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东看到中年男子,讪讪地笑道:“朱老师,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名叫朱何华,是京城大学的体育老师,也是校篮球队的教练。
他冷冷的看着景东,怒哼道:“我要是不来,你就要打人了,是不是。”
景东眼珠子一转,当即笑道:“怎么会呢,我是跟他闹着玩儿的。”
说罢,他冲着陈立青挤眼笑道:“我说的对吧,刚刚我们都是闹着玩儿的。”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威胁的味道,陈立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陈立青却并不吃这一套,他淡然回视着景东,道:“你们输了比赛,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景东一愣,没想到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是当着朱老师的面,他不好骂人,只得含糊道:“什么输了比赛,你开什么玩笑。”
陈立青淡淡的凝视着景东,不急不缓的道:“我不跟你们比赛,你要我从你的胯下钻过去。既然我赢了比赛,那么你们五个就得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哦,对了,还有那两个女人。”
听了这话,不光是景东,即便是周围的同学们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立青当着老师的面,居然敢这么说,胆子也太大了吧。
而汪雪漫和林芸两人则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对陈立青怒目而视。
景东也是被气的够呛,居然要自己从他的胯下钻过去,这话从他出生起就没人敢对他说过。
这小子也太狂了些,老子非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只是现在当着朱老师的面还不是时候,他装出一副和善的笑脸,冲着陈立青道:“陈立青,今天的事情就算我们不对吧,我在这里向你陪个不是,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听了这话,朱何华的脸色才好转了一些。
“我说过,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最好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陈立青语气冰冷的说着,丝毫不给景东面子。
听了这话,景东也是气笑了。
他沉声道:“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话音落地,骤然间,景东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自脚底蔓延向上,直至头顶。
陈立青的身子倏忽间出现在景东的面前,他的手掌一把拧住景东的脖颈,只是轻轻的用力。
景东顿时感觉到呼吸急促,一张脸涨得通红。
“钻,还是死?”陈立青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对于这种人,他丝毫不想留以情面。
景东只觉得呼吸越发的急促,脑子里逐渐空白起来,他想要挣扎,却根本就动弹不得。
周围的人想要救景东,但却都近不了陈立青的身子。
朱何华眉头直皱,他沉声喝道:“同学,这点事情,不至于下杀手吧。”
陈立青冷冷的回道:“这种人,死了又何妨,如果他不钻,我不介意送他去地狱。”
景东感受着陈立青身上涌出的浓浓的杀意,他完全相信陈立青的话,丝毫不会怀疑。
从来没有一刻,他感觉到死神离自己这么近。
“钻,我钻,我立马就钻,求你放了我。”这一刻,景东毫无骨气的求饶着,完全没了平日里高傲的姿态。
陈立青冷冷的放开了手,随即双腿微分。
景东心里害怕,对陈立青的恐惧让他不敢怠慢片刻。
下一刻,景东趴下身子,硬是从陈立青的胯下钻了过去。
陈立青满意的点头,随即看向其他六人。
尤其是景东的四个队友,被陈立青看的心里发毛。
其中一人不想受辱,当即吼道:“草泥马,要老子钻你的胯,做梦去吧。”
咔!
他话音刚落,陈立青一手探出,登时让那人的一条手臂脱了臼。
“钻还是不钻…”陈立青的话再次冷冷的响起。
饶是那人疼得额头冷汗直冒,陈立青也不愿意放过他。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一股寒意,即便现在是盛夏时分,也感觉像是在冬天。
“钻……我钻……”那人疼得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屈服。
另外三个男的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渗得慌,不敢不从。
很快,四人依次从陈立青的胯下钻过。
而这时,陈立青的视线落在了林芸和汪雪漫身上。
“不会吧,他难道真的连女人都不放过吗?”
“林芸可是校花啊,他真的忍心吗。”
“真是服气啊,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
围观的学生们纷纷猜测着,对于陈立青连两个女生都不放过感到费解。
“女人也是人,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没人替代的了!”陈立青冷冷的说着,不含一丝感情。
汪雪漫和林芸两女听了这话,肺都快气炸了。
但是在生命面前,两女也不敢乱来。
就在陈立青无情的注视下,两女依次从陈立青的胯下钻过。
屈辱,委屈,不甘,愤恨,同时在两女的心中涌起。
这一刻,两女杀了陈立青的心都有。
朱何华本想邀请陈立青加入校篮球队,可是看到这一幕,他只觉得心寒。
下一刻,他冷冷的道:“陈立青,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向校长汇报,你就等着被处分吧。”
说罢,他愤恨的转身离去,直奔校长办公室。
陈立青漠然无语,望着朱何华走远的背影,他也不理会周围的同学,迈步回寝室。
景东凝视着走远的陈立青,双拳紧捏,嘴里一字一顿的道:“陈立青,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汪雪漫和林芸两女也是一脸怒气的望着陈立青消失的方向,心里无情的诅咒着陈立青。
……
朱何华没一会便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正好校长郝邵通没有出去,正在办公室里休息。
看到朱何华进门,他讶异的抬头道:“朱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朱何华一脸怒气的道:“咱们学校这次招了一个古怪的学生进来,浑身戾气很重,我觉得他在我们学校对学生们的影响极其不好。”
郝邵通闻言,当即皱起眉头,沉声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仔细跟我说说。”
当下,朱何华把刚刚遇到的事情仔仔细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随后,他又补充道:“校长,你想想,我还在那里站着呢,陈立青却没有丝毫忌惮,仍旧我行我素,而且他所做的事情,在学生中的影响也太不好了。”
郝邵通眉头皱的更紧,沉声道:“若这件事是真的,那这个学生确实很不像话,不把老师放在眼中,不团结同学,这样的人即便走出社会,也是祸害啊。”
说罢,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你好,请把陈立青这个学生的档案给我调来。”郝邵通对着电话里沉声道。
大概十几分钟后,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拿着一个牛皮档案袋走了进来。
她双手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郝邵通的面前,态度恭谨。
郝邵通接过档案袋,说了句‘谢谢’,随即,他麻利的打开档案袋。
将里面的东西翻出来一看,大多是些成绩单,以及高中初中时期的老师评语。
再次翻了翻,郝邵通又从档案袋里翻出一个小的档案袋。
抽出来一看,里面仅有一张信纸。
细细的看了眼信纸上的内容,郝邵通心中大惊,脸色接连变换。
下一刻,他将信纸原封不动的装进了档案袋,沉声道:“这个学生,咱们惹不起,今后,你最好对他尊重一些,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听了这话,朱何华满脸的不可思议,心里头对那张纸上的内容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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