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求见?荆明嘴里一哼,不就是一天没上朝么?皇帝就来催了,慵懒的摸了一把华小姐的**,对着门外道:“告诉他,我伤重,不方便见客。”
“相公,你这般装病,能逃得过西征么?”华小姐轻嗯了一声,按住他那只魔手,满面潮红道。
“唉,皇上权高位重,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我也只能这般装病了,希望能躲过这一劫。”荆明无奈。
四人又关着门嬉闹了一天,那般与三位美女打闹的场景确实令人神往,饮酒对诗、赏花观月、左搂右抱、甜言蜜语,晚上先睡梅蕊,再睡华玉,差一点就可以是酒池肉林了,真只想给她们都做一件开裆裤,呵呵,老子幸亏不是皇帝,若是当了皇帝,必定也是一个陷入酒色的昏君,荆明哈哈大笑,男人的快乐不在乎如此。
又过了一天神仙般的日子,明日就是皇上定的西征的日子,早餐过后,灵儿又跑来禀告:“驸马爷,宰相大人求见。”
三位女子脸色有些沉重,担心相公过不了这一关,梅蕊心里更是异常矛盾,她当然支持自己的夫君呆在家里陪着她,但是父皇的圣旨却也不敢违抗,如今国难当头,父皇又岂能让夫君这样的人才赋闲在家,只微微的摇头叹息。
连宰相大人都出动了,荆明却是呵呵一笑,想了想,往嘴里塞了一口馒头,冷冷道:“不见!”
驸马爷和公主闭门不见客,也不知道他的伤势究竟如何,梅远年只得悻悻的回到皇宫复命,却只见皇上正与梅兰风并排坐在御书房的长榻上,梅兰风轻柔的靠在他肩上,皇上则慈祥的望着她。
“风儿,罗斯王子的婚约已经失效,景王之乱也已消除,父皇原本应该还你一个女儿身,却是由于那罗斯狗贼入侵,还要令你去前线退敌,这般狠心的待你,你是否忌恨父皇?”皇上道。
梅兰风轻轻道:“孩儿心中确实有些委屈,但是与大越朝江山社稷来说,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父皇不是也受了二十多年的委屈么?能为父皇效力,是孩儿的福分,孩儿怎能忌恨父皇!”
皇上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唉,只怪父皇没有一个皇子,着实是为难了你!”
“父皇莫要再说,孩儿愿意!明日西征,孩儿与他联手,定将罗斯狗贼击退千里。”梅兰风轻道。
“真不愧是朕的女儿,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他的伤势如何了?”皇上关切的问道。
梅兰风听到父皇问起荆明,想着他这两日的逍遥,便更是委屈,流着泪道:“父皇,他……他装病,却是与三个女子在驸马府里关门嬉戏了整整三天三夜!”
三个女子?三天三夜?皇上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朕将梅蕊公主许配给了他,他竟然还私藏了两个女子!”
梅兰风见父皇发怒,忙坐立起来道:“父皇休怒,他与宁小姐在广陵便定下婚约,与华小姐更是在华夫人面前拜堂成亲,可谓是名正言顺,梅姐姐也接纳了她们,父皇何必去管他的闲事!”
皇上见他这般维护荆明,又叹道:“唉,朕深知你也喜欢他,梅蕊却是处处与你作对,给你难堪,这也是她不让驸马西征的心结。”
“父皇,孩儿与他……与他……”梅兰风支支吾吾,不知道想说什么,梅远年在外听得真切,忙上前解围道:“皇上,驸马说他病重,不肯见微臣!”
皇上冷冷一笑,这小子傲慢自负,向来不将皇命放在心上,非得再给他一些教训才是,便要梅远年叫了两名太医,要亲赴驸马府去探个明白。
话说荆明臀部的箭伤,经过三名女子的精心治疗,已好得差不多了,虽还有些疼痛,却是已长了新肉。此时正与三位娘子在花园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当然,荆明永远都是扮演老鹰的角色,扑将上去,只要逮住小鸡,便是一顿乱摸,撩得三位娘子都争着要做那小鸡。
正自逍遥,灵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见驸马爷正搂着梅蕊公主上下其手,而梅蕊公主却像一只无骨的小绵羊一般,挂在他脖子上嬉笑个不停。
“公主……”
灵儿低着头,红着脸轻唤一句。
“灵儿妹妹,你是否也想参与进来?”荆明看着羞涩不已的灵儿打趣道。
“驸马爷,你还在打趣灵儿,皇上已经到门口了!”灵儿摇摆腰肢,双手甩了甩。
四人顿时傻了眼,尼玛啊!连皇上都亲自来了,荆明惊慌失措,忙松开怀中梅蕊,急道:“快去房间里,画儿你去找些纱布来给我缠上,玉儿去拿着药膏来涂在我身上。”
几人赶忙去做准备,荆明趴在床上,宁小姐找来纱布,慌慌张张将他整个屁股和下身都包扎起来,十分的夸张,活像是一具木乃伊,华小姐则将一瓶药膏往他身上倒去。
刚刚伪装完毕,便见皇上带着梅氏父子和两名太医闯入进来。
“孩儿拜见父皇!”
“民女拜见皇上!”
荆明嘴里打出阵阵更叫,偏过头痛苦道:“父皇,儿臣病重,不能下床行礼,还请父皇恕罪。”
皇上冷冷一笑:“驸马不必自责,朕听说你中了箭毒,心里甚是难受,特带着两名御医来给你检查一番。”
荆明震惊,若是让御医来检查一番,岂不是都暴露了,那你摇头道:“不用了,父皇,梅蕊已为儿臣已请了京师的名医,说是箭毒攻心,危在旦夕……”说罢朝着梅蕊使劲的挤了挤眼睛,梅蕊会意,忙接着说道:“是啊,父皇,驸马他……孩儿好生伤心……”
唉,这梅蕊公主跟着他,竟然也学会演戏了,梅兰风心里叹道,缓缓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往他屁股上按去,尚未接触到,便听见他发出一声鬼哭狼嚎:“啊!好痛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驸马爷,我还没碰到你呢!”梅兰风见他如此夸张,哭笑不得。
“梅将军,你刚一落座,那股气流便震得我生痛了!”荆明埋这头道。
梅兰风无奈的站起来,看了看父皇,皇上瞪了一眼荆明,问道:“真的不用太医看一看?”
“不用了,儿臣谢过父皇,就让儿臣苟延残喘吧!”
皇上冷冷一笑:“呵呵,看来驸马爷真是伤得不轻啊,明日西征你自己看着办吧,能去就去,不能去就算了。”
荆明一愣,这皇上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了自己吧!慌忙道:“父皇英明,儿臣谢过父皇。”
皇上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华小姐和宁小姐,心里骂道:这大越朝美女都让你占尽了,仅仅一个梅蕊,已是天下无人能比,想不到这华小姐和宁小姐也是这般出色,真是比朕还要幸福啊!便轻问一句:“这两位女子想必就是华小姐和宁小姐了!”
“正是,民女华玉。”
“民女宁画!”
皇上淡淡看着华小姐:“说来朕与你们广陵华府也是有些渊源,华府为大越保守秘密,真是辛苦了。”
“皇上言重了,能为朝廷尽一份绵力,是我华家的祖训,传至民女,定将这精神发扬光大。”华玉屈膝道。
“哈哈哈哈。”皇上会心一笑:“华小姐能言善辩,朕甚是喜欢啊,今日初次见面,朕就请你与宁小姐一道去宫中一聚。”
荆明一震,这皇上无缘无故请我的两位妻子进宫作甚?心中便有些惶恐,只得要看着他把华小姐和宁小姐带了出去。
过了一下午,两位妻子还是没有回府,荆明有些焦急,问梅蕊道:“梅姑,她们为何还不回来?皇上该不会是看上了我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娘子,要纳她们进宫为妃吧?”
梅蕊淡淡一笑:“你个傻子,父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定是带着她们在皇宫里游览。”
如此便好,荆明听梅蕊这样一说,心里又渐渐的好受了一些。
可是到了天黑,依然未见到二人回来,荆明这才慌了,在怎么说,皇上不能留着她们过夜吧?便派灵儿去宫中打听,待到灵儿回来,急忙报道:“驸马爷,大事不好了,宁小姐和华小姐已被皇上打入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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