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小妹妹,今晚你替本大师驱邪降火!”
钟情心里笑骂道,他算是有八九分肯定詹惟中是神棍。
不!应该是淫棍!
“菲菲!待会詹大师问问题,你把苏田跟表嫂的嘴巴捂着,不让他们发声!”
钟情立刻给胡一菲下达命令!
“晚上九点,我一个人?”
苏小杏并不傻,她狐疑的向钟情投来询问的目光,钟情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她脸上微微一红,便看向表嫂。
詹惟中看在眼里,抢先道:“二楼是平常居住活动的场所吗?”
“尼玛!要那么快吗!”
钟情笑骂着,原来胡一菲听了钟情的命令,詹惟中刚开口问问题,她双手一张,一手捂着表嫂的嘴巴一手捂着苏田的嘴巴。
苏田跟表嫂相隔颇远,胡一菲两手两脚张开成一个“大”字,极端不雅。
她可顾虑不了美态,惊慌道:“钟情你让我这样捉弄詹大师,他要收我咋办?可以缩手了么?”
“胡一菲!Thisisanorder!”
“Yessir!”
苏田跟表嫂惊疑的按揉着下巴,均想到:“怎么突然下巴脱臼了,说不出话来!”
詹惟中看着苏田和自己的铁杆信徒丽欢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不禁有了狐疑,“难道刚才的话语太急进,好,让本大师给点本领你们看看!”
“咳!不到二楼也是可以的,不能有十足精准罢了!现在跟你们说个八九成吧!”
詹惟中掐着手指看着罗庚,踱着七星步,煞有介事的样子。
苏田跟表嫂心里叫苦,“得罪大师了,这嘴巴是怎么了,是上火还是撞邪了!”
“嗯!算到了!”詹惟中停住了脚步,“三年前屋子破了风水,一家之主也随即破了气,生意惨淡,经济极端困窘!本大师批得准不准?”
“您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额...
听着这冷冷的声音,詹大师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一股气噎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几乎能当场窒息。
他是气啊!自己当了大师许多年,只有别人恭恭敬敬的求自己,哪有像现在那样不紧不慢的回呛的。
“他果然是一条神棍!百分百肯定!”
钟情年纪不大,对人情世故十分练达,不然也不能一个人养活自己几年。
他深谙一些神棍的骗人伎俩,要识破也是很简单,只要在他们提出自以为一针见血的见解时,你来一句“然后呢”,要他们有然后,便是有真实本领的,要没然后,便是骗子。
说白了,钟情玩的就是心理,但凡找大师的,男人一定为了金钱。
有人不同意,说男人不是为了钱跟女人么?不是的,男人是不会为了女人去问鬼神的,只能是钱。
女人就稍微复杂一点,有八成为了感情,两成为了经济,可也是感情居多。
神棍看到男人往往就是劈头一句,你经济出了问题,男人就会先入为主:这个大师好神奇。
有了这个支撑点,神棍就能胡天胡地滔滔不绝的说一大轮。
可是只要有人不给他这个支撑点,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淡然一句,“你继续说,然后呢”,他心里就会没底了。
在钟情认为,真正的大师是不需要问别人问题的,你来找他,他看了你的面相,啪啪啪,劈头就一轮把你过去未来说得精准无比,神棍玩的是心理,因为他没有真正本领。
现在确认了詹惟中是神棍,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得多,把他拆穿呗。
要拆穿他也不能空口说白话,必须有证据,要有证据最好的做法就是静静的听他胡扯,一个说谎的人,说的话越多,破绽自然越多。
“菲菲,放手!”
“对不起!大师!”
胡一菲一下子躲进装鬼口袋,比兔子快一百倍。
“詹大师,你说得太对了!刚才是下巴脱臼了,说不出话来!”
“对,对,对!詹大师,我也是突然脱臼了,不知什么原因!”
詹惟中心里舒了一口气,白了钟情一眼,点头道:“是有小鬼不愿意本大师来掺和这事情了!”
大师不愧是大师,他这话一出口,便激起千重浪:
钟情自然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
苏田跟表嫂吓得四处张望,以为有小鬼知道他们请来大师,要出手制止。
苏小杏心里也有一丝不安,“是不是我误会大师了!”
胡一菲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大师怪我咯!呜呜,明明是钟情!”
“詹大师,请你上二楼看看,我们一家三口都住二楼,楼下这里主要是做饭的厨房和放杂物的房间。”
苏田立刻作了一个“请”的姿态。
“嗯,开门直接面对灶台,火气攻心,败了元气,灶台要改位置!”
“门槛由两块瓷砖构成中间分裂破财,换一块整体的大理石!”
“大红不利你们的命格,长远之计换掉所有大红的家居,折中的办法用其他颜色的布料遮盖!”
...
短短的二十四级楼梯詹惟中已经说出了屋子七八处败笔,苏田紧紧的用笔记录,苏小杏倒是精明,手机开了录音,她担心有一丝的纰漏,毕竟这几个月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
钟情一直不说话,静静的听着詹惟中说话。
终究是上了二楼,詹大师“慧眼”一扫,目光定格在天花!
“横梁压的是先人,先后的先,也就是死人,引申出来可以是将要死的人,或者该死的人,看来我是能给詹大师看一个全相!”
“好,好,好!洗耳恭听!”
詹惟中心里恨恨道:“待会出了门,便让小弟收拾你!”
“嗯!本大师掐指一算...你是一个贱人!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