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觉得今日我们府内的茶水、糕点如何?”姬无燕状似无意地问。
“不如何。”长孙长卿不耐烦地回道,一点都不想与姬无燕纠缠这些,只想赶紧见到长孙怀锦。
“哦?是吗?那妹妹可知道,今日这糕点我爹爹可是下了血本呢!”姬无燕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语气阴森。
“你这是何意?”瞧姬无燕这副模样,长孙长卿莫名觉着有些不太对劲。
姬无燕怎的平白无故一直在糕点上纠缠?那糕点长孙长卿也就意思着吃了两口,楚修远不大爱吃甜食,自然是不曾下过口的。
“呵呵,很快,你就知道了。”
姬无燕刚说完,长孙长卿便觉着自己体内有些不对劲,随后眼前便晕眩起来,再往前走两步,更觉体内燥热难耐。
“你……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长孙长卿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猜?长孙长卿,你这贱人!你害我至此,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我倒要看看你破了身子后,你那面润如玉的楚公子,还会不会惜你如初?”姬无燕用力捏住长孙长卿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陈宫,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儿了。”姬无燕狠狠地将长孙长卿甩到一间屋子里,然后唤了一个男人进来。
长孙长卿已然感觉自己意识有些模糊了,她开始拼命掐着自己腿,疼痛感只能暂时让她清醒片刻。瞧见那越走越近的猥琐男人,长孙长卿极力控制自己体内的燥热,不让自己的意识被侵蚀。
“嘿嘿,好个貌美的小妞儿,姬家果然不曾哄我!”那男人伸手欲揩上长孙长卿的小脸儿。
“拿开你的脏手!”长孙长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的手,但是那被下过药虚软的气力,如何推的开陈宫那个壮汉?
眼见他伸手欲扯自己衣襟,长孙长卿第一次恐惧地感觉到绝望!
此时,暗中跟着长孙长卿的无邪,也发觉了不对劲。他飞身上前,一掌拍开长孙长卿所在的那间屋子。入眼便见一男人正准备爬到长孙长卿身上欲行不轨,无邪暗惊,快速上前,一把拎起那男人,重重扔到地上。到底是练家子,无邪的手劲,直直将那陈宫摔了个不省人事。索性无邪发现的及时,那人还未来得及下手,除了长孙长卿衣裙略皱了些,其他并无不妥。
“嗯……”蓦地,床上的长孙长卿扭动了下,遂又发出难耐地低吟。
无邪眉头微皱,不敢动床上的长孙长卿,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快速将门锁了起来,然后急急飞身去寻楚修远去了。
此刻,正在前厅的楚修远,心里隐隐觉着有些不安。他余光瞥见姬为富一脸得意的阴险模样,再瞧长孙绮芙一脸的不安,一双手正不停地绞着帕子。
正在这时,无邪飞身闪了进来,楚修远微愣,随即无邪附在楚修远耳边,低语了几句,楚修远脸色倏然大变,顾不得其他,急急闪身随无邪而去。
大厅里的众人见闪身而去的楚修远,皆是面色一变,恐事情败露。
“砰”的一声,长孙长卿所在屋子的门被人用力拍开,楚修远着急地朝着长孙长卿奔了过去。
瞧见楚修远的那一刹那,长孙长卿脑海里绷紧的弦,总算断了,一下晕了过去。楚修远一个跨步上前,将长孙长卿打横抱起。
“长卿,长卿,你醒醒,别睡,咱们回客栈。混账东西,竟敢给长卿下药。”长孙长卿耳边隐隐传来楚修远的暴怒声。
“修远,我……我好难受,难受……”长孙长卿边扯着自己的衣衫,边紧紧攀住楚修远,双手更是不老实地伸进楚修远的衣衫内摸索着。而楚修远紧绷的胸膛此刻显示着他正极力地忍耐着。
“少主……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玉竹守在客栈门口,远远便瞧见楚修远抱着长孙长卿,面色黑沉。
“快,备水!”楚修远一边吩咐着,一边匆匆将长孙长卿抱入房内,深怕她这模样被别人瞧了去。
后来,长孙长卿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在下半夜的时候,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长孙长卿睁眼便是瞧见睡在身侧的楚修远,呆愣了好一会,看着凌乱的床,吓的脸都白了。
“醒了?”楚修远慵懒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更是吓了长孙长卿一跳。
“我……我们,昨夜……那个……有没有……”长孙长卿对眼前的一切震惊不已,导致说话都磕磕巴巴了起来。
“哎,昨夜啊……长卿你……你是想醒了就不认账吗?”楚修远故作委屈的模样让长孙长卿更加相信自己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
“好了,昨夜什么也没发生!昨夜我抱你回来后,让玉竹给你擦身子降体温,但是你太能闹腾了,床上床下的折腾,玉竹怕抓伤你,又不敢碰你,这才让我来制住你。所幸你昨日吃的糕点并不多,药性浅,后半夜药性过了,你折腾累了,便睡了!不过,我可是一夜没睡好,你莫不是还想折腾我?我可不保证在你清醒的情形下摸我,我还能把持的住!”楚修远似笑非笑地瞧着长孙长卿尴尬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对了,怀锦呢?怀锦怎么样?”尴尬过后,长孙长卿蓦然想起昨日被姬家掳走的长孙怀锦。
“怀锦无碍,你出事后,我便让无邪寻着了怀锦,姬家到底畏惧着京城的长孙家,未曾敢对怀锦下手,只将他关在屋里,但却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楚修远开口解释道。
“昨日那男人是谁?”长孙长卿忽然想起昨日那想要侵犯自己的猥琐男人。
“那男人就是姬为富在外头养的那小寡妇的儿子,他们定是一家子设计好,想要让他毁了你清白。”楚修远恨恨地说道。
“这事……姑母可知晓?”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长孙长卿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长孙绮芙会这般联合他人算计自己清白的。
“她定是知晓的,不然她又怎会纵着那姬为富给你下药而不提醒你?我也是糊涂!竟未察觉那糕点有问题!着实该死的很!”楚修远恨恨的一拳砸到床上,满眼自责。
“你又不曾碰过那糕点,不知有毒实属正常。无碍的,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长孙长卿一把握住楚修远的手,瞧着有些红肿,心疼无比。
“这事儿,我会让人去了结。这姬家,我的意思是留不得了,你觉得的呢?”楚修远征询地望向长孙长卿。
“我要亲自去一趟姬家,这事儿,我想亲自了结!”长孙长卿目光坚定。
“你还要去姬家?”楚修远不解。
“是,这事,必须由我亲自去解决!我让玉竹和沉香随我一起,你放心吧!”长孙长卿狡黠地冲楚修远一笑。
“也罢,我让无邪他们也跟着你,到时有什么事儿你们小姑娘家不方便的,让他们动手!”
楚修远下意识便觉着长孙长卿怕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晌午,长孙长卿在客栈里头吃饱喝足,便带着玉竹和沉香……打上姬家了。
“姬夫人,姬老爷…哦,还有姬家老夫人,咱们别来无恙啊!”长孙长卿三人直直冲进姬家正厅,便瞧见姬为富、长孙绮芙、姬无燕以及姬家老夫人一大家子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正厅用午膳。长孙长卿连声姑母也懒得唤了,朝着玉竹摆摆手,玉竹上前便是一棍子掀翻了一桌子饭菜。
“你…长孙小姐这是何意?”被饭菜油水洒了一身的姬为富边命丫鬟拿着帕子擦衣裳,边气恼地瞪着长孙长卿。
“呵,我是何意?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何意?做出那等龌龊事,居然还觍着脸问我何意?”长孙长卿怒极反笑。
随即,长孙长卿和玉竹、沉香三人均拿出帕子紧紧将自个儿的耳鼻口遮了个严实。然后长孙长卿又朝着沉香点头示意,沉香从衣袖中甩出一帕子粉末来,洒的众人呛声不已。
“这是何物?”长孙绮芙自知有愧,心虚又气恼。
“昨日那糕点里是何物,这帕子里抖出来的,便是何物。”长孙长卿冷笑着开口。
随即,长孙长卿走出厅外,寻了一处干净地儿,让人置了张椅子,静静地坐着。
不多时,姬家一屋子老小,皆是头晕目眩,神志不清了。
长孙长卿拍拍手,让无邪朝着屋内丢进去两个人,这种体力活很显然适合无邪这种大男人嘛!无邪丢进去的两人,一个便是那姬为富在外头养的小寡妇,另一个嘛便是那小寡妇的儿子。
“这……这事儿……是我,是我出的主意,你个小蹄子,莫要……莫要毁了我儿……”姬老夫人勉强撑住,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你不说,我倒是不想为难你一老人家,如今你说了出来,本姑娘倒是不想对你客气了。”长孙长卿拍拍手,命无邪将姬老夫人绑了个结实,丢到隔壁屋去,随即又命人将长孙绮芙也绑了起来。
因着沉香撒药粉的时候皆是对着姬为富和姬无燕,所以长孙绮芙倒未沾到多少,洒了些冷水便让她冷静了下来。
对付姬家人,长孙长卿让沉香备药粉的时候,可是备了十足十的料呢!长孙长卿就是要让长孙绮芙眼睁睁看着她自己心心念念的相公,是如何在她面前,毫无廉耻地与人苟合的。另外,长孙长卿又命人押了那张升公子来,意在让他瞧瞧姬无燕又是如何与那陈宫行苟且之事的。就看那清白尽毁的姬无燕,他张升,还肯不肯娶了。
不多时,姬家正厅里,便传来一声高过一声地令人害臊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