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作者：俺小
话说公子被牛打了抱不平，被追的是：
满街乱跑——一头大汗－－－
气急败坏——狼狈逃窜－－－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围的场子：里三层、外三层，没人想走！真是：
人牛大表演——赢了马戏团。－－－
犟牛一根筋——得理不饶人！－－－
……
老牛追公子的场子是越来越大，但看热闹的（两条腿）长着个嘴！见了这事儿、谁不说两句，谁也怕少说了！人多了，七嘴八舌、怎么说的都有，先听这个，有这样悠然自得跟人唱反调的：
老牛它太坏——公子的好事要破坏。－－－
老牛不懂情——你抱姑娘它就惊。－－－
亲嘴别让老牛见——老牛见了就挑战。－－－
想对妮子撒个坏——先看老牛在不在－－－
……
（这个正定县、乡下的教书先生来这赶庙，见此兴致勃勃、容光焕发！）
说：“我看，
公子肚子再一腆——能把老牛它拉远。”－－－
……
(但他这话有人听不上，这人不是别人，是个远近闻名的秀才，两人开始抬杠了：)
你说这，那是吹——吃不住老牛它猛追。－－－
……
(教书先生根本不服，看了一眼多嘴多舌的秀才，面红耳赤，但仗着语文能力，开始了才华的表演：滔滔不绝、议论开来：)
我看公子腿不赖——在牛头里跑的快。－－－
不是公子没有法——牛是生灵不愿杀。－－－
不是公子不敢斗——是不忍心把畜生揍。－－－
不是公子不回头——回头打牛把人丢。－－－
……
不是公子怕了牛——忍让之下显温柔。－－－
不是把牛甩不掉——是公子有心叫你笑。－－－
不是把牛落不远——你在这看、他赏脸。－－－
不是公子跑不快——（这样）棋逢对手显得帅。－－－
……（总结）……
要想争夺第一名——在牛前边那就行。－－－
……
……
那个李秀才被教书先生呛的张口结舌、根本还不了口！不过，他的同伴怕他俩吵架，忙打圆场，这个同伴张秀才见此急忙插话道：
人牛比赛跑——让咱看个饱。－－－
比赛分胜负——牛就差一步。－－－
牛在公子后边追——不想输了这一回。－－－
……
（正定县的这个教书先生，嘴根本闲不住，为了显示自己，他一本正经的左右看了看，咳嗽两声，开始了故意卖弄，故意提高了嗓门：）
——
公子第一也决定——人在牛前就算胜。－－－
比赛分高低——快慢差不离。－－－
比赛争上游——是人在领头。－－－
公子在牛前面跑——比赛争分更夺秒。－－－
……
（但他最后这句十分操蛋、真不受听！惹人）：
我看老牛追不住——公子快的像只兔。－－－
……
（公子听后，气的怒从心上起，十分憎恨这个臭老九！这时，公子眼看被牛要追上了，急了……）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大喊：
光敢说不敢把牛动——我公子看你是精神病。－－－
你和牛决战——我请你吃饭。－－－
你和牛来打——给钱一大把。－－－
……
……
公子边跑圈边偷眼一看：他教书的不敢言语了！心中暗骂一声：“呸——！”
又一看：不但没人上来相救，有些小人还幸灾乐祸的偷笑！气不打一处来，但顾不得和这些不懂事的计较！保命要紧！匆忙之中、加大了力度：
——
谁替我斗牛——不封县官；就封；侯。－－－
谁能叫牛追不着——俺的媳妇；任你；挑。－－－
打牛不让你白受罪——俺让媳妇；陪你；睡。－－－
只要你来把牛逮——媳妇让你；吃个；奶。－－－
打牛只管往上跳——五个媳妇你；随便；要！－－－－
……
……
众人一听这话，虽不敢上，但想法变了，开始说牛不好了。不过，这样的话更刺耳！
（灵寿县南贾良村、村长的水平：）
——
我看老牛心不强——有了；好事想沾光。－－－
我看老牛心眼坏——男女；好事要破坏。－－－
我看老牛心不善——好事；来了就出现。－－－
我看老牛不要脸——男女；一抱它就管。－－－
……
……
正定县的教书先生刚才惹怒了公子，吓得不轻！现为了在公子面前将功赎罪，他又开始舔着脸、小心谨慎的替公子喊冤了：
——
别看老牛面容憨——不让男人把光沾。－－－
我看老牛有股劲儿——人有好事它有气儿。－－－
我看老牛缺挨打——搅了好事还装傻。－－－
老牛虚荣心太强——谁厉害和谁就争王。－－－
……
老牛野心它太大——故意找事想称霸。－－－
老牛整天尽瞎想——整天想着花姑娘。－－－
管闲事把公子伤——姑娘能跟你入洞房？－－－
该老老实实回家去——去拉车来去耕地。－－－
……
……
教书先生看着公子并没动怒！就继续往下奉承了：
——
我看老牛它不傻——干起活来能顶俩。－－－
我看老牛闲不起——不让公子把妻娶。－－－
我看老牛不要命——公子面前乱耍横。－－－
老牛做事它不想——一个劲的瞎胡闯。－－－
……
我看老牛红眼病——谁有好事就拼命。－－－
我看见老牛就心烦——男女一抱它为难。－－－
我看老牛它多事——不让男女来相会。－－－
我看老牛是眼馋——男女相好就不沾。－－－
……
……
那个（李秀才）见（穷教书的）出尽了风头、说起来没完没了，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就你会说？’李秀才就趁（穷教书的）喘气的工夫、接下了话茬……
——
我看老牛它心黑——有了好事不让你得儿。－－－
我看老牛它不学好——不让别人把姑娘找。－－－
……
我看老牛心不强——嫉妒要把公子伤。－－－
我看老牛它操蛋——见了好事就捣乱－－－
……
……
教书先生和秀才的一番辩论，虽说（恳向着公子），但让人听了、十分别扭……
但（教书先生）并没觉察到，擦了擦汗、又开始给公子壮胆、出主意了！连冲公子低头哈腰、笑容可掬！但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你听这话，夹枪带棒：
——
我看公子他手软——该打老牛它的脸。－－－
公子不是打不胜——公子不愿伤牛命。－－－
我看公子他顾脸——不和畜生来叫板。－－－
……
……
教书先生的极力讨好，让大家苦笑不得，但又不能不佩服他才华横溢的口才……
这时，公子不能光听风凉话啊，也不能光听奉承话啊。牛还在追啊，没法，只能低声下气——求救了：
——
谁要把我这时救——我让你变成万元户。－－－
谁来把牛牵——给你大银元。－－－
谁把牛牵走——让你家里啥都有。－－－
用脚把牛踹——给你几千块。－－－
……
谁用巴掌把牛扇——叫媳妇和你被窝里钻！－－－
你要用脚把牛揍（周）——俺媳妇陪你睡炕头－－－
……
众人一听公子给的条件，大喜！谁都知道，公子的几个媳妇，个个如花似玉、年轻漂亮！吐出的口水都似玉液琼浆！个个丰满激情、笑脸相迎、谁见谁疼）
想到这里，一个个情绪高涨、掌声雷动、跃跃欲试！有的开始伸胳膊伸腿、活动筋骨！有的开始挽袖子、紧腰带！脑袋一“扑棱”抬头挺胸，想要下场……
……
但一阵骚动后，都是心存疑虑，想出风头、可又不肯冒太大风险，彪悍的八大金刚都败下阵来，伤的惨不忍睹、鲜血淌地，谁见了不草鸡！
……
怎么办呢？只有先给公子出出主意，讨好公子……
（这个藁城练功夫的、平常又爱出风头的、年轻小伙子急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蹦大高、连说带比划……）
公子该用少林拳——回头就给牛几拳。－－－
公子该去学武当——大牛来了有法挡。－－－
公子要是会练武——牛见公子像见虎。－－－
公子要是武功强——牛见公子像见狼。－－－
……
少林要把公子要——牛见公子像见豹。－－－
公子学会迷踪拳——牛见公子不敢钻。－－－
会了武术它有用——牛见公子不耍横。－－－
公子该把武功练——牛敢再来就法办。－－－
……
……
他的师兄一身武举人打扮，长的相貌堂堂、神采奕奕！他实在憋不住了就在人群中做了几个武术架势，让人一见，有模有样！但他并没急着出手，而是宣传练武术的必要性，声如洪钟：
学武应去武当山——回头把牛耳光扇。－－－
应去少林去学艺——回来不受老牛的气。－－－
公子应该练武打——牛准装聋又作哑。－－－
就是会摔跤——老牛见您也要逃！－－－
……
——
现在，八大金刚、四不是躺在地上，只敢偷眼观瞧。没一个想起来的，有的还装死……
公子是边跑边听；旁边的人是乱出主意。公子越听越有气！开始和他们抬杠了，愤怒异常的开始叫嚷：
不是公子我跑的慢——这牛死追真操蛋。－－－
不是公子我跑不欢——不服你来跑几圈。－－－
跑的是争分又夺秒——可给的时间它太少。－－－
……
……
气冲冲的公子发出了怨恨的报怨：
——
别再不服气——公子我已努力。－－－
不服换我去——我给你出主意。－－－
不服你来跑——吓死你小小！－－－
……
众人倒是不和公子一般见识！仍然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又给公子想法了！一切为了公子好、一切为了公子不再受罪，这法儿都想绝了！又来高手了（曲阳的），您接着听：
……
——
公子要是骑个马——老牛它就没法法。－－－
公子要是骑个驴——不怕老牛它猛追。－－－
……
公子要是骑个虎——不怕老牛后边走。－－－
公子要是骑个雕——老牛再快够不着。－－－
……
……
这个曲阳的来赶庙领着儿子，才10岁，这个小孩一看就聪明伶俐、虎头虎脑，让人喜欢，小孩见父亲说完，觉的不够完善，就用童音补充了两句！活泼调皮的小孩儿童音，真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
——
公子要是骑个豹——能把老牛它吓尿。－－－
就是骑个狗——牛也不敢往前走。－－－
……
……
大家一看，这父子曲阳口音，但不知哪村的？面面相觑，但不得不承认：人家曲阳父子是出好主意的高手！
……
……人、牛都跑的出了大汗……
……
有人心善，一看之下，惊呼一声！“呀！”无不担心、小声透露了个人意见：
——
公子不学好——小命很难保。－－－
眼看顶不住——牛角快要顶屁股。－－－
……
现在情况是：
——
人牛比跑——大表演－－－人群后边——看不见－－－
有的垫脚——有的举手－－－反正谁也——不想走。－－－
……
这人啊，有个毛病：见同类有了难，不是想法救！而是幸灾乐祸、胡言乱语！说什么的都有。人，一直在想：有嘴、不说白不说……
缺挨打的这个教书先生，嘴根本闲不住，喘了几口气、擦了把汗，为了显示自己、又开始指手画脚、滔滔不绝的说了：
——
比赛想得胜——跑时要拼命。－－－
胜负已决定——公子要得胜。－－－
快要到终点——公子别闭眼。－－－
要想比赛争个先——就要跑的一溜烟。－－－
要想得头名——分秒要必争－－－
……
……
“哎呀！”
——
“要坏！”
老牛要把公子超——公子快想招。－－－
……
这个教书先生也没法了！吓的惊恐满面不敢言语了，、……
……
……牛死追——人猛跑……
公子一看就要顶不住了，最后求大家了。推心置腹、实话实说，真急了，公子怕的都快哭了……
——
见我搞对象它不算——老牛吃醋真操蛋。－－－
搞恋爱别让老牛见——老牛知道就不算。－－－
……
（情急之下，说出了诱人的条件）……
……
谁要送牛上西天——最少；让你；管个县－－－
谁要现在把牛杀——弄俺；媳妇；俺装瞎－－－
你来打牛武功强——俺认；你妈；做干娘－－－
你来打牛武功好——俺的；媳妇；随便找－－－
……
你要把牛能弄走——媳妇；随便；你拉手－－－
你要把牛猛一抱——俺的；媳妇；随便泡－－－
谁把牛腿挑断筋——俺的；媳妇；随便亲－－－
你来打牛不怕累——5个；媳妇；随便睡－－－
……
你让老牛不再惊——摸俺；媳妇；俺装聋－－－
不要说我不要脸——我死；媳妇；就瞎了－－－
只要把牛能打跑——媳妇；晚上；让你找－－－
你拿棍子拌牛脚——俺的；媳妇；随便摸－－－
……
现在你来陪牛练——俺媳妇；陪你；上西天！－－－
只要你来打牛腿儿——俺媳妇；让你；吃；奶；水儿－－－
只要打断牛的腿儿——俺媳妇；就和；你；亲；嘴儿！－－－
都来赶庙你我他——公子我；保命；求大家！－－－
……
舍不下孩子套不住狼——舍不下媳妇；我要重伤！－－－
你要把牛它弄住——媳妇给你；舔；屁；股！－－－
巴掌要把牛脸抽——媳妇；晚上；留你宿！－－－
……
只要救我脱了险——俺媳妇；把你来待见！－－－
只要和牛打在一处——俺媳妇；晚上让你住！－－－
抓把土你扬牛的眼——俺媳妇；让你；乱；亲；脸！－－－
你能叫牛它停住——俺媳妇；和你；亲；个；够！－－－
……
……
——
有个县官想救公子，立功心切，他大声叫喊：“各位听好了，现在給的条件可不低啊。是上、是不上由您决定了。大家表个态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您要不上，可有人上了……您要真想立功、出人头地，就不要犹豫、快做决定……”
……
“哎——！”你犹豫不决！错过了大好机会！看人家结巴，人家（张结巴）虽然话不多，但人家脑子比您反应快！看看人家，已经毫不犹豫的一个箭步窜了出来……
没法！您迟了一步，只有看的份儿了。
……
……
下篇：之12《张结巴为娘们-出手斗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