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算是解释清楚了,面对着那突然来的那一巴掌,真要是比甩在了脸上,估摸着这半边脸上可是会被印上好几根红色的印子才是。言归正传,当我结果那留言条,看完那留言条上的几行字,已然有些瞠目结舌了,更是有些瞠目结舌了。
因为,这留言条上所写的具体内容我我大致没有猜想到,可也略微的有些知晓。只是,这略微知晓的与这留言条上所写的......也的确是有些让人无法相信,甚至有些无法就在现在当面说出口来。
“呼......”我深深的呼出一口起来,而且是一口浊气来。随即将留言纸条重新塞回到了白心悦额手中,同时也闭起了眼来。那留言条上所写的,我不是不明白。从站在她狐仙胡月以及白心悦的角度来看,这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错。
然而,换一个角度来看.......换而言之,也就是从我这个角度来看,若这是一笔买卖的话,这么一笔买卖对于她们二人而言,哪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是赚的。而我呢,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且近乎亏本的买卖,的确不适合,也不想。
“你加我的微信吧,这是我的微信,”随后,我从背包取出一支笔来,写下了微信号交给了白心悦,“现在我想要先睡睡,昨晚真的有些累了,半睡百醒的守了你一夜。”
话音一落,我将头往反方向一偏,有些沉沉的睡去了。与其说是沉沉的睡去了,倒不如说是进入一种深沉的清醒。也正是这样的一种情形,也让我回忆起了不少,特别与之今天有些类似,哪怕今天天空晴朗,没有一丝丝的雨水......
闭上眼,思绪回想着。
霖,我一直这么叫她的。
霖,是她让我喜欢上了雨天,甚至是爱上了雨天。
蒙蒙雾纱般的天,撑着依稀可见的银丝,无数的银珠子滴落在院落中的小水池中,溅起朵朵小花,霖亲切的叫它们雨花。雨花,触动心头那亲切的名字;雨花,触动心头那形象的比喻;雨花,触动心头那唯美的画卷。
每当天空中飘下雨点儿时,觉得整个城市都被盖上了一层雾纱似的,蒙蒙的感觉,似幻非幻,似梦非梦。
趴在窗台,静静的看着雨景。街道上,撑起的一把又一把颜色各异的花伞,好似雨中绽放的百花,放佛置身于雨中的梦幻童话世界。楼下院里传来了雨中孩子们嬉戏的稚嫩童声,看着一张张天真烂漫的笑脸,已然是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童真无邪的年代。
小雨依旧还从这座城市的上空飘落下来,我爱此时这座城市,更爱此时的大自然。它淅淅沥沥的下着,那种特殊的、清幽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轻轻的叩响我心灵深处的那一道门扉。
雨声,还是那样的动听,宛如一首天籁。它悄悄的拨弄着心弦,心弦的颤动,让这首天籁无以伦比。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蒙蒙雾纱,一切都看似一样,可又有些不同。
啊,我知道了,不同的是天际边儿,已然有了些许的缤纷,原来是彩虹快要出来了!
“你相信吗,雨是有生命的,它们有魂儿!”我已经忘记这是谁告诉我的了。
以前的我,觉得这话是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荒唐。一个偶然,我懂了这句话,也彻底的明白了,它们所蕴含的纯洁、天真与无邪,是那般的浓烈,宛如一杯浓咖啡!
靠着窗台,坐在那儿,痴痴的望着天空中的它们。不时的,她们总会跳到我的窗前,陪陪我,与我喃喃细语。是啊,雨是有生命的,雨是有魂儿的,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因为在它们即将来临时,我都有感应的,它们不仅仅有生命,也不仅仅有魂儿,它们更有情,与它们之间深深的情!
今夜,滴滴答答的声音,宛如轻轻的鼓点儿,再一次的絮绕在我耳畔,再一次的敲击着我那心扉。
我知道,它们又来了!
“你们来啦,悠悠思绪终于载着你们来了!”我已期盼了太久太久,“你们知道吗?我是有多么多么的想念你们啊!”
“这么思念我们,我们就为你跳一曲吧!”它们的轻声细语在我耳边久久絮绕。
小家伙儿们,整齐得穿着银装,在夜色中闪耀晶亮,宛如夏夜萤火虫跳着它们的舞,又宛如小调皮蛋的小流星,嘻哈般的从天际划过,拖着长长的晶莹尾巴,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时间沙漏,悄然间的从指尖溜走,是不是小家伙儿们跳累了,玩累了,在我不经意间,竟是悄然间的溜走了。只是,在临走时小家伙只带走了一半自己,留下了另一半注入到了我的心田。那一刻,心田是那般的甜蜜蜜。怪不得霖说,它们是甜甜的呢!
淅淅沥沥的小家伙们,蒙蒙隆隆的小家伙儿们,也是甜甜蜜蜜的小家伙儿们,此时给我心头那暖暖的与那柔柔的感觉,也为我揭开了淅淅沥沥雨蒙蒙的晶莹白色之梦的序幕......
雨,好像是千万支魔指,好像是千万条琴弦,弹出了千变万化的声音。
春雨柔软,夏雨粗犷,秋雨苍凉,冬雨肃杀;因季节变化,情调各异。但是,雨色一样美丽,雨声一样动听。在图画音乐和诗歌里,有许多描写雨的佳作。线条色彩和音乐旋律,空灵剔透。
轻细的雨花,像飘忽的雾,白茫茫的,轻吻着人的脸,微微觉着痒;又轻轻濡湿着衣裳。雨伞仿佛是风帆,在雨色蒙溕中载浮载沉;也像一只只大翅膀,东南西北,无边无垠,因风四处飘航。
沉默的雨,无声胜有声;逗人的雨,真叫人喜悦。可以不必穿雨衣,在户外踯躅漫步,雨似蜜似酒,滋润着心灵。
——这梦幻似的雨,这奇异的雨,梦幻似的教人幻想。
记得杏花春雨的江南,雨点敲打着船蓬,雨中也有梨花的幽香。记得西湖的夏雨,元气淋漓,满湖荷叶被打的笃笃地响。记得天目山的秋雨,重雾深锁,万木萧萧,撑天的松柏经雨洗涤,显得格外苍劲。记得富春江的冬雨,如泣如诉,两岸茅屋炊烟阴阴沉沉,像一幅染湿了的铅笔画。
细雨微风的夜,适宜读诗和散文。狂风暴雨的夜,则宜恐怖神怪。要不然,便邀几位知己,泡几杯浓茶,买一包花生米,点上一支洋烛,又当另有一番情趣。风雨更宜怀人,怀人常不寐;一声风一声雨,都似离人低诉。
那年夏天,和友人在春秋阁小坐。那时候,菱角已经成熟,莲池潭上,乡人驾着小船,忙于采摘;天空的白云,和水面的白鹭相映成趣。阵雨骤来,如万马奔腾;半屏山忽然不见了,只有密密的雨,密密地替莲池挂上了珠帘。阵雨里,那些采菱角的船,依然从容地游移摇荡。船上的人连蓑衣也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