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一个老臣站出来,对齐桓公说道:“根据老臣家的护卫说,那些造谣的人,他们都是被猎豹队的人收买了。我的护卫亲眼看见一个猎豹队的人给一个流浪汉钱财,让他故意造谣。流浪汉要是不答应,他们就威胁他:杀了他。流浪汉无奈,才造谣的……”
“胡说!”猎豹队的负责见被人揭穿了谎言,急忙打断道:“主上!他是在给猎豹队抹黑!他怎么知道那个人是猎豹队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猎豹队的人?”齐桓公把脸往下一拉,问老臣。
本来就是!猎豹队是一个半秘密的组织,猎豹队的成员,外面的人是很少知道的。所以!这个老臣说的可能是假话。
“回主上!老臣没有说谎!主上!猎豹队是一个秘密组织,可猎豹队的嚣张,临淄城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他们经常在都城内横行,所以我的护卫就认出来了!
主上!如果不信!现在就把我的护卫叫来,再让我的护卫说出那个猎豹队员的名字!主上!其中的猎豹队员还是猎豹队里面的小头目,他与我的护卫是同乡。当年!他还拉拢我的护卫进猎豹队,但被我的护卫拒绝了。
主上!我的护卫说:他不作恶!所以!他不想进入猎豹队,做伤天害理的事!……”
“大胆!”齐桓公喝道。
“猎豹队怎么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能把某些人所做的坏事,都记在猎豹队的身上!猎豹队中的某些人,是作了恶,干了不少坏事!而那些人,不都被杀了么?但是!猎豹队为齐国,还是做了不少好事的!不要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互不追究。”
众臣见齐桓公还是继续护着猎豹队,一个个都不敢再说了。大家都是知道的,谁跟猎豹队过不去,不仅遭受到猎豹队的报复,还会被齐桓公喝斥。
正是因为有齐桓公在背后撑腰,猎豹队才会如此嚣张。
别人都不敢说,也只有这位老臣:他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他不仅是齐国的三朝老臣,也是田氏家族的人。按照辈分来讲,他是齐桓公的祖父辈,是田和的堂叔。
在田氏代齐的过程中,他有着不可抹灭的功劳,才一直干到现在的。
所以!也只有他,敢跟猎豹队的人对着干。猎豹队作恶,只要他发现了,必然会指责,会向君王报告。
也可以说,他是猎豹队的克星。因为!他手下的亲信,掌握着齐国的一部分军权。要是猎豹队或者君王想对他怎样,就有可能造成军事政权。
正是因为这个老臣敢于直言,所以!齐桓公不是很喜欢他。可是!又不敢把他怎样。要是能把他怎样,可能早就动了。
“主上!猎豹队这次的做法是错误的!他们不仅仅是在害人,还是在陷害主上啊!”又一个老臣站了出来,帮腔道。
“猎豹队一切都是为了主上,为了齐国!猎豹队的所有做法,都是对的,没有私心!”猎豹队的负责人争辩道。
老臣没有理睬猎豹队的负责人,继续对齐桓公说道:
“本来是没有的事,大家都知道,在临淄城内,甚至在齐国,有猎豹队在,都没有人敢公开造谣,也没有人敢公开说有损齐国和主上的话。也只有猎豹队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才敢在外面说这样地话。
他们说这样地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于人。猎豹队这次的目的,就是要置白圭的妻儿与白圭的小舅子一家人于死地!
可猎豹队却也在陷害主上!败坏主上的名声!主上并没有软禁白圭的妻儿、更没有逼迫白圭的小舅子临漪变卖家产。结果!这一切都变成了是主上的逼迫!
主上!猎豹队的人是在抹黑主上啊!主上要明察啊?主上!”
齐桓公听了,脸色当场就变了下来。
仔细想想:是那么回事啊!明明是猎豹队的人在作恶,最后却给他抹黑了,变成他的意思。
这个猎豹队负责人,不是上次的那个老臣。
这个猎豹队的负责人,是表面上的负责人,是负责猎豹队的具体工作、日常工作安排的。
而那个老臣,是幕后总负责人。或者说!是撑腰的幕后人,是猎豹队的总决策者。由他主持大纲、把持大局。下面的具体工作,都是由这个负责人具体负责。
这个负责人的名字叫田并。
田并!表面上是齐国的一个军官。其实际上!他是猎豹队的具体负责人。大多时候,他是不上朝的,都是在执行任务。
田并有一个哥哥,名叫田俚。田俚是齐桓公手下的一个文官,目前在齐相的手下当副手,相当于秘书。不过!作为齐相的秘书,官职也不小。
田并是一个瘦高个子,站在那里,好像一根毛竹杆子。
就这么一个很不讨人喜欢的家伙,却在朝堂上很蛮横。
“主上!他们都是在诬陷!诬陷!他们在诬陷我啊!主上!”田并朝着齐桓公喊道。
“你先下去吧!让你的头过来!寡人不想看见你!”见田并并没有走的意思,齐桓公喝道:“滚!”
朝堂上,顿时死一样地寂静。
猎豹队负责人田并不敢相信地楞了楞,最终还是选择了“滚”。
“主上!臣有话说!”
过了一会儿,白圭昨晚行贿的一个老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主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买马!买马是第一位。既然是买马,就要与买主亲近!所以!臣下以为!我们当亲近白圭,争取早日把马买回来!”
又一老臣站出来,帮腔道:“主上!鉴于魏国的作为,我们齐国,当抢在魏国的前面,把马买回来,以免落后了。主上!魏国河西之地距离中山国很近,要是魏国采取手段把马抢去了,魏国的军事将来更强大!主上!我们在买马这件事情上面,不能慢了手脚啊!”
又一老臣见状,赶紧上前附和:“主上!白圭是天下巨商!现在又有了贩马这一桩生意,我们齐国更要跟他保持亲近。马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而矿石也一样是重要地战略物资。我们需要矿石,也一样离不开白圭。所以!我们要与之亲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