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都知道,其实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为你总觉得别人有各种不同的思绪会影响到你,所以你觉得很烦,所以我们不如到人很少的地方,既然在沙漠里面,我们会去的地点基本上就是绿洲和绿洲,就是人聚集的地方,而且偶尔我们还会遇到汉人的商队,他们的作为并不符合你对汉人的期许,让你心里觉得难过。
那么我们不如去人少的地方,而且一般人很难到达的地方。
甚至那个地方的人需要交易,需要自己走出来,而不是有商人会走进去。”
钱汝君产生了兴趣,说道:“你说的地方是哪里?”
“我研究了大家这些时间收集的资料,觉得葱岭这个地方了,还没有汉人上去。”
“葱岭?帕米尔山结?的确是好地方。
我们就走高的地方去身毒吧!然后走海路去安息。”
一瞬间,钱汝君的脑海里出现世界地形图,决定了下一步计划。
帕米尔山结,与青藏高原连为一体,构成平均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亚洲。
四千米在钱汝君心中,不是很高,但是这里四千米的范围很大,广大的高地,让它形成不同平地地区的环境。
帕米尔周围延伸出五大山系:天山山脉、昆仑山脉、喀喇昆仑山脉和喜马拉雅山脉,兴都库什山脉,故地理学家称之为山结。
帕米尔境内群山耸立,地势险峻,终年积雪,冰川萦绕,晶莹夺目,在千山万壑之间,奔流着融化的雪水,汇成许多河流和湖泊。形成欧亚大陆的水库。
帕米尔高原具有一些矛盾的特性。既偏远又中心,既是险阻又是通衢。
群山汇聚,高耸入云,帕米尔将亚洲大陆分割成东亚、南亚、西亚和北亚几个独立的地区,天各一方;又提供了一条条隐秘而坚韧的通道,让各地声气相通,成为交通枢纽。
葱岭,是最熟悉的西域地名之一。
万山之祖,一纵四横。
整个白雪皑皑的帕米尔山结像一只向西飞行的银白色巨鸟,喜马拉雅山脉勾勒出它柔美的胸腹,昆仑山和阿尔金山是有力的翅膀,而帕米尔高原则是这只巨鸟浑圆优美的头部,斜向西南的兴都库什山脉是它的长喙。这只鸟还有向后飘拂的长长冠羽,那就是美丽的天山山脉了。
同时,帕米尔还是塔里木河、阿姆河和印度河三大水系的发源地和分水岭。
帕米尔,古称不周山。
这里是一个广大的地方,所以集聚了各种不同的环境,有无人的荒漠,也有风景秀美的草原。
消瘦的马在此放牧,会重新变得肥壮起来。
但是这块地方,毕竟是高地,必须忍受高山的环境,缺氧、寒冷的问题特别严重。
在这里要找到像藏南纵谷这样的低谷,不太容易。
在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行人必须携带足够的食物。
刚好,这个问题对钱汝君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里异常寒冷,火常会点不起来。
幸好,在学堂岛学生有一个优势,只要他们不离开钱汝君,就不用一直忍受寒冷。
真的冻得受不住的时候,他们可以躲进电纸书空间里取得足够的温暖。
在全长七千多公里的古丝绸之路上,帕米尔段是最艰难、最复杂的一段。
这段艰难险阻的漫漫长路曾被行者视为阻断東西方交流的障碍。
可是它又是丝绸之路中线与南线的必经之路,也就是说钱汝君想要往南走,这里也成为必要的通道。
所以葱岭一行,有走得必要,而且以他们的设备,他们可以做这个时代,最完整的调查,即使他们有原住民,原住民想要打倒他们很难。
钱汝君去,还能改善他们一点生活。
至少,陶壶会带去几个。
高原上的小石子,在眼光下显得普普通通,但是想们它们所经历过千千万万的岁月,却觉得连石头都变得伟大起来。
风雨交加、飞雪漫天,或者是地动山摇,每一颗小石子,都可能从最高峰处,来到山脚下。
出喀什,过疏勒绿洲,学堂岛学生决定亲自踏过这片土地,过一片红石山,他们來稍事休息,红石山与其它一系列青灰色的山比邻而立,山谷间的平原上,还有不大的绿地和高高的白杨和沙枣树。
红石山因山岩中含有矿物质,在空气中氧化而将整座山染成铁锈般的红色。
再往前行,帕米尔高原的群山,就出现在眼前。
进入盖孜峡谷,就开始踏上丝绸之路。
盖孜河水奔腾咆哮,声势浩大。
“这里面的石头,可能都是玉。”
“公主,我们要不要亲手开采看看。”
“现在不是时候,等以后河水乾了,就能开采。”
“这么汹涌的大河流也会乾掉?”
“沧海都能变成桑田呢!”
“我突然感觉岁月很伟大。能改变一切,青春的容颜也会变老。”
“所以我们要好好活过每一天啊!”
前往帕米尔高原的路,越走越高,其是说是路,也没有路。
有时候他们必须攀爬悬崖,各种道路,都是一种挑战,但是学堂岛学生似乎玩得不亦乐乎。
清灰色的山在阴影里显得异常冷峻。
“你们有没有感觉,山的颜色再改变?”
“对呀,太阳的温度愈来愈感觉不到了。大地清冷了起来。”
如果有人生存在这片地方,由于人缺氧,虽然矿产和玉石资源丰富,但是想要运出去贩卖却非常的困难,来到这个地方,或许只有商人的一种挑战的心理,才能够让他们在这个地方开采资源,这个时代即使是玉石也能够卖出不错的价格。
戈壁上寸草不生,草原上并不生长,人们常吃的蔬菜,高山上经常刮来刺骨的风,还时常发生雪崩,对人们来说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钱汝君知道,其实还有一种更严重的灾害,这种灾害是眼睛所看不到的,在高原上紫外线特别的强烈,而紫外线能够让皮肤发生病变。
由于极度缺氧是在这个地方睡觉,头部跟水平面必须倾斜二十五度,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发现这沿路几乎没有野菜,可以摘菜,如果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他们怎么吃蔬菜,我们是可以吃到公主所提供的蔬菜,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他的商人他们怎么办呢?”
“这种问题不要问,我没看其他商人在路上也没有看到半个吗?而且这条路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人走过,但是大部分并不是一般人可以走的。”
钱汝君和文良和学堂岛学生经过了一道一道蜿蜒的山路,重峦叠嶂之后,露出了耀眼的冰峰。
在这个地方,高峰连着高峰峰相接。
这个地方名叫葱岭,是因为多野葱以及山崖葱翠得名的帕米尔高原,是由几组山脉和山脉之间宽广的谷地和盆地构成。
站在远处眺望山峰,总是令人神往,这时候山峰是可望不可及的。站在远处,要是像山峰上的圣洁和高贵,但是真正进入到其中的时候,就会发现其中的凶险。
“前面有湖泊。”
“这里的气温这么冷,湖应该也很冷,难道你还想下水?”
“我一点都不想下水,只是你看着湖面绿如镜,低空中的乌云点点,阳光在中间散落,湖水是这么的平静,让人家感到心旷神怡。”
“突然看到远处的山峰映着湖泊,特别的美丽,这就是走片天下,就能够看到美景的最佳写照。”
钱汝君猜想,如果他们手脏,有摄影机,他们现在一定会陷入疯狂拍照的念头。
他们曾经经过敦煌的鸣沙山,那座山比眼前的白沙山更为宽阔,但是记得他在山山上,如同脚踏着松软土地,跨出去一步又后退半步。
在帕米尔高原上望着一湖之隔的白沙山心想,如果自己踏上了雪山,迎接自己的会不会是更艰难的挑战。
亲自站在这块土地上,才能够体会玄奘到西天取经真实度是多么的困难,何况现在钱汝君他项证条路,虽然时间比玄奘找了好几百年,但是钱汝君所拥有的作弊器让他走上这段路并不太困难,玄奘是没有作弊器的钱,汝君光是想象他所需要携带的食物就是一个大问题。
西域之行,体现了一种极度顽强的人类精神,更告诉世人追求目标的真谛。
其实,钱汝君觉得他其实太过疯狂相信跟他一样疯狂的还有很多人,其他人没有被记录下来,是因为他们失败了,而他被记录下来是因为他是成功者。
至上钱汝君佩服的是玄奘在当时已经是一个老人,却千辛万苦的走上普通人,都没办法走上的道路,并且获得成功。
更重要的是在这条西域沙漠的路一个人走等于是死亡之路,所以曾经答应带她一起同行的人几乎都退缩了,但是即使别人退缩,他还是一个人走向这条道路。
长途跋涉一年多在一层险恶困苦的条件之下,并且经过葱岭这么困难的地方可以知道玄奘当时经过葱岭的时候,聪明并不是以最好的面目来迎接它,因为它所经过的地方荒无人烟,而且非常的困难,嗯,在当时他携带的食物一定是非常不够的。
这更加深了,钱汝君走这条路前往身毒。
在接下来的路途,学堂岛,学生看到湖泊再也不会感到兴奋,因为胡波越来越冷,而且他们总是看到一座一座的山峰和一座一座的湖泊,湖泊里有,此后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鱼。
找学生把钓起每一座湖泊的鱼当成一种任务,还有一种使命。
当他们把鱼钓起来,他们就品尝味道,并且开始记录这些味道,并且把湖泊的特征,并且山峰的样貌全部都记录下来。
他们已经成了大汉当代的地理学家。
山上看山峰的时候,除了寒冷,并没有感觉到山峰的雄伟高大,因为这时候生的落差已经不是太大。
第三天上涌浓稠的白云和直刺天空的菱角,把天空拉低了,天空中翻滚着朦胧的云似乎伸手就能够摸到,其实云不是在山上,而是在他们的脚下。
在高原上,有风就来云,云厚就下雨。
当然下的不一定是雨,那要看是白天还是晚上,不过钱汝君从来不允许学堂岛学生晚上还在外头活动,因为在高山地区的夜晚实在是太冷了,对于学堂岛学生的身体具有一定的伤害性,为了保护学生,钱汝君让他们到了晚上都进到空间里面去休息,到了白天才允许他们出去,至于他们到了空间,怎么知道外面是白天,其实他们也会计算时间,不过大部分的时候是钱汝君告诉他们外面已经是白天了,他们就跟着出去了。
他们来到一个湖泊,湖泊的水是黑色的,除非阳光透射进来,没有照到阳光的地方,就是黑色的走到湖边,用手去感受清澈冷冽的湖水,湖水下面是细碎的石头。
岸边的水不深,甚至在这个时候,许多学堂岛新结婚的夫妇在这个地方徜徉着虽然水很冷,但是这大地的风光实在是太过美丽,让他们忘记寒冷,毕竟他们身体在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结实,而且白天的温度对他们来说还不算太冷,他们还能够忍受,毕竟这个地方高度也不过是四千公尺,相对于七千公尺或八千公尺的地方,这个地方其实不算是太过严苛。
自从结婚典礼过后,学堂的学生迷上了表演乐器,苍苍带着他们的乐器来到苍茫的大地上吹奏着,似乎在给大地献祭,在给大地赞美,每当他们感到感动的时候,这种场面就会出现,而钱汝君觉得,当大地出现音乐的时候,大地会变得特别有生命力,而且特别的美丽,似乎四周的环境都在响应,连四周的声音都加入了乐曲。
“大地是如此的美丽,我们每次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都会感叹,在这个地方真的是一种纯粹的美丽,当然越是美丽的地方,对人类来说似乎越是艰苦。
是不是大自然的美丽摧毁在人类的活动之下,所以在人类活动的地方,我们都会觉得美丽被减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