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玲玲非常丰满,我瞅一眼就再也忍不住了,也跟着她进了里屋。
至于她有什么话要说,在那种情况下,言语跟衣服一样,都他娘是多余的,我着急跟她“口舌之争”,灭了灯就滚到床上。
存了小半年的子弹,仓库早就满了。
不需要怜香惜玉,我非常粗鲁,非常残暴,噗呲一声,将她的衣服全扯烂了。
她很生疏,像是不经人事一般,轻声喊着痛,可这种声音非但没有让我慢下了,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动作更快。
等到下半夜,我精疲力尽,开灯摸烟抽的时候,床单上有一抹红非常抢眼,惊得我愕然的看着她,张嘴就问道。
“怎么,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个姑娘吗?”
“你还问我,让我等你,你又不来,她们又不让我碰其他男人,我告诉你,你可得对我负责!”玲玲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遮住了半个胸,望着我,意乱情迷的说着。
“你的老乡好,张芳也出事了,腿被别人打断,现在还拿着拐杖,她老子也去世了,哎,好可怜!”
“你说什么?”我惊恐万分,抬手搓了一把脸,张芳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亏欠了她很多很多,她跟陈慧是要好的姐妹,如果这是真的,陈慧肯定变了。
想到这里,我毫无睡意,穿好衣服,将尖刀插在裤带上,推开出来就大声喊矮子。
“矮子,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快点……”
俗话说得好:温柔乡里睡死人,我叫了很久,甚至到处乱砸,十几分钟都不见矮子出来,倒是那个川婆娘搂着胸口的衣服跑下楼,满腹牢骚的说。
“哎呦,山哥,你干撒子嘛,是不是玲玲不好,你喜欢谁自己叫切,大晚上的,吵撒子嘛!”
“我吵你大爷,叫矮子滚出来,就说村子里出事了,要马上,立刻赶回去!”
伸手指着她敞开的胸口,我怒骂了一句,吓得她掉头就跑上楼,满嘴都是矮子矮子的大喊。
矮子可能是过于辛苦了,下楼梯的时候往下滚了好几步,披着衣服,将摩托车的钥匙给我,闭住眼睛说道。
“山哥,啥事非得晚上回去啊,你先去吧,我明早一早赶回来!”
接过钥匙,我望着他,咬牙摇头,转身拉开闸门,跨上摩托车就村里赶。
摩托车还是那辆骚气的红色,是大头送给我的,我强忍着睡意,一口气将摩托车骑到了小卖铺外头。
“咚咚……开门开门!”
抬起手,我狠狠的砸在门板子上,二楼灯光忽然亮起,张芳的骂声就传来了。
“喊啥喊,天还没亮,要买东西等会儿,要勾搭老娘就给我滚蛋,老娘不稀罕!”
什么玩意儿,还有人敢勾搭她?
我吃了一惊,抬脚往门上踹,哐啷几声就将门给卸了,芳子她娘举着手电刚好走下来,张嘴大喊。
“强……山子,怎么是你,这些年你上哪儿去了,快快快,快进来,饿了吧,婶儿下面给你吃哈!”
“婶儿,别折腾了,我不饿,芳子在楼上吧,我找她有事!”
芳子她娘或许是将我当做女婿了,言辞非常客气,我急于见张芳,也就没跟她寒暄,蹭蹭的就往楼上去。
张芳可能是听到我的声音了,愣是不给我开门,说什么不想见我,恨我之类的鬼话。
我见旮旯里有把斧头,拾起来,对着门就砸,嘴里还说道:“你说不见就不见吗,现在是我要见你,再不开门,我拆了你家房子!”
我发火,张芳是见识过的,她可能是后怕了,咯吱一声将门拉开。
一年多不见,她消瘦了很多,脸上依稀有往日的娇容,但却再也不见昨天的韵味了。
尽管她努力的想要站直,可身体还是向一边歪。
她望着我的眼睛,忽然闪出了泪,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锤着我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你瘦了,怎么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呜呜……”
我摸着她的后背,很是用力的贴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道:“你不也瘦了吗,现在没事了,我回来了,告诉我,你的腿怎么了,你老子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大头呢,陈慧呢,难道他俩都死了吗?”
“不不不,这不管他俩的事,是我自己不好,你回来了,咱往后就在村里住着,你种地,我做饭,咱再也不去干那些事儿好吗?”
张芳脸上全是泪,言辞也很是闪烁,她好像怕我飞走了,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
我搂着她的腰,猛的抱起来丢到床上,扑上去就扯她的裤子,嘴里说着:“给我看看你的腿,是谁的弄的,我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芳极力挣扎,扑腾得像个活蹦乱跳的鱼儿一样,嘴里哭求着:“别看了,别看了,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饶了我!”
“哀求不管用,别给老子乱动!”我骂了一句,抬手就拍在她的屁股上,没想到这一巴掌下去,她突然安静了。
我有些愕然,皱起眉头,伸手将她的裤子就脱了。
当然,她的身体还是很迷人的,可我之想看看她的腿,视线瞬间落在她左脚的波棱盖上,伸手一拽,将她的腿拉起一些,指着巴掌大的疤痕说道。
“都这样了,你还不给我说实话,难道要等咱被人骑到脑壳上拉屎吗,是谁?”
“是我不小心摔的!”张芳坐起来,嘴巴离我不到零点一毫米的距离,她的呼吸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可当我准备去亲她的时候,她忽然往后躲,靠在床头上对我说道:“山哥,我都瘸了,人也老了,留在你身边会给你丢脸的!”
我往前倾了些,差一点趴在身上了,瞅着她忧伤的脸,抬手替她擦去眼角泪,轻声说:“别傻了,年轻咱不懂爱,现在懂了,虽然物是人非,但你张芳是我的婆娘,雷打不动,告诉我大头在哪,陈慧哪儿!”
张芳可能是被我感动了,鼻子一酸,又嘤嘤的哭了,伸手勾着我脖子,摸着眼泪说。
“山哥,大头被抓了,判了好几年,陈慧也救不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