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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尤二姐胜!”
伴随着韩滔的喊声,第一场相扑角斗也进入了尾声。
虽然整个过程,也不过持续了几分钟,然而那美女捉对厮杀的紧张、刺激、香艳,却足以让所有人觉得值回票价——更何况他们压根就没买票。
只是在获胜之后,尤二姐却依旧骑坐在徐蓉蓉身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样子。
这让众人激动之余,又有些疑惑起来——相扑角力完成之后,不是要互相鞠躬敬礼,然后再一起退场的吗?
怎得这尤二姐竟还不依不饶?
啪嗒~
就在此时,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突然落在了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声:“脱了她!脱掉她的肚兜,这银子就是你的!快脱!”
众人这才想起了方才韩滔说过的话,一时间又都热血澎湃,挥舞着拳头随着那土豪喊了起来:“脱!脱!脱!”
尤二姐偏头看看那银子,又看看身下的徐蓉蓉,却是一脸的犹豫不决。
当然,这只是表面而已,事实上她心里已经激动的不行——没想到那武大官人说的是真的,这临时客串的相扑角力,竟然还真能赚钱!
如果不是武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轻易应承,必须演的像是很犹豫一样,说不定她早就一把扯下徐蓉蓉的胸衣了——反正都是风尘女子,谁会在乎这个?
却说台下众人见尤二姐似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的样子,却是越的亢奋起来,也不知是那个带头,竟齐齐往台上扔起了银子、铜钱,虽然都不如那一开始的土豪大方,可仗着人多势众,转眼间竟又凑出了三十几贯!
这下,尤二姐是彻底惊呆了,加上最开始十两银子,自己和徐蓉蓉短短时间里,竟然就赚了将近五十两之多!
要知道她平时在邀月楼,用身子辛辛苦苦伺候那些员外、老爷们,最多也不过能赚上几两银子,这五十几两,差不多能顶的上一个月的进项了!
而她身下的徐蓉蓉却是又恨又悔,按照武凯定的规矩,胜者可以拿走八成,只需留给失败者两成的银子——可问题是,这被扯下衣服、暴露身体的倒霉蛋,明明是自己啊!
凭什么自己付出那么多,却是尤二姐拿大头?!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方才肯定会使出吃奶的力气,和尤二姐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韩滔见台下扔银子的渐渐少了,台下的观众也已经有些不耐,忙小声提醒道:“尤二姐,别太贪了,差不多就赶紧动手!别忘了以后你还能出场呢!”
尤二姐这才缓过神来,不敢迟疑,忙一把扯下了徐蓉蓉的胸衣,擎在手中使劲挥舞着!
台下顿时传出一片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等欢呼过后,徐蓉蓉羞恼的爬起来,一边故意露出些春光、一边恶狠狠的道:“尤二姐,你莫要得意,奴下次一定会赢的!”
她这话却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想要复仇——或者说想要赚更多的银子。
“哼!”
尤二姐冷哼一声,嗤笑道:“先别胡吹大气,还是等你从败者组杀出来再说吧!”
这场相扑赛既然是武凯主办的,自然便也将后世那种初赛、复活赛、小组赛、淘汰赛的把戏,一股脑都用上了,反正怎么有噱头怎么来!
至于方才那个第一个扔银子的土豪,也是他私底下安排的托儿。
却说尤二姐、徐蓉蓉互不相让的下了台,众人正在议论方才的精彩场面,就见韩滔又上前敲了声锣,朗声道:“诸位,半个时辰之后,将由邀月楼的小凤仙对战红颜坊的齐媚儿,在这个半个时辰当中,诸位可以先去我们的赌档下注,保证童叟无欺!”
说着,向台下西北角一指,众人才现,哪里不知合适,竟多了个摊子,一杆大旗在摊子后面迎风招展,上写一行大字:女相扑押注处。
宋人的赌性可是出了名的,这东平府自也不会例外,于是不少人便准备过去玩上一手。
“咳!”
这时,擂台后方的武凯使劲干咳了一声,韩滔这才恍然,忙又敲锣打鼓的叫道:“诸位,到了晚上还会有比相扑更有趣的节目,大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武凯这才满意的回到了府中,相扑角力的火爆程度全在他预料之中,就不知晚上的舞台剧效果如何。
不过自己后来又设置了不少激情戏,就算人们不喜欢看剧情,也应该能忽悠过去吧?
总之,经过这一场轰动的‘战斗’,闻讯赶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于是接下来的几场角力是一场比一场火爆,尤其在一位外地来的员外老爷豪掷上百两银子,买下了失败者的胸衣之后,场面更是火爆到无以复加!
观众们看罢台上的表演,又接着看台下土豪们斗富,简直是目不暇接、不亦乐乎。
却说天色渐晚,观众们的亢奋了半天,情绪也终于有些消减的时候,韩滔却又站出来宣布道:“晚上虽然不会进行相扑比赛,却有更精彩的节目等着大家,届时诸位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他每次角力结束之后,都会提起晚上的精彩表演,倒也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于是到了华灯初上,满街点起灯笼时,擂台下依旧是人头耸动,只有那实在挤不进来的,才会选择去游览花灯、看些杂耍的把戏。
哐~
约莫七点左右,随着一声锣响,便见都监府离呼啦一下子,涌出许多人来,手搬肩扛的,把一大堆东西放在了台上。
轰~
随着十几盆篝火被同时点燃,台上顿时亮如白昼,却见上面郁郁葱葱、怪石林立,竟已成了一片春光山色!
天下观众哗然半响,才现那山水其实是一幅幅蒙在木板上的图画,只是这山水画却与常见的不同,竟和真的景色相差仿佛,远远的看上去,便有些以假乱真之感。
大宋的老百姓那见过这般布置?
正疑惑间,便见一个身姿绰约的少年身背药篓、手拎锄头,出现在擂台之上,俨然便是一副上山采药的模样。
草药少年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清唱道:“我本是阳谷县里一公子,吃珍馐、穿绫罗,百般的称心!却不料横祸突遭,家道中落父母亡,只留得残破药铺小小一间。今日我上山采……”
听声音,这药童却正是西门秀所扮!<更新更快就在纯净小说网book.298.n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