿,皱了皱眉头,哼道:“不成熟,你成熟啊!你捐二千块给我看看,哼!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尽在我这里'毛'燥,烦人。”

  周富德像赶苍蝇,摆了摆手。望着马云钱那远去的背影,周富德那脸上的那条长蚯蚓样伤疤特别的显目。

  “到底是谁干的?”蚯蚓在脸上蠕动着相当的吓人。

  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正在点钞票时外面突然撞进来几十个公安干警。

  当时,吴彤接到靠山屯子乡'政府'的通知说是闹了个误会时车已经离乡里面不远了,也就开了过来。

  听说叶县长正在组织捐款建校,所以带着干警都来了,一个个也加入了进来。

  最后在兰八公和一群村民监督下,点清了钞票。现场三千多名老百姓都捐了钱,多的几百块,少的一块或者五'毛'钱的都有。

  有些同志太抠门,不想捐,不过,立马就被一旁的群众发现,立即骂开了,所以,有些个没钱同志也都借钱捐了。不捐就怕被一旁的群众们给撕了。叶凡倒的这次捐赠,倒变成全民捐款大建校了。

  最后一合计,倒也捐了一万多块。

  “乡亲们,同志们,公安干警们,孩子们。我在这里代表县委县'政府',谢谢你们了。这里已经有了启动的一万六千八百三十二块五'毛'钱资金。

  虽说离100万的目标还差得远,但我们的党曾经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解放前,咱们的革命根据地不是也是从一个开始发展到后面解放了全国吗?

  所以,有着你们这么多有良心的老百姓和干部们支持,我有信心重建新楼。

  我在这里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县里决定给15万。乡里出五万合起来就有20几万了。明天我交待分管教育的领导去地区跑一跑,不过,估计还差几十万。

  难道学校就不建了,不!肯定得建!乡亲们,希望大家能投工投劳。

  减少劳工费用,这样子估计工钱也能节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吧……”叶凡翻动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老百姓们鼓动得热血沸腾。在兰八公的带头下,大伙儿承诺,每家每户按人头出白工,也就是不要钱的工,白干嘛,所以叫白工。

  “同志们,乡亲们。今年辍学的孩子们读书问题解决了,那明年呢?你们想想该怎么办?难道长期下去都这样吗?在这里我立即甩句话出来,明年再这样子我不管了,你们也别说我这个县长不负责任什么……”叶凡又拓开了思路,自然大有深意的。

  “是啊叶县长,下个学期咋办?”这时一个乡民忍不住问道。

  “还得靠自己是不是?咱们总不能永远伸手向别人要钱是不是?所以,自给自足,自己想出法子才是最重要的,这就需要我们大伙儿都开动脑子,想一些能赚到钱的好法子。”叶凡笑道。

  “活计倒是有一些,就是咱们麻川的路太差了,外地人不肯进来,咱们的东西也难运出去。

  叶县长,我去年就收了一批山货,可是一等到运出去,早就坏了。

  白白亏了一笔钱,害得小德今年差点没书读了,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我还是个爷们吗?

  这路,就是咱们麻川的吃人老虎。”先前的那个病汉子朱回肠痛心地喊道,话语有些哽咽着了。

  “没错,人家称咱们麻川去外界的天车山为天墙,咱们就得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才行。乡亲们,我在这里给大家透个底子,天墙必须得打破,至少目前来说,那才六米宽的路就得拓宽成8米甚至10米才行。改平改好一些,就能引来金凤凰了。当时,如果县里真有机会修改这条路时,我希望大伙儿能助县里一把,投工投力,你们愿意干吗?”叶凡这厮终于引到了正途上。

  “愿意,干了,妈的,不干就得死路一条。”群众又沸腾了。

  “不过,丑话讲在前头,到时县里只管饭,其它被子工具都得自带,而且没有一分钱补贴你们能做到吗,能做到的话我也豁出去了,总得弄点钱回来破了天墙。”叶凡拿着那个半导体大声喊着,声震如雷。

  “干了,我们不要钱,只要路……”

  “妈的!嗓子都差点喊哑了,今天总算是收到了点效果。”叶凡心里摇了摇头,苦涩着呢。不过,也有小小的一丝得意。

  回到乡'政府',吃了餐简单的午餐。这时农媛媛凑叶凡耳旁嘀咕道:“叶县长,好像您忘了向县里说说这里的事?”

  “嗯!我还真忘了。”叶凡心里一震,赶紧打起了电话,把这边的事捡重点给周书记汇报了一遍下来。

  “叶县长,你今天闹出的阵仗可不小,地区雷副书记都亲自来电话指示我调武警了保护着了,唉……”周富德话语略显不满。

  “对不起周书记,我会向雷书记解释清楚的。”叶凡道了个歉,脸上一下子阴霾了起来,嘭地一声,放电话的桌子吱嘎响着,吓得站门外的农媛媛脖子一缩不敢进来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某人吼道。

  “要做点事他娘的就这么难吗?不做事的专门搅局,搅得最后人人都不做事了,这什么世道?”

  想了想,叶凡查到了雷副书记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事详细汇报了一遍。

  接着又挂了电话给庄书记,庄书记倒没说什么,只是安慰道:“小叶,别怕别人闹,别怕别人讲,别怕事闹大。

  你干好自己的事,问心无愧就是了,天大的事总会查清楚。好好干,我要的是成绩,动作大点,幅度大点,没关系。

  离年底不到一个月了,你得抓紧点。这年一过,干部们的心就玩懒了,得一鼓作气。

  既然乡民们的势气已经鼓了起来,就不能懈怠。天时,地利,人合,讲的是古代的用兵之道,你已经做到了人合这一点了。”

  “我明白了庄书记,我想,要解决麻川的经济发展问题,首先就得打破天车山脉那堵天墙。

  路太破了,行车时连我都提心吊胆的,就怕摔悬崖下去了。听说过天车山公路的车子每年都得摔下去十来部。

  我不想再看到这么多的孤魂丧命了。当然,一步登天不可能的,我想,能不能鼓动全县老百姓出工出力,咱们'政府'每天出伙食,卖些炸'药'来,自已动手,先把进入咱们麻川的天墙给拓宽整平一些。

  不然,何谈引资。最近我联系了个大客户,他说是准备在靠山屯子投上一千万左右,就是那路,人家说以前到过天车山,车开到半路就不敢下来了。”叶凡其实是孤注一掷了,齐天给他说的小日本商人的事根本就还没个影子,这厮故意抛出个绣事去的。

  无非还不是想从庄世诚这个地区一号手捞些修路款子。

  “天车,天墙,那路我知道,不过,地区有地区的困难。每年的修路费你们麻川拿得最多了,排在全地区各县区之首。

  我再另外拔款子给你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太厚此薄颇了。

  德平,不光只是你们麻川穷。咱们整个地区经济发展都不怎么好,要钱行,你自己想办法去。

  再说,我把你从鱼阳拉过来,你得继续发扬你那化缘大师的光辉才行。

  不能说在鱼阳你能弄到三千多万的无偿捐赠,在麻川,你难道一千万都搞不来?

  我想,有一千万,加上麻川人民投工投劳,天墙,也不过才一百多公里,应该能拓宽许多,整平许多了。到时修好了路,我来给你剪彩。”庄世诚话语诚恳,但想从他那里掏钱,那是一个子儿都没有。

  “这老狐狸,抠门到家了,一个子儿不出反将了我一军,叫老子又去到处讨钱,真成叫花子了。”叶凡心里骂着。

  嘴里说道:“庄书记,麻川跟鱼阳的情况不一样,以前能弄到三千多万,那是因为种种巧合和一系列的机缘造成的。人生,哪能天天都有这种好机缘。就像我有幸遇上了庄书记您似的。如果天天遇贵人,那我还不得早发达了。再说,以前的老客户人家钱也捐了,厂也投钱了,总不能再厚着脸皮重复叫人家捐吧?那个,太那个了。”

  “这小子,谁说他爽直,这不,逮到机会就拍上马屁了。”庄世诚心里笑道,嘴里却是和蔼说道:“机缘这个东西也讲不来的,你在鱼阳能有机缘,难道在麻川就不能碰上机缘了。其实,好多机缘都是靠自己创造才出现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至于说修路嘛,我给你30万块炸'药'就行了,其它别讲了。再讲这30万的炸'药'都给黄了。”

  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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