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屋中,拉尔长老,白扎哈,酋长都在,显得有些尴尬,白扎哈向一直板着脸的肖安有些尴尬的笑着,然后说道,
“肖先生,是我不对,胡言乱语才导致一系列的事情发生,都怪我啊!”
肖安撇了一下嘴,然后说道,
“白族长怎么胡言乱语的,肖某很想知道。”
肖安说着还转动着手腕,显得受了皮肤之苦的样子,自然拉尔部落并没有这样做,他是故意做给白扎哈看的。
“这不是因为肖先生有些折腾,我印象任由你这般也不能如此,所以只出此下策,让酋长他们让你消停一下,但是这个做法的确有些不妥,我知道错误,还望肖先生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也不要怪罪于酋长。”
白扎哈说完,肖安也望了望酋长,然后缓缓说道,
“我自然不会怪罪于酋长,只不过是想不通白族长这般做法,反正我也没事,那自己就不与你计较了,白族长也别挂在心上。”
一旁的拉尔长老也说道,
“肖先生真的是大人大量,老夫甚是佩服,以后白族长也就不要这般胡闹了才是。”
白扎哈赶紧迎合的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肖先生可以说是有宽宏大量得心胸,白某佩服你,以后就不自作主张为难你了。”
肖安眯着眼点头,然后又望着白扎哈说道,
“对了,听说你第二日就离开了拉尔部落,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路途之中遇到什么事让你忌惮,还是说你良心谴责回来放过我?”
白扎哈停顿了一下,方才说道,
“实不相瞒,的确路途之中遇到了一些事,另外一个就真的是如肖先生所说的,就是良心不安,就回来了。”
肖安点头,然后颇有意味的说道,
“既然中途之中遇到了一些事情,敢问白族长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方便讲出来?”
白扎哈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的确有难言之隐,肖安也就没过多的询问,然后向长老说一些话,告诉酋长他没有怪罪于他,并带他问好,就离开了酋长之屋。
肖安与白扎哈一路上并没有说话,回到二人之前所住的屋中,才缓缓说道,
“刚才白族长的确有难言之隐,现在可以说了,放心之前的事情我没有计较,你尽管说你遇到的事,我了解一下就行了。”
白扎哈吞了吞口水,然后才慢慢说道,
“是这样的,原本想安心的回到捧月村的,然后路途之中,感觉有一个人看着自己似的,想看是谁,却影子都没看到,最后他发出声音,我心中知道这次回去,路上也应该是凶多吉少,所以也就回来了。”
肖安点头,
“原来如此,你可从声音之中听出什么端倪没有?”
白扎哈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并没有,我只觉得他的声音让人畏惧,同时那时候我也再想既然上次的引爆拉尔山脉的人没有捉到,所以也许是他也不一定,既然这样说不定对拉尔部落还有什么计划,留下来会好一些。”
肖安有些震惊之意的望着白扎哈,然后继续说道,
“是啊,那引爆之人的确可能还有其他动静暂时这几天我不会离开拉尔部落的,毕竟那事太蹊跷了,不可能是巧合,对方还有后手也说不一定,所以只有小心为妙。”
白扎哈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一切都巧合而后面是否还有一手谁也不知道,白扎哈直接说道,
“这次拉尔山脉的引爆虽然没有殃及拉尔部落,但是这次到底是有心的做法,还是原本就是说有意想摧毁拉尔部落这个问题值得深思的,自然而然现在想想留下来还有些道理。”
肖安再次点头,
“恩,此事我也不知道是否有心或者还是无意,总之的确有威胁拉尔部落的可能性,那我们不容小觑这事情。”
肖安眯着眼,脑袋里纠结这个事情,既然是引爆拉尔山脉,那可能有两种,一个就是将当初的李定国的计划表现出来,说明没有危害了拉尔部落的可能性表现出来,澄清当时李定国的所作所为,另一个方面就是也许失策了,原本想要摧毁拉尔部落,但是没有得手。
如果出于前面一种可能那就是想要说明一些事情,如果是后面那种可能那也许还有后手,也许正在想在某个计划,然后摧毁拉尔部落,只不过也许很多因素,而迟迟没有动手而已。
“这个我也想过,这两天正在是拉尔部落忙于处置恶魔力量的时候,我们得小心行事,说不定对方就是因为恶魔力量而来的,毕竟那死亡谷之中的奇异,你我二人是知道的,拉尔部落的许多人还不知道,我们还不得不防,所以这次以后,我打算等到拉尔部落将恶魔之力完全埋葬起来了,才离开拉尔部落,同时肖先生让我也希望你能到这事过了之后才离开这里。”
肖安明白,然后说道,
“这个我自然明白的,所以我暂且留几天,相信拉尔部落很快就处置好恶魔的事情,对了当时大水导致情形有些混乱,恶魔之瓶还留在拉尔部落吧?”
这个肖安之前没有想到这些,所以没有事先问过拉尔长老,但是现在仔细想来大长老也没说出什么事,那对于恶魔之瓶应该没有出什么事才对。
“没有出问题,虽然当时情景有些混乱,但是瓶子在大长老手里,他在这个部落的能力毋庸置疑的,要想从他手中夺取那瓶子,恐怕是好比登天啊!”
肖安有些诧异的问道,
“大长老真有这般厉害?你亲眼见过?”
白扎哈摇头,
“有耳闻,但没有亲眼见过,因为那时候大长老都比较神秘的,我很少见他,更别说他的能力,不过从以往长老们的说法,他是很有能力的,这个不用怀疑。”
肖安也这般想,不然他怎么坚守起拉尔诅咒的这种事情,自然与其他人有不同之处,而不同之处当然不仅仅只是在心底善良这一点,而是能力上面的事情。
“这个啊,很难说,如果有幸能看到,那自然就有眼福了,不过恐怕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