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强势
越想,曹鹏益越发得意。
接着说起话来,也更夸下海口。
“君大公子,若是你不放心,便随着本公子的马车前去春风楼,到时候本公子命人上一桌盛筵酒菜予你,也尝尝咱们陵州的美食,保你从来都没吃过!”曹鹏益越说越兴奋,而雪卫越听,额上的汗越多。
正在此,曹鹏益倏地朝君梓琳而来,想牵她的手。
“该用晚膳了,走。”
在曹鹏益凑到君梓琳面前之际,突然从斜侧里抢先而来一只大掌,捉住君梓琳的手,离开。
“诶?我说君大公子,你这样不太好吧?”曹鹏益没能碰到佳人,一时急火攻心,语气也刺厉起来,紧跟着冲上前欲要拦住晋王。
“我不姓君。”
周烬紧捏着君梓琳的手,猛然回头,曹鹏益差点一脑袋撞进他怀里。两人相较之下,曹鹏益陡然发现,君小姐的这位兄长好高大啊,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他素来以为自己的相貌身形都是最完美的了,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似乎还有需要完善之处。
而且这个男人似乎比他更有气势,长相嘛…太美丽的男人通常都不招女人爱,所以他才不比试长相呢!
正在曹鹏益衡量着二人间的长短处时,就见这君公子又要拉着他妹妹走。
“你是谁呀,你说你不姓君,那你姓什么?”
曹鹏益冲上前止住晋王离开的步伐,他倏地寒了脸,既然不姓君,那便也不是君小姐的哥哥了。既如此,便也没有资格牵君小姐的手!
周烬回眸,微微眯起了眼,朝面前之人看去,只冷冷吐出一个字:“周。”
周?
曹鹏益奇怪地挑挑眉头,心里头重复着这个字。
再抬头时,人早已经离开。
曹鹏益一个人站在原地,琢磨着这个“周”字。
不错,周乃国姓。
那个君公子说他姓“周”,莫非是想拿这姓氏吓唬自己?
想至此曹鹏益冷笑着直摇头,前些年他就见识过一个这样的自大狂,说自己姓周,还把帝都的某位给拎了出来,说是有交情。
可结果呢,还不是一个狂徒?!
看来这个君公子也是一样呀,得让他想想,该用怎样的法子对付这个狂徒。
“走!”
曹鹏益一甩袖,冷傲无比地板起面孔,冲带来的随从一嗔:“东西拿着!”
今日还没有摸到君小姐的手,就让他付出这么大笔财富,真是想都别想!改日等他与君小姐成了好事,再说!
曹大公子带着人呼啸离开。
雪卫目送他们走,心里憋气不已。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时候轮到这等贱民敢在主人眼皮子底下呼来喝去的了?
君梓琳一路被周烬扯着往内宅而去,手被他紧紧握着,她根本甩不开。而这男人步伐又迈得极大,他走得快,她却不得不小跑着跟上他,饶是如此,依然跌跌撞撞的,勉强进了内宅。
这一回,更利索。
君梓琳直接被他扔到榻上,受伤的腿直接磕到了榻沿,疼得她皱起眉头,嘴里才呼一声“周烬”,面前倏地一黯,他高大的身躯沉重地压了上来,令君梓琳闷哼一声,动弹不得。
“周烬、我……”
竭力发出一道声音,想要解释清楚,毕竟像外厅那曹公子这样的人,依周烬慧眼,焉能瞧不出来,这根本是个好色之徒嘛!而且自己与他又没关系,完全没必要发火嘛!可身上的这男人听也不听,直接吻了下来。
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没有意料之中的温情,只有撕扯噬咬,直到染着腥味的血涌出,君梓琳哼了哼,疼得皱起眉头。手上却也不再乖乖地任其施予,双腿双手拼命地挣扎起来。
她的力量与周烬的根本没法比。
不过几下拼了力地挣扎反抗,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镇制下去。
随即却迎来了男人更强烈的狂风暴雨般的惩罚。
身子被他略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光临,所过之处再没有曾经的颤栗与苏麻,除了疼便是痛,与他的残忍的吻一同施予,到了极处,竟令君梓琳有股痛过到最顶峰后的麻抖抖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君梓琳感到自己灵魂都出了窍。
像她刚刚穿越而来时一般无二,与高烧时身体热度持续上升,而灵魂却飘飘荡荡飞在半空,与身体相离。
她现在便是如此,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体,只剩下这脆弱的附庸般的身体落在原地、
榻上的自己,衣裙凌乱,雪白的肌肤青青於於一片。
周烬随手理了下衣袍,君梓琳本能地身子巨颤,这才发觉自己已无力动弹,脸颊上也布满泪水,她张了张嘴巴,却觉得自己的唇痛极,连声音都嘶哑地难听。
周烬没有做到最后,他站起身,只是回头看了眼,便绝决离开。
“你、你这样对我?”君梓琳发愤地拼命冲他的背影责问道。
周烬步伐微顿,回过头来,深眸毫不见底,微启唇瓣:“爱妃,我尊重你,所以只会这样对你。”
闻言,君梓琳愕然,继而别开脸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周烬的意思她明白,没有做到最后,是他对她最大的容忍。因为他不想给她恐怖的这方面的经历。可是他却施予她这般的疼痛,这是他的惩罚也是警告。
直到此时,君梓琳才明白,从始至终,周烬一直没有放弃过她。
不管是成为晋王妃的洞房花竹夜,两人什么都没做;
还是绣贵妃失子一事,他们几乎走向和离的结局…不,从来就没有和离。这只是君梓琳自己一厢情愿相信的结果。
而在周烬那里,和离一说,从来就没有过。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放手。
到此刻君梓琳才发觉自己的幼弱。
她所有的决定,都只是在周烬的掌心戏耍而已。
她精心准备的和离,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过家家。
而他一直都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特有的强势。因为他对她充满尊重,不想毁坏她的自尊之心。
哪怕是入了这陵州,他也没有强制她住进这宅子,只是使用温和的态度来对待她。
到晚上在用榻的问题上,他也极度谦和,一直都容忍尊重着她。哪怕是睡小榻,他也甘愿,从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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