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呼呼就不痛(2)
顾浅眨巴着眼睛等着他,看他站着半晌都没有动作,她的心缓缓沉下去,撒娇都没用了吗?她嘴一扁,越发委屈地看着他。
墨北尘的心软得一蹋糊涂,他哪里拒绝得了她?
他双手握住她的肩,缓缓低下头去,对着她红红的鼻尖呼了呼气,然后轻声呢喃,“呼呼,痛痛就飞走了。”
顾浅心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瞧他神色变得温柔,没像刚才那样冷冽,她也顾不得现在是在公司里,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墨北尘一愣,软软的唇瓣一触即走,却在他心里掀起阵阵涟漪。昨晚回去,他心里确实在闹别扭,就想她能哄哄他,哪怕像这样亲她一下,他也不在意了。
然而她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了,留他一个人在书房里,他越想越难受,心里翻江倒海的,怎么也拉不下脸回房去。
早上他回房,看见她睡得正香,他就更气了。
心里烧着的那把火无处发泄,早上来了公司,他就像打翻的火药桶,后来看到微博的热搜,他简直要气炸了。
尤其是下面那些评论顾浅的话,他看着就觉得难受。
可明明心里装了一吨火药,只要丢一根火柴上去,这会儿都能炸得满天花,但是却被她一个软软的甜甜的吻就给安抚了。
他这辈子真的是栽在她手上了。
顾浅退开后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游移着,然后就发现一直快节奏的职员们,此刻都看着他们,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天哪,她刚才都干了什么?
墨北尘龙心大悦,他看她羞愧的垂下头去,露出毛绒绒的脑门,他抬手揉了揉,柔声道:“想打高尔夫吗?我教你。”
顾浅刚才也是待着无聊,这会儿被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心里害臊,讷讷问道:“会不会打扰你上班?”
“不会,偶尔也要劳逸结合。”墨北尘说着,接过她手里的球放下,然后拿过球杆,教她怎么握球杆,顾浅学着他的姿势握住球杆,还像模像样的。
墨北尘搁下手里的球杆,走到她身后,双手分别覆在她两只的手背上,然后轻轻握住,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立即驱散了她双手的冰冷。
墨北尘皱了皱眉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顾浅没敢告诉他,她刚才在公司门口蹲了一个小时,她笑了笑,“可能今天有点冷,没事,一会儿就暖和了。”
墨北尘没有轻忽她的身体状况,他拿走高尔夫球杆,将她双手握在掌心里,然后送到自己嘴边呵气,还用自己的手掌摩挲她的手背,想让她的手迅速暖起来。
顾浅感觉到四周的目光,还有那小声的感叹声,她耳朵尖都红了起来,“我真的没关系。”
墨北尘瞧她很在意四周的目光,他抬头扫视过去,那些人立即低头假装自己很忙,再不敢分心去看自家老板发狗粮。
墨北尘警告了自己的职员,他这才拉着顾浅往总裁办公室走去,进了办公室,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又给她倒了杯热饮。
看她站在办公室里浑身不自在的模样,他端着热饮过去,“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就像在她耳边响起,她耳根一烫,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下午在这里干过的事,这下不止耳根烫了,连手心都开始发烫。
墨北尘瞧她脸颊飞起两抹红云,再看她的目光始终回避着办公桌那边,他心下了然,还故意凑过去问她,“在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
顾浅又后退了一步,羞愧得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哪有想什么?”
墨北尘薄唇微勾,声音拉得长长的,“哦,没想什么是在想什么?”
顾浅飞快看了他一眼,瞧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满眼都是促狭,她才发现自己被他调戏了,她跺了跺脚,背过身去,“我不想理你了。”
墨北尘知道她脸皮薄,怕真的把她惹急了,他转到她面前去,将热饮递过去,“先喝点热饮驱驱寒。”
顾浅接过马克杯,杯子很暖,她捧在掌心喝了一口,是橙汁,酸酸的口感让她微眯起眼睛,但又忍不住喝得停不下来。
墨北尘靠在沙发背上,看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嘴唇水润润的,他的声音渐次低哑下去,“好喝吗?”
顾浅微微眯眼,像毛绒绒的小仓鼠一样十分可爱讨喜,“好喝。”
“我尝尝。”
墨北尘握住她的手腕,将马克杯拿走,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湿润的红唇亲下去,说是尝,就真的是尝。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嘴唇,一股酸甜在舌尖蔓延开来,他舔开她的唇缝,舌尖灵巧的探进去,品尝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酸甜。
他原本不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这会儿却像是着迷了一样,舍不得放开。
他在心里喟叹,她人就在他身边,他想抱就能抱,想吻就能吻,以前他所渴求的不就是她能陪在他身边么,为何现在又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霸占她的所有,以及她心里的每一寸空间。
顾浅感觉他的吻由浅吻逐渐变得激烈,舌根被他吮得发麻,都不像是自己的,她轻轻哼了一声,就像猫叫一样,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沉沦。
墨北尘在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前停了下来,他分开两人的唇瓣,垂眸看着她,她眼角湿润润的,压着一抹红痕,伏在他胸口小口小口的呼吸,像是被欺负狠了,浑身都软绵绵的依赖着他,乖得不像话。
他将马克杯搁在茶几上,大手虚虚的托着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开始发烫的掌心,他轻笑道:“热起来了。”
顾浅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激烈沉稳的心跳声,她双手揪着他的西服外套,脚底一阵发软,“大哥,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墨北尘浑身一震,肌肉迅速僵硬,似乎都快石化了,半晌,他仿佛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