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儿子?
陶商刚刚送到嘴边的酒,险些就给呛住,当场就愣住。
左右尉迟恭,武松等文臣武将们,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也都惊讶不已。
“你……你是俺爹?”罗士信本来就傻,被这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一个爹,弄的更傻了。
罗贯中是喜极而泣,抱着罗士信连连点头:“傻小子,我当然是你的爹了,你忘了你小的时候,爹爹曾经不小心把你从马上摔了下来,你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好的吗?”
罗士信那迷茫的眼中,这才陡然间迸射出一丝喜色,兴奋的嚷道:“这记得,这件事俺好像记的,这么说你真是我爹啦?”
“当然是啦,信儿虽然比小时候长的壮实了许多,可模样却没怎么变,为父岂能认错你啊。”罗贯中连连点头。
陶商这才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罗贯中和罗士信,才看出来他二人确实长的有几分神似。
“贯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商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尉迟恭出催问道:“是啊是啊,老骡子,你咋就突然间就冒出一个傻儿子来,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呢。”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罗贯中叹息了一番,平伏下激动的情绪,方才将心中旧事,徐徐道来。
原来罗贯中本来就有一子,原来是聪明伶俐,但在十岁那年从马背上摔下去,摔伤了脑子,便从此变成了一个憨儿,除了自己的名字记的叫罗士信之外,很多事情都不记的。
而不久之后,青州有黄巾余孽生事,祸及了罗贯中的家乡,在混乱之中,罗士信跟他失散,就此了无音讯。
这一晃七八年过去,罗贯中以为他这个傻儿根本无法独自存活下去,早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他内心中也已接受了丧子之痛。
他却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竟然还活着。
不但还活着,还练就了半步武圣的武道,拥有了一身神力,在关键时刻跳出来为大魏立下了不世奇功,一战扬名于天下。
“爹爹,原来你真是俺爹爹啊,俺终于有爹了,俺不再是没爹的野种啦!”罗士信终于相信,一把将罗贯中搂住,父子二人是抱头痛哭起来。
左右张良武松等众臣们,听着罗贯中讲述的神奇经历,看着眼前这副父子相认的场面,皆是感动不已,唏嘘不已。
“造化弄人,真的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以巧的事,真是造化神奇啊……”就连尉迟恭也被感动到文绉绉起来。
“关造化什么事,明明是那个蛋疼的系统,给这两个姓罗的植入了这么个狗血的身份经历,下次我要是召唤出了陶渊明,不知道这蛋疼的系统,会不会直接把陶渊明设置成我酒后乱性,不知道临幸了那个宫女之后,无意中播下的龙种呢……”
众人都在感慨唏嘘,唯有陶商却心知肚明。
罗贯中是他召唤出来的,罗士信也是他召唤出来,如果不是他,这两个人根本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
而现在,这两人却被安排成了父子关系,还上演了一出失散多年的父子意外相遇的感人戏码,这让陶商对这些系统感到蛋疼狗血之外,又不得不佩服它的真实缜密性。
要不然,陶商也不会明明知道这是系统给他们设计的身份经历,却仍旧被他二人父子相认,那份真实的情感流露而感动。
“对了,信儿啊,这些年你都跑哪儿去了,可让为父想的好苦?”罗贯中总算平伏下激动的心绪,便又询问起了儿子过往的经历。
罗士信则挠着脑壳,憨憨道:“俺也记不太清楚了,俺只记的是被一伙贼人带走,等过了黄河之后,又把俺丢在了路边,幸亏俺阿姐捡到了俺,看到俺可怜就把俺一直养在身边,要不然俺早就饿死了。”
“原来如此。”罗贯中点头,又问道:“那你这一身的武艺又是跟谁学的?”
“也是俺阿姐啊,俺阿姐不光饭做的好吃,还会武艺,可厉害了呢!”罗士信一脸自豪的样子,却又道:“不过阿姐说俺是个习武的天才,她只教了俺半年,她就打不过俺了。”
罗贯中不禁感慨道:“你这个阿姐,可真是一个好人,他日为父见到她时,一定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看他父子二人话也说的差不多了,陶商便哈哈一笑,欣然道:“今日朕得了士信这员猛将,你罗家父子又难得父子团聚,当真是双喜临门,那还等什么,咱们尽情的喝个痛快,好好庆祝才是。”
大帐中的气氛,顿时又热烈起来,众臣们纷纷端着酒杯上前敬罗贯中,恭喜他们父子团聚。
愉悦欢快的气氛,弥漫在皇帐之中。
……
不知不觉中,这酒已喝到了夜深,陶商喝到七八分醉意后,方才罢了酒宴。
眼下已到了盛夏最炎热之时,夜晚的天气本就闷热,陶商喝了七八分醉后,身上更加躁热难耐,便在侍卫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帐外去透气。
此刻,夜空中已是月明星稀,营盘内外是一片安静,将士们多已入睡。
陶商闲来在营帐间晃晃悠悠,不知不觉中,却是晃到了阴丽华的军帐之外。
“阴小姐,你睡了没有,朕要进来啦。”陶商也不等帐中的阴丽华回答,一把掀开了帘帐,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
帐中,烛火摇曳。
阴丽华带素手托腮,一副美人斜卧案前的画面,正端祥着手中那一篇墨迹未干的诗赋。
正自出神时,帐餐冷不丁的就响起了陶商的声音,阴丽华身儿一震,还不及开口时,陶商便已掀开了帘子,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
“陛下怎么也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
阴丽华赶紧站起了身儿,语气中有几分埋怨,但秀色间的表情,却又透着几分对陶商到来的欣喜。
陶商却笑眯眯道:“朕怎么没说,朕刚才可是问过了,你不作声朕自然是当你允许,所以朕就进来啦。”
说着,他便跌跌撞撞的走向阴丽华,因为酒喝多的原因,走起路来也不稳,一路摇摇晃晃。
阴丽华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再看陶商那副样子,立时就猜出他定了喝了不少的酒,却又在这大晚上的不在皇帐中歇着,忽然间闯入了自己的帐中,目光暧昧,多半有不怀好意之嫌。
她脸蛋顿时便微微生晕,心情紧张起来。
而就在这时,陶商跌跌撞撞的走近,脚下自己被自己绊了一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着阴丽华就栽倒过来。
“陛下小心!”阴丽华不及多想,一声惊呼,赶紧急步上前,伸手去相扶陶商。
就在她的手扶住陶商的同时,陶商那双手也本能的扶按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就按在了阴丽华那高耸的傲峰上。
瞬间,一股丰腴却极富弹性的的触感,就从手掌心传来,搅到陶商心头怦然一动。
舒服啊……
他这里暗爽之时,阴丽华却身儿像是被电到了似的,猛然间剧烈一颤,赶紧将身形一侧,从陶商的“爪下”挣脱出来,本就暗晕的脸蛋上,立时泛起了浓郁的红潮,眼中羞意悄生。
“嘀……系统扫描,对象阴丽华产生情爱,生成仁爱点5,宿主现有仁爱点1o3。”
阴丽华再次产生了愉悦。
脑海里响起的系统提示音,令陶商心头怦然一动,嘴角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得意。
他用这有意无意见的亲密触碰,至少试探出,阴丽华确实对自己已经动了心,他想要娶她,不需要象之前许多妃子那样,还要花不少心思跟她们培养感情,让她们从抵触转变成心甘情愿。
“我扶陛下先坐下歇歇吧。”阴丽华到底还是沉得住气,虽然脸蛋已晕红,却还能佯作从容,搀扶着陶商就往床榻那边走去。
走近床榻,就在她刚想扶陛下坐下时,陶商故意脚下一个不稳,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全向着阴丽华扑了上去。
阴丽华吃了一惊,一双雪臂急是使出吃奶的劲去推拒,怎奈她到底是女儿家气力微弱,又岂扛得住隗商这么壮硕的身躯压下来。
“嗯……”她一声吃力的娇喘,丰腴摇头的身儿,便被陶商沉重的身体,压倒在了榻上。
一瞬间,陶商就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传来阵阵沉甸甸的挤压感,睁眼一瞧,正好跟阴丽华四目相对。
只见她已羞到霞飞双颊,水灵灵的眸中涌动着如潮的慌羞,秀鼻娇息喘动,贝齿已紧紧的咬住了朱唇。
“陛下……你是故意的……”她喘着气抱怨,脉脉的眼眸中,流转着似羞非似,似怨非怨的波光。
“是又怎样。”陶商坏坏一笑,忍不住就向那粉润轻蠕的朱唇吻去。
阴丽华没料到,大魏天子竟会如此肆意,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四唇相贴。
一瞬间,阴丽华像是被电了一下,娇躯剧烈颤抖,心湖中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千斤巨石,溅起了滔天的情浪。
她心头那头小鹿,砰砰狂跳到了极致,几乎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她的呼吸瞬间也加快,胸脯剧烈起来,却又被陶商坚实的胸膛压着,喘息艰难,似乎就要窒息一般。
而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不见,她的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抗拒,就那么任由陶商亲吻。
然后,她便陶醉了。
她彻底的被陶商的霸道,被陶商的粗野,被陶商身上狂烈之极的雄性气息征服,忘记了所谓的羞耻,渐渐陷入迷离状态,竟已沉醉其中。
“我已认定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现在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阴丽华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渐渐畅开了心怀,双手不再抗拒陶商,就这么任由陶商狂野下去。
阴丽华的顺从也助长了陶商的欲念,在酒劲的作用之下,他浑身是血脉贲张,一时间把“天命”之事忘在了脑后,竟是要在今晚,就把阴丽华给办了。
“陛下——”
就在关键时刻,身后传来一个少女的身影,潘金莲忽然间掀起帘子,闯了进来。
当她看到眼前画面时,顿时愣在了原地,俏脸上立时遍涌霞晕。
(三七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