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正东面方向,尘雾遮天而起,杀声如雷轰鸣,又一支魏军,从大道方向杀奔而来。37z≥≧
那一面“魏”字王旗,傲然飞舞,彰显着大魏之王所在。
陶商亲自率军杀至!
孟氏两兄弟皆是神色一变,陷入了慌张境地,一时间失了分寸。
“你是我们南中人的领袖,岂能遇到事情就慌了神,你的威信何在!”身边的祝融见到孟获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便眉头一皱,冷冷讽刺道。
孟获脸上顿时挤出一丝惭愧,忙是强压下震惊,就要下令派一队兵马,前去阻击中路之敌,再分出部分兵马,去阻挡两翼之敌。
孟获是想做一个次冒险,只要他能顶住魏军三路破围之兵,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先灭了围团中的华雄所部,然后就能挟着大胜的气势,一鼓作气将魏军三路破围之兵,一并击破。
看到孟获振作精神,祝融美艳无双的俏脸上,方才浮现出几分满意,粉唇轻扬起一抹欣慰,笑道:“这才像是我祝融选中的男人,就让我去率军阻挡那陶贼吧。”
得到了祝融的赞扬,孟获心中得意,却又担忧道:“融儿啊,你前番才被陶贼给伤到,再去对付陶贼的话,我只怕……”
“我一定要去阻挡那陶贼!”祝融打断了他的顾虑,咬牙切齿道:“我祝融这辈子还没有败给过谁,这口气我怎么能咽下去,我非要亲手宰了那小子不可!”
说罢,祝融也不得孟获号令,自作主张就纵马下山而去,率本部蛮兵去阻击陶商。
孟获也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祝融能尽可能长的拖住陶商,给他争取到歼灭华雄所部的机会。
……
大道东面方向,陶商纵马如风,刀舞如电,拖着长长的血色尾尘,踏着泥泞的血路,正狂杀如魔,无人能挡。
刀锋过处,数不清的蛮族士卒,被他无情的斩碎,无情的踏翻在脚下。
陶商的身后,数以万计的魏军将士,气势如虹,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追随着他们战无不胜的大魏之王,疯狂的辗杀败溃的蛮军。
数万蛮军正凶残的围攻着华雄所部,自以为魏人已中了他们孟大头领的的妙计,可以让他们大杀一场。
他们却万没有想到,魏王陶商早已看破了他们的计策,会在关键时刻,再度派三路大军袭来。
惊慌失措的蛮兵们,在陶商引领的魏军冲击下,如浪而开,节节败退,竟是无人能挡住陶商的威势。
“不许后退,孟大头领有令,不许后退,给我挡住魏狗!”蛮将阿会喃,挥舞着手中狼牙棒,喝斥着退溃的蛮卒,试图硬挡住魏军的冲击。
可惜,蛮军在逆境情况下,军纪不整的劣势,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任凭他吼破了嗓子,甚至是亲手击杀了几名倒退的蛮卒,也阻挡不了蛮军的败溃之势
乱军中,恼火惊慌的阿会喃,举目一扫,便见那一面“魏”字王旗,正向自己这边冲来,无人能挡。
那王旗前方,一员年轻魏将,如修蜀杀身般,疯狂收割着己军士卒的人头,无人能挡。
魏字王旗,象征着魏王所在,那年轻的武将,竟然就是陶商。
“那小子就是陶商,杀了他,我就立下了不世奇功,我就成了南中人的英雄啦……”阿会喃脑海之中,陡然间迸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眼珠里瞬间充塞血腥的血丝。
先前祝融只说陶商使诈败了她,并没有说陶商是凭着武道败了他,阿会喃和大数的蛮将们都不知陶商武道有多强,这些骄横自大的蛮人们,也不愿意相信,中原的霸王,会是一个文武双全的英雄。
狂念一生,阿会喃纵马狂奔,挥舞着狼牙棒,向着陶商狂杀而去。
乱杀之中的陶商,蓦然间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抬头鹰目一扫,便见一员蛮将正策马狂奔,向着自己狂杀而来。
陶商用系统精灵一扫描,便知来将为阿会喃,武力值不过7o。
“又一个来送死的,很好,本王今天就先拿你来做开胃菜吧,哈哈——“
陶商一声震天狂笑,挥刀纵马,挟着天崩地裂之势,迎击而上。
两骑错身瞬间,轰然相撞。
本是狂怒的阿会喃,脸色陡然剧变,自己明明狠牙棒先出手,却竟被陶商战刀而先至!
铛——
一声金属猎猎嗡鸣,阿会喃手中狼牙棒,已被陶商轻松之极荡开出去,瞬间震到他气息为之一滞,虎口都已震裂。
就在阿会喃气息翻滚之时,陶商第二刀,便以快到不可思议的度,在阿会喃还未看清任何痕迹之时,就要横斩而出。
咔嚓嚓!
撕裂声响起,陶商战刀拖着一大股血雾,从阿会喃的身边电射而过。
错马而过之时,阿会喃的眼珠已瞪到斗大,那般狰狞恐怖的表情,仿佛看到了这个世上,最不可思议,最最恐怖之事。
然后,他的上半身便跟下半身,在腰部位置分离出去,两截躯体轰然栽落马下。
两招,秒杀!
斩杀蛮将的陶商,豪情大作,威势如狂,踏着血路一路狂辗,继续疯狂的杀戮蛮卒。
主将一死,这一路的蛮军无不为大魏之王所震怖,纷纷溃散而逃。
陶商纵马狂冲,前方处,他隐约已看见了华雄血染的身影。
“好个华雄,不枉我对你的信任,你果然是撑住了!”陶商大喜,对华雄更加的欣赏。
只要再冲数十步,他就能彻底的撕破蛮军的围阵,与华雄被围之军会合。
那时,他就可以完成反包围,把五万蛮军反围在这片狭地。
这就是陶商的将计就计之策!
兴奋如狂的陶商,纵马舞刀,继续向前狂杀。
就在此时,斜刺里方向,突然间杀声大作,又一队蛮兵突然杀至,封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陶商举目一望,却见正前方处,一员南蛮女将如彩虹般在乱军中流转,流光过处,将一名名的尸卒斩倒于地,好不威风凛烈。
“又是祝融这南蛮野马,还正是巧的很啊……”看到祝融出身,陶商嘴角扬起了冷笑。
旋即,他没有一丝迟疑,一声虎啸,拍马舞刀杀了上去。
刀锋所过,无人能挡,数不清的蛮卒人头被留在身后,陶商穿过十五步的血路,直取祝融而来,口中大喝道:“祝融,本王看你今天还往哪里逃!”
狂杀中的祝融,早已锁定了陶商所在,抬头看到陶商瞬间,她美艳的脸庞便通红如火,美眸中迸射出无尽的怒火。
荣昌一战,陶商斩破她的衣甲,令她春光尽现,被迫败走那羞辱一幕,无法克制的就涌上心头。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战败,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身体的私隐之处,这等羞辱,她岂能忘怀。
今日她向孟获请战,就是为洗雪耻辱而来!
“陶商,姑奶奶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祝融眼中喷火,一声尖声大骂,纵马舞刀迎击而上。
吭!
两柄战刀,再次在乱军中相撞,将左右三丈之内的敌我军卒,都掀翻于撞击的气劲冲击波之下。
两员武道相当的强者,再次战成一团,转眼便走过三十余招,不分胜负。
有了前一次的交手,陶商已知这南蛮野马武道不弱,只比自己稍逊那么一丁点,绝非阿会喃之流可比。
当下陶商便收起了狂意,正大雄浑的刀式,沉稳却不失霸道的轰击而出,拿出全力一战。
陶商沉稳如山,祝融却是越战,心中越的焦躁不安。
想她南中第一美人,身体还未给自己的未婚夫孟获看,就先给陶商这淫贼看到。
身为南中第一武者,从未败给任何人,却败给了陶商。
本是挟着复仇的信念而来,想要斩杀陶商,洗雪耻辱,谁想却再次跟陶商战成平生,难分胜负。
祝融焉能不急迫,焉能不恼羞成怒。
可惜,纵然有无尽的羞恼,又岂能挽回武力上的差距,五十招走过,陶商层层叠叠的刀影,已将他重重包围,再次将她压制到只有穷于应付的地步。
“这陶贼的武道确实是胜于我,想要杀他,只能用阴的了……”祝融美眸一转,强攻出数刀,拨马便走。
陶商嘴角扬起冷笑,轻易就看穿了祝融心思,无非是想诱自己追击,好趁机以飞刀暗器。
“陶贼,你有胆就来追姑奶奶啊。”祝融边逃,还边施展着拙劣的激将法,生怕陶商不来追。
陶商冷笑道:“本王有幸运天赋在身,两重天命天赋在手,追你又何妨!”
狂笑声中,陶商纵马拖刀,穷追而上。
狂奔中的祝融,故意放慢马,回眸一扫,果然看到陶商追来,心下不由一声,暗忖:“陶贼啊陶贼,你终于上了我的当了,就让你尝尝我飞刀术的厉害吧!”
须臾间,两军相距不足六步。
祝融的手悄悄摸到身后,抓起了一柄飞刀,眸中杀机一闪而过,秀臂蓦然向后狠狠甩出。
呜——
破风声中,飞刀电射而出,呼啸直奔陶商面门而去。
这么近的距离,刀势如此之快,若是换成没有防备的武将,哪怕是后羿这等97点武力值的绝顶大将,也很难避过这一刀。
所幸,陶商早知她手段,早有提防,鹰目从未离开过祝融那只空手一瞬间,就在她手臂甩动前一瞬,陶商便知她要飞刀,手中战刀抢先一步递出,于身前旋舞出一道铁幕。
咣!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祝融那闪电射袭来的飞刀,轻松被陶商战刀挡落于地。
“他竟然挡下了我的飞刀,可恨!”祝融吃了一惊,惊怒之下,玉臂连甩,一连射出五柄飞。
铛铛铛铛铛。
五声猎猎激鸣,星火飞溅中,五柄飞刀无一例外,统统被陶商挡落。
“这怎么可能,我这飞刀绝技,刀无虚,竟然全都被他挡掉,这……”祝融是震惊无比,一时间惊慌到失神的地步。
而她为确保命中率,故意放慢了马,就在他六刀失守之时,陶商已策马追近。
当祝融回过神来,意识到危险来临,想要拍马加逃走之时,陶商人已追至她身后一步之外。
“南蛮小烈马,阴招都使完了吧,本王看你往哪里逃!”
讽刺的狂啸声中,陶商手中战刀猛起,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祝融追斩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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