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多好的与老夫人和解的机会呀,就这么便宜了那两个渣滓?”
谭公馆大门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S500,后座上,段德彪恭敬的为萧晋点燃一支烟问。
萧晋微笑,转脸望着谭公馆大院里的灯光说:“从今天开始,谭氏就算是告别江湖纷争了,与我亲近没什么好处,反而还会沾染许多麻烦,只要老太太能安享晚年,那点误会根本无所谓,爷儿也不是靠着别人的看法和评判过日子的。”
段德彪闻言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道:“不是恭维您,您真是我这辈子除大哥之外所见过的最仗义的人!”
萧晋哈哈一笑,摇头:“什么仗义啊?我也是有私心的,谭氏双姝还在我手里,当初也就是因为被老太太恨上了,我才能厚着脸皮把她们留下,要是和解之后她开口讨要,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啊?”
段德彪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您把事情都做在了明处,堪称光明磊落,这一点都不影响您的仗义之名。”
萧晋也懒得再谦虚什么,低头看看腕表就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把席梦洁送进去吧!那就是个没什么名堂的贪财女人,让她当着谭建光的面把钱都吐出来就行,别太为难。”
段德彪点点头,看了后视镜一眼,坐在副驾上的亲信立马就开门下了车。
“先生请放心,我们在外面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欺负老弱妇孺之类的事情也不屑于干,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记住你的话。”萧晋又正色说,“这次事了,我会公开放出风声支持你做新的话事人,席梦洁吐出来的那笔钱,除去属于谭氏的那部分,剩下的都交给你处理,该走关系走关系,该拉拢人就拉拢人,要是这样最后还能失败,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无能了。”
“谢谢萧先生!”段德彪恭敬的低头,“阿彪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萧晋不置可否,“关于谭建光,就按照江湖规矩从重来办,如果老太太心软要为他求情,就说命令是我下的。”
“明白!”
“嗯。”最后又望了谭公馆的大门一眼,萧晋弹飞烟蒂,拍拍座椅扶手说,“走吧!送我去国色别院。”
国色别院,名字起的很大气,却是一个很精致的别墅小区,里面的不管是联排还是独栋都面积不大,二三百平居多,许多省城的有钱人都把小三养在这里,算是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
萧晋在这里也有一个女人,只不过不是他养的。
“这大半夜的,谁呀?”门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和不耐烦,显然被门铃声吵醒很不开心。
“是我。”
萧晋话音刚落,就听咔哒咔哒两声门锁响,接着大门便被拉开了,门里的女人身披一条黑底带白色蕾丝边的丝质睡袍,满脸都是惊喜。
“小坏蛋!你……你怎么来了?”
萧晋进去拥住身段儿越发妖娆的房韦茹,二话不说先是一个绵长的拥吻。当然手也没有老实,早就轻车熟路的钻进睡袍去“量山”了。
“唔……别……你等一下……”房韦茹用了很大力气才推开他,心虚的瞅瞅楼梯方向,小声说:“我今晚不能跟你胡闹,哲宝宝在家呢!”
“啊?”萧晋立马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今儿个又不是什么节假日,臭小子不好好在学校上课,回来做什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呢!”白了他一眼,房韦茹锁好门,拉着他到客厅坐下,又似笑非笑的问:“咋着?你这是终于惹了家里的娘子军团不开心,让她们集体抗ri了?”
萧晋大手一捞,将女人抱到自己腿上,凑上去闻着她身上的沐浴清香说:“我今天可是专程来向你证明我有多挺的。实话告诉你,几天后我又得出远门,十天半个月的肯定回不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房韦茹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刚刚进入难耐寂寞的时候,多年的独身生活一朝放纵,食髓知味之下,说她不想抱着自己的这个小男人那绝对是假话。事实上,在门口被萧晋吻住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泥泞不堪了。
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手指也不自觉的插进男人的发间,可身为母亲的理智还是让她说道:“小坏蛋,对不起!你再忍忍,好不好?明天一早哲宝宝就会回学校,到时候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萧晋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他这会儿在干嘛?”
房韦茹身上一片一片的起鸡皮疙瘩:“应……应该已经睡了。”
“那还怕啥?你忍着点儿声音别太大就行。”萧晋扯开了她睡袍的系带,“咱们先速战速决来场友谊赛,明天等文哲走了再分胜负。”
“别……太危险了,万一被孩子听到,你让我还怎么做人呀?”房韦茹拒绝的非常恳切,但推拒的双手却基本没什么力气。
“无所谓啦!反正那孩子已经把我当成父亲一样的存在来看待了,说不定早就感觉出咱俩关系不一般了呢,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都很敏感,你不知道么?”
说着,只听刺啦一声,房韦茹的某件衣物就变成了布条。
约莫十几分钟后,随着一道娇腻到骨子里的轻吟响起,女人绷紧如弓的身子才瘫软下来,下巴无力的搁在男人肩头喘息。
“小坏蛋,我今天可……可不是安全期……”
萧晋拥着她靠在沙发背上,无所谓道:“没关系,有了就生下来,你不用担心我的产业不够分。”
房韦茹所有的母爱都给了房文哲,还真没想过给萧晋生孩子的问题,不过,她想不想生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态度。
萧晋的回答让她很满意,于是她歪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不知道要保持身材有多辛苦,万一生了孩子再也恢复不过来,你不喜欢了,我找谁哭去?”
“随你。”萧晋抚摸着她缎子般的后背道,“不过我得提醒你,越往后越难怀,过几年文哲长大必然会离开你,到时候你要寂寞了再想生,可就不容易了哦!”
“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房韦茹扭了扭身子好让自己与男人贴得更紧密一些,“反正你还年轻,又有一身的养生医术,总不至于几年就挥霍的小虫子没了游泳的力气。”
萧晋哈哈大笑,拿起睡袍帮她披上,然后就那么抱着她站起来,她也很有默契的夹住了他的腰。作为一个已经三十三岁的女人,她紧绷有力的大腿足以让许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汗颜。
来到楼上房韦茹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萧晋这才褪去全身衣物,刚一钻进被窝,女人立刻就蛇一样的缠了上来。“我父亲想要见你。”
萧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头儿的耐性不错,亲儿子都被抓进看守所快两个星期了才肯找我。”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的行动会那么酷烈,在官府严打经济犯罪的当口,直接把财务欺诈、贪污公款、偷税偷税这三项罪名扣到我二哥的脑袋上,真要判下来,怎么着也得十几年吧?!你是不知道,我二嫂都找我哭三回了,眼神都像是恨不得生吃了我一样,估计是有人提醒她,否则就不是哭,而是闹了。”
“怎么?”萧晋斜眼看她,“你觉得我做得过了?”
“别这么敏感。”房韦茹抬脸吻了吻他的下巴,闭上眼满足的说,“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有男人给我撑腰的滋味儿,我开心的都要疯了!接到我二哥被警察带走的消息时,也就是你在山里离我太远,否则,我非要到你腿软不可!”
“那我今晚岂不是撞枪口上了?明个儿早晨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文哲让我逃过一劫呀!”
“去你的!跟你说正经的,咱俩的事儿,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哲宝宝谈,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成,你的身子,你的儿子,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是那句话,他可能已经知道了,只是在装傻而已。”
“知不知道是他的事,说不说破是我的事。”房韦茹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又道:“让警察抓走我二哥,应该算是杀鸡儆猴吧?!明天我爸肯定是会要你放了他的,你准备怎么做?”
“放?笑话!小爷儿为了搜集他的罪证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不是钱吗?”萧晋撇嘴,“更何况,他连你母亲去世前留给你的嫁妆都抢走了,还有什么脸当你的二哥?有什么脸享受老子带来的福利?”
房韦茹没想到很早之前跟他说的事情他都记在了心里,眼眶一热,抱着他的手臂就更紧了。“小坏蛋,跟了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谢谢你!”
萧晋装逼的笑:“这才哪儿跟哪儿啊?爷儿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最唾弃的成语就是以德报怨,等着吧,不光你二哥,房家所有曾经欺压伤害过你们母子的人,不论大小,无论长辈晚辈,通通都得付出代价,不够疼都算爷儿骗你!”
【作者题外话】:今明两天都是五千字。
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阖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