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畅淋漓的鞠躬尽瘁,总算勉强慰藉了自己的四个久旱的婆娘。躺在梁玉香柔软的怀里,萧晋左手拥着周沛芹,右手抱着苏巧沁,赵彩云厚着脸皮赖在他身上不下去。五个人都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享受着久违的快乐余韵。
说到大被同眠,她们早就没了最初的羞涩和扭捏,作为与萧晋发生关系最早的四个人,她们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更将对方当作了自己最最亲密的姐妹,甚至在偶尔幻想萧晋专一的时候,都会有另外三人出现。
“自从和你们相识以来,我好像总是在不停的说对不起。”良久,萧晋幽幽地开口,“可偏偏我又是一个认为对不起说多了就不值钱的人,所以,在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们表达自己心里的愧疚,只能像个傻B一样一边拧巴一边道歉。但是今天,我不想再说对不起了,我想说谢谢!
沛芹姐,谢谢你在我那么混蛋的情况下还愿意爱我、愿意生下我的孩子;彩云,谢谢你为了这个家的和谐所做的努力;玉香姐,谢谢你不恨我对你的侵犯;巧沁,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毫不保留。
讲句听上去非常渣的话,我深爱的女人很多,但你们和她们不一样。怎么说呢?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从出生、从上辈子就在一起了,也只有在你们面前的时候,我才能彻底的放松自己,肆无忌惮的将自己最脆弱最卑劣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管身处何方,在做什么,我都知道,你们一定会在我最期待的地方等着我,准备给我你们最大的温柔。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让我体会到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可惜我这一辈子注定是要继续亏欠你们下去了,只能厚着脸皮求你们再多给我一些宽容,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会恳求神灵把我的灵魂分开,哪怕每一部分都只能托生成小狗小猫甚至牛马,也必定会用尽生命去偿还对你们的愧疚。”
四个女人早已听的泪流满面,四双手臂就像四道枷锁一般紧紧的将他箍住,仿佛不使尽全力都不足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我们不要当牛做马的你,只要你!”周沛芹脸贴着他的脸说,“下辈子你还做人,然后必须找到我们,就我们四个!”
“对!”赵彩云抹掉眼泪,咬着牙说,“下辈子老娘就不惯你的臭毛病了,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谁要敢来抢,老娘跟她们拼命!”
梁玉香和苏巧沁没有说话,但都很用力的点头。
萧晋脑海中像播放幻灯片一样迅速闪过小太妹、董初瑶等人的脸,心中默默叹息一声,笑着道:“也好!下辈子你们就把我锁在家里,来劲儿了就骑一骑,不听话就不给饭吃,敢出门就把腿打折!”
贾雨娇准备的午宴自然非常丰盛,山珍居最著名的招牌菜全都端了上来,甚至还让久已不亲自动手的总厨亲自在现场给大家做铁板油煎松露片。这年头,舍得论块吃松茸都已经称得上奢侈,松露因为太过昂贵,所以一般都是作辅料食材,顶级的白松露更是常常被用来当调味品,像他们这样弄成主菜来吃的,简直就是豪奢到了暴殄天物的级别。
不说别人,那位总厨做菜时候的心情都复杂至极,一边为自己可以如此挥霍顶级食材而欣喜,一边又为这种吃法而感到无比的疼惜。
当然,萧家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周沛芹她们在山里经常拿松露做菜,早就见怪不怪了,楚幼凰一辈子锦衣玉食,更没什么感觉,关键是小月和小纯都非常爱吃,自然百无禁忌。
吃过午饭,楚幼凰回房间喝茶消食,媳妇儿们自然都去陪着,巫飞鸾缠着母亲,巫雁行走哪儿跟哪儿,于是萧晋就领着小月和小纯两人打算去游乐场玩。
走出电梯来到酒店大堂,正好碰到董雅洁从大门外迎面走了进来,他刚要口花花的打声招呼,却见她的身后还跟了两个人。一位是个打扮雍容的中年妇人,正是她的母亲叶芳懿,而另一位他也见过,是曾在董家跟他动过手的警卫员之一,两只手里大包小包拎了一堆东西。
“呃……阿姨,您怎么来了?”不管心里有多么不待见叶芳懿,这都是自己的便宜丈母娘,所以萧晋态度还算恭敬。
此时的叶芳懿半点当初的盛气凌人都没有,虽然眼底还有些许的尴尬之色,但笑容却灿烂无比:“哦,我是听雅洁说令堂今天到,所以特意来拜访一下,因为知道的有点晚,来得急,雅洁这个死丫头看样子也没通知你,真是失礼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吧?!”
萧晋微微一怔,再看董雅洁难堪的脸色,就知道什么“来得急”“没通知”都是托辞,这位岳母大人是担心自己不让她见老妈,所以故意先斩后奏的。
说起来,萧家在京城虽然有一定的地位和财势,但也不至于能让董家这么卑躬屈膝,归根结底还是萧晋的外公在起作用。大家同属于军方一脉,尽管萧晋的外公早已退休,但作为曾经的军部大员之一,影响力还是在的,今天来的也就是萧晋他妈,要是他奶奶,叶芳懿还真没资格代替董千秋拜访。
到底是长辈,面子必须给,萧晋笑容满面的点头:“瞧您说的,您来了,什么时候都方便,正好我母亲这会儿没什么事,来,我带您上去吧!”
叶芳懿顿时笑开了花,弯腰摸摸梁小月和宋小纯的脸蛋儿,说声两个娃娃真漂亮,便从包里掏出了两个厚厚的大红包来一人塞了一个。
萧晋猛地想起董雅洁还是宋小纯的干妈,恶作剧的心思一起,就揉着小丫头的脑袋说:“还不赶紧谢谢外婆?”
叶芳懿立马就傻了,一脸懵逼,而另一边,董雅洁已经悄悄捏住了萧晋腰间的一块软肉,咬着牙用力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