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我也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喉咙火辣辣的烧。
这鬼子少佐则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金条,然后放在桌子上,推到了我的眼前说:“这是先生的辛苦费,还请先生收下。”
他定睛看着我,我想着不要白不要,我就双手拿了起来,灿灿一笑:“谢谢少佐,贫道本就应该全力相助。”
“耶,这就对了。”他招呼了边上的姑娘:“来来来,给先生倒酒,夹菜。”
说话的同时,这王八蛋左拥右抱,左边亲着这个姑娘,右边手不老实,抓向了右边姑娘的敏感部位。
我草特的,如此欺负我们中国人。
我当时气得直抖,但是右边的姑娘却在桌子底下,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我用余光瞄了一下,她对着我使了使眼色,让我别轻举妄动。
我便收敛了一下,不想这姑娘竟然主动拉起我的手臂,从她的肩膀横跨了过去,她顺势靠进我怀里,然后故意大声说:“来,道爷,喝一杯。”
咕噜一声,又一杯火辣辣的酒进肚了,感觉喉咙和肠子都在烧,然后边上一姑娘就夹了一块鸭胗塞进了我嘴里,我咬了一口,那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特么的,自从变成骷髅之后,只能吃血,其他的什么东西都不能吃,没想到进入梦境之后,还能重拾品尝其他美味的感觉。
不过我知道,这都是道人的味觉,这是他的身躯,不是我的。
以前不知道喝花酒是什么意思,现在算是知道了,以前的人真特么会享受。
喝高了之后,感觉自己已经晕乎乎的,然后少佐就说:“道爷已经喝高了,赶紧扶他回房休息,你们两个把他伺候好了啊,出了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是,军爷。”然后那两个姑娘就把我架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关上了门。
我特么突然精神了起来,她们这是要干嘛?
把我放到床上之后,那个给我暗示的姑娘对另外一个说:“小红,你去准备一桶热水,一会准备给爷泡泡澡,然后泡一壶铁观音,给道爷醒醒酒。”
“好的姐。”那个叫小红的姑娘就下去了。
然后等那个小红出去之后,那个叫姐的赶紧走到床边,扶着我,小声的说:“小红有问题,你小心点。”
我微微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但是我依旧没有说话,而是靠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这个叫姐,却连个名字都没有和我说的女孩。
不一会儿,小红带着两个男的就抬着一大桶的水进来了,然后倒入了浴桶当中,有七八分满。
那两个男的就出去了,小红则是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那个叫姐的女人,她小心的端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真香。
按照这个情况,应该是要给赏钱的时候了,我摸了摸怀里,除了刚才那金条之外,还有一个钱袋,钱袋里有硬币,不对,应该叫银元,我拿出两块,一人给了她们一块,两人同时道谢。
我说:“我要泡澡了,你们出去吧!”
“啊?”姐吃了一惊说:“道爷,我们伺候您吧,我们这要是出去,只怕那军爷会杀了我们。”
“不会的,我会跟他解释的。”我说。
“不行的,道爷,求您饶命啊。”小红更是哭了出来,稀里哗啦的。
叫姐的女人朝着我眨了眨眼睛,我特么都懵逼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想了想,便也不再强求,小鬼子的残忍是出了名的,我说:“那行吧。”
我就走到了浴桶的边上,这两个丫头竟然跟了上来,还主动帮我宽衣解带,虽然很不适应,却有一种帝王般的感觉。
脱光之后,见右手臂上果然有一条墨色鲳鱼,这应该就是附身于我的那一条。
道长的身躯挺青瘦的,我一脚跨进澡盆,水面上还有几朵的花朵。
然后听到背后传来姐的声音,她说:“小红,你还未经人事,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去伺候道爷洗澡。”
“嗯,谢谢姐。”
然后我就听到姐走了过来的声音,我以为她要帮我搓背,却不想她到了我的身边,突然身上的衣服脱落,她一丝不挂,然后一脚就跨进了桶里,我当时都懵了,本想拒绝的,但是已经迟了,何况在跨过去的那一刻,什么都看见了,春光无限好……
入桶之后,她就帮着我舀水搓背,然后帮我洗澡,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她面无表情,而是专注的帮我洗。
我微微闭眼,那个叫小红的丫头,竟然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我们这里,丫的,肯定是监视来着。
然后她就贴在我的背上,边轻轻的帮我搓背,边小声的说:“小红是探子,你不要说话,放自然一点。”
然后我闭着眼睛,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我一直不动声色的听着小红的一举一动。
但其实真的很享受,与女的共浴,我和叶鸾都没有这样过,没想到竟然在梦境里体验到了,梦境是梦境,我没有背叛叶鸾,我如此安慰自己。
女人小声的说:“今天你们走了之后,队长带着人就去掏那个古墓,但是鬼子竟然设伏,队长等十个人,三死四伤,另外有三个人被这帮王八蛋活捉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王八蛋竟然留了一手,怪不得突然变口,不把那些带不走的毁了,敢情是以此为诱饵,算计我们后面的人。
这么说来,背后这个女的,也是游击队的一员,只是她如今一丝不挂的伺候我洗澡,牺牲也太大了吧?
想到这里,我顿时收起了占便宜的心里。
“就怕这三个被活捉的人忍受不了这群畜生的酷刑,把你招供出来了,所以组织准备让你今晚就离开。”女人说。
“那你怎么办?”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我自然有办法离开。”
后面便没有继续说,因为小红那丫头越走越近,甚至假装拿毛巾过来。
我顺势站了起来,她们两个替我擦拭干了,然后就朝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