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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 花心者 5486 2024-05-20 22:21

  最辛苦的生娃结束了,何钰又面临一个困难,坐月子,稳婆特别叮嘱她,不能洗澡洗头,也不能下床更不能吹风等等,一个月不洗澡洗头,也不能下床吹风,比要她的命还难。

  何钰生产第二天就要下床走走,被顾晏生阻止,她身上还有伤,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发现床上湿了一片,全是血,控制不住似的,这种情况顾晏生怎么可能允许她下床。

  怕她又趁自己上朝的时间乱来,干脆朝也不上了,有什么事递折子过来,这样两天之后,何钰直嚷嚷着浑身酸臭,身子都躺酥了,还要这样一个月,如何都不干,就要洗澡。

  顾晏生忘了告诉她,坐月子其实不止一个月,最少四十五天,有些长达三个月。

  坐月子坐月子,何钰以为只有一个月,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她要是知道坐月子需要四十五天,怕是要疯。

  顾晏生没有告诉她,不过她坚持要洗澡,不给洗就出门淋雨去,没办法,顾晏生只好妥协,答应给她简单擦一擦。

  坐月子不能见风,恰好赶上初冬,天气有些冷,顾晏生将窗户全部关上,屋里搬来三个火盆,热腾腾才给何钰擦身子。

  何钰一边享受他的伺候,一边抱怨人都要烤焦了,跟缺水的茄子似的,顾晏生倒不觉得,何钰是因为出不去,所以才蔫的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与火盆没有半点关系。

  照顾孩子不容易,照顾何钰更不容易,孩子倒是配合,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还有两个奶娘随时伺候着,何钰只有他照顾着,还不配合。

  倒是可以多找几个人,不过弄不住何钰,而且他也不喜欢何钰被别人摆弄,无论是男是女。

  照顾何钰是他心甘情愿的,不会觉得苦,反而乐在其中,偶尔奏折提前处理完,将孩子抱过来。

  何钰还是不喜欢孩子,搁床上她也不理,只偶尔想哭了就塞一根手指头过去,给他吮着,孩子嘴里不闲,立马就不哭了。

  奶娘说何钰没有奶,须得孩子吸吮出来,但是何钰不肯,只能另想法子。

  比如每天给她喝下奶的鱼汤,鸡汤,鸽子汤,人参汤也没少喝,没几天何钰便推推他,说难受。

  她对这事完全一窍不通,也没提前做好准备,给她讲的注意事项一个没听,书上标出来的也一律一看,所以不知道什么原因,忍了一天,第二天才憋不住问的。

  顾晏生怎么说都是医者,会医术,应该是知道的。

  顾晏生当然知道,这就是他故意的,告诉何钰说正常情况,喂喂奶就好。

  何钰一脸生无可恋。

  她不想生孩子,不想喂奶,不想坐月子,只想练剑,出去浪,重归朝廷,奈何现实不得不低头。

  虽然怀孕期间胸确实长了一些,对于正常人来说那是多多益善,锦上添花,对何钰来说顶多算是雪中送炭,勉强跟一般的女子一样大小,离波涛汹涌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所以即便有娃吸吮,也没多少奶水,也就够一个开胃菜,娃还是要靠奶娘喂。

  今个这个汤,明天那个汤,依旧没有改善,奶娘说需要按摩一下,别说是何钰不同意,顾晏生也不同意,这事也只能作罢,随缘喂娃。

  何钰对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一直是随缘的,随缘怀孕,随缘生产,随缘喂养,随缘带娃。

  有空抱一下,没空烦得要死,催着奶娘赶紧抱走,不见不见。

  晚上都不让娃跟她一起睡,嫌吵,孩子一般夜里要喂两次,没得吃就哭,如今跟奶娘睡一个屋,偶尔顾晏生抱过来,搁在床头,他睡床外,每次哭都是他哄,何钰瞧都不瞧一眼,嫌弃的厉害。

  这个娃来的不是时候,正好在她准备夺权称霸的时候过来,因为这个娃,一直没能回到朝廷,还活活闷了五个月,这不能吃,那不能吃,险些没把她憋出心疾。

  她能喜欢才有鬼,但顾晏生没想到嫌弃成这样。

  不过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崽,怀胎九个多月,真正嫌弃是没有的,偶尔也会背着所有人,偷偷抱一下,一有人来又搁下。

  何钰就是这样的人,越是喜欢的东西,表面越是不承认,比如说她喜欢练剑,都是偷偷练的。

  有一次顾晏生回来的突然,也没让人通报,自己一个人进来,发现何钰背着所有人,偷偷的摸她搁在衣柜里的朝服,主动问她想回朝廷吗?她又说孩子太小,先出了月子,孩子大了再说。

  这人就是嘴硬心软,明明想的不得了,那朝服她当了皇后,依旧带了回来,外面套了一件别的衣裳,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过去。

  如果是别的丈夫,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可惜她遇到的是顾晏生,何钰的所有东西,他都知道位置,那衣柜里叫他从颜色到款式一溜数过来他都能数。

  最了解的还是何钰身上的变化,原来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何钰实在不注意,又老爱果着身子,半夜睡觉的时候难免碰到,更多时候是何钰故意把胳膊腿压他身上,看他难受和紧张。

  那时只能模糊感觉到何钰的体温和重量,最近才是观察,月子里不能洗澡,何钰又经常流血,全是他擦的,总不能闭着眼睛擦,时间一长,对何钰便了解的不行,身上每一处纹路,他都瞧的清清楚楚。

  何钰也是个不要脸的,对自己极为自信,大大方方任他打量,顾晏生每天检查她的恢复情况,偶尔看情况给她抹一些药,他怎么说都是医者,比让太医看靠谱。

  何钰年轻,伤口其实恢复的很快,第二天就已经可以自己下来走动,但顾晏生还是例行公事一样,每天检查一次,完了才让她下来,哪都不去,就在屋里转转。

  屋里早已布置好,只是几天过去,空气中那种淡淡的血腥味细闻还是能闻到,因为不能通风,总闷在屋里,又不能用过多熏香,何钰眼睛疼,那骨子血腥味因此久久不散。

  一想到这些都是何钰的血,有些心疼的同时还有些兴奋,不知出了什么毛病。

  何钰还是老样子,刚洗完澡没两天,又要求洗头,不给洗就闹,一会儿露一只脚出来,一会儿又露一条大腿,然后是胳膊,叫顾晏生分心给她放回去,不理就得寸进尺跑去开窗。

  斗不过她只好打来热水,亲自给她洗脸洗头,洗完后就老老实实躺在床边,一头黑发散在床外,由顾晏生给她细细擦拭。

  叫她自己擦那是不可能的,这厮只懂得享受,不懂得劳动,你叫她擦,她嘴上说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就是不擦,顾晏生怕她着凉了,两块毛巾给她上上下下擦拭干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

  何钰舒服了,偶尔叫她带带娃,她也是肯的,只不过奶娘说了,不能让母亲在月子里太辛苦,否则会留下一辈子的劳疾,这时候是女子一辈子最虚弱的时候,稍微累点都是雪上加霜。

  顾晏生懂,尽量不让何钰抱娃,孩子哭闹需要哄时,他都是自己来,半夜也不让孩子打扰她,总归只有四十多天,他与奶娘轮流照顾,几乎没怎么让何钰操过心,毕竟何钰没奶,半夜叫她也没用,还是需要奶娘。

  她这个娘当的十分不称职,奶水只够孩子偶尔加个餐,需要多多疏通,可何钰怕疼的厉害,生产时一声不吭,孩子吃奶时疼的汗都出来了,看见孩子就烦,怕是也有这个原因。

  在顾晏生看来吃谁的奶都一样,也不就为难何钰了,叫她轻松一些。

  第十天何钰实在忍不住,要出去走走,顾晏生想着裹严实些,出去走走也可以,出门前做了很多准备,大冬天穿的狐裘从头到尾裹住何钰,还弄了一条长长的锦布,包住何钰的脸,只有眼睛能露在外面,虽然没走多远,最多在皇宫里转转,不过看的出来,何钰这几天低落的心情好了很多。

  怕她当真闷成心疾,便也经常带她出来,当然前提是裹得完好。

  第二十天时,何钰基本无大碍,能吃能喝,顾晏生也只好去上朝,他知道自己一上朝,何钰肯定利用这段时间出去浪,奈何公务繁忙,不可能为了她一直不上早朝,那才是真正的给何钰添麻烦,叫她这个祸国殃民,耽误国务等等罪名坐实。

  他一走,何钰不出意料开始练剑,顺着皇宫内沿来来回回跑一圈,随缘抱娃,娃心情不错时自己抱,娃一哭立马丢给奶娘,像抱别人家的孩子一样。

  一个月后,她以为自己终于熬到头了,兴奋极了,穿好男装准备先去浪,平时在皇宫里都穿的女装,陡然穿了男装,提醒意味十足,顾晏生瞧见了,只当没瞧见。

  何钰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为什么,他说了实话,坐月子其实是四十五天。

  何钰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登时僵住,仿佛遭受雷劫似的,整个人蔫了下来。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顾晏生都看不下去了,答应带她出宫溜溜,前提是只能待在马车里,不能出去。

  即便待在马车里,也够她兴奋了一阵,做好了准备,因为下雨,没怎么玩,不过何钰还是很激动,抱了娃好几次。

  回来后坚持不肯再做月子,说做一个月就够了,现在身体倍棒。

  她身体确实挺好,很少生病,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康复,还当场跟顾晏生比了回剑,然后……

  做完之后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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