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门亚朋对国内的那些人颇有怨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是经过这场战争我发现我们的二代机甲还是逊色古神兰共和国一截,就算我们有数量优势都没法让战局完全倾向我们这边。那些政客真是井底之蛙,他们就该过来这里好好看看我们的技术到底落后了多少。”
“哥哥你这话可不能被别人听到。”婆罗门考尔拦住了哥哥的牢骚,谨慎的左右观察,好在周围没有旁人:“国内那些人权势稳固,不是我们可以妄加评论的。”
妹妹的举动让婆罗门亚朋心中暖洋洋的,这才是他唯一值得依靠的亲人:“我知道,只是生气这场战争完全没有打的必要,白白牺牲我们这么多有天赋的儿郎。”
将这兄妹二人的牢骚放在一旁,陈凤那边的情况已经到了无法再坏的边缘,三人机甲完全丧失战斗力,是生是死只在那台首领改装机一念之间。
“既然你们这么拼命的想要阻挡我,那我就送你们上路吧。”首领改装机抚摸着长枪上的鲜血,上面血迹已干,正好拿面前几人重新喋血。
陈凤离他最近,成为他最先想要击杀的目标,手中长枪对准陈凤的驾驶舱猛刺而去。
陈凤机甲完全无法动弹,身上不断冒出火花,左边身体刚焊接的装甲再次开裂,绝对接不下这一击。
郑志荣与南宫梦蝶拼了命的催动机甲,奈何他们的机甲破损程度与陈凤半斤八两,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救人了。
眼看长枪就要命中陈凤的驾驶舱,陈凤已经感受到枪头上淋漓的锋芒,忽然从后方飞来一道光束,正中即将建功的枪尖。
长枪枪尖所传来的剧烈震动险些让首领改装机脱手而出,赶紧双手握紧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击杀陈凤已是不可能,回头向后看去想知道究竟是谁阻挠自己。
“还以为你们在这里实习大有长进,现在看来很是一般嘛~”随着一道戏谑语气的接近,陈凤又一次看到了特机“暗夜”。
“许老师!?您来啦!”陈凤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尽管郎老师说过许老师会过来增援,但在如此恰当的时机出现救下他实在让人心情激荡。
在炸毁通道后,许老师便和关宇臻一起返回指挥室,东南军区的援军就要到达,眼下最为紧要的事就是指挥全军坚持下去。
“暗夜”所到之处佛啰耶国的机甲根本无法抵挡,被冲的七零八落让出了通完指挥室的道路,连在后方战力大减的“玄武”都没人敢去撩拨。
许老师两柄蚀光在手,不间断的一轮射击化解指挥室前所有学生的危机,那些机甲不愧是佛啰耶国的精锐部队,没有轻易的被击溃而是集中到一起重整旗鼓。
以许老师的眼力早看出了他们的不同,没有去追求击杀他们,而是又射出两枪把首领改装机逼的越退越远,降落到陈凤身边:“啧啧啧,你们真是太惨了,赶紧脱出退到指挥室里去吧。”
有许老师在身边守护,陈凤和郑志荣还有南宫梦蝶放心的离开机甲,他们的机甲完全失去战斗力,再呆着已经没有意义,其他学生们也驾驶状态不佳的机甲开始缓缓后退,何文勇过来把陈凤他们捧在手上,以免跟不上其他人的速度。
首领改装机看到马上就要拿下的敌机离开,心里非常不愿意,他并没有认出那台新来的特机是古神兰共和国的特机,心想以己方机甲的数量应该可以对付,招呼部下一拥而上。
“我懒得管你们,你们还来找麻烦,看来我沉寂的太久都没人认识了。”对方毫无眼力见,许老师反省后觉得是自己教书太久,导致大多数世人把他遗忘了。
首领改装机还是没察觉出眼前特机的不俗,“暗夜”机甲体格较小,让他以为只是某个改装机:“这是哪来的神神叨叨的家伙,一起上干掉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首领改装机悔断了肠子,只见那台浑身漆黑比自己改装机矮小不少的机甲使用两柄毫无亮光的光束步枪展开了屠杀,自己的部下还在靠近途中就纷纷被击杀,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许老师大发神威,首领改装机感受到了刚才陈凤他们的体会,不敢在与之为敌转身就走:“靠!这绝对是特机啊!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许老师没有去追首领改装机,他还要把关宇臻和学生们带回到指挥室去,把剩下不知死活还在前进的机甲尽数消灭,离开收起蚀光离开。
指挥室附近的佛啰耶国已被肃清,众人的返回没有再受到阻碍,关宇臻和许老师带头登下机甲,旁边已有人等着接应。
待所有人回到指挥室后,关宇臻走到慕容南博跟前,直视他的双眼质问:“为何不出击支援?”
关宇臻在回到指挥室前和陈凤他们有过交流,在得知他们前来支援指挥室被精锐部队缠住后慕容南博对他们不管不顾,即便是在没有危险的时候也不允许其他人出击后,就一直面色铁青,回到指挥室立即对慕容南博发难。
慕容南博本来想上前迎接,没想到被关宇臻的质问弄得愣了下,眼珠一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这…关司令我也是为了保证指挥室的安全啊,地下区域现在很混乱,指挥室绝对不容有失,万一佛啰耶国的人是故意吸引我们出去,那不是正中他们下怀么?”
慕容南博说的义正言辞,他是为了整个基地考虑,关宇臻作为西南军区的总司令没法找到他的毛病,但是许老师是外来人,不用在乎这些。
“所以说你就可以无视我学生的性命,他们专门过来帮忙守护指挥室,而你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许老师走到慕容南博身侧,斜着眼看着他用阴狠狠的语气说道。
慕容南博是看着“玄武”在另一台特别的机甲保护下回到指挥室的,哪还不知道这个责问他的人的身份,不敢与其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