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鸿重鼓士气,命令机动部队迅速脱离战斗,不再与刘贝叶纠缠,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刘月夕带来的不光有正面的这只铁乌龟阵和杜盖骑兵队,更隐藏了一队阮鸿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战力。
此刻的刘月夕顾不得刚才高强度的精神力消耗,驾驶着花妖急速冲向阮宏的后方,即使身后的杜·盖克兰骑兵队被自己远远的拉开都在所不惜,乌力提醒到:“大人,我们现在冲进敌阵就是孤军深入,阿勇他们能不能按照预定计划完成任务还是未知数,你这样太冒险了,等一等后面的杜盖骑兵吧。”
刘月夕拉动操纵杆将花妖的行进速度拉到极致,“我相信刀子他们一定能做到的,如果因为我的晚到场让阮鸿跑了,会被他们笑话的,乌力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咱们冲进去,,大杀特杀,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这才是我喜欢的方式。”
红色花妖巨大的身躯直冲阮鸿军阵的背面,巨大的轰鸣声伴着滚滚尘土飞扬,依稀可以看见一队骑兵跟在后面不远处,不时传来狻猊兽的撕鸣。
阮鸿的副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并没有怎么经历过战争,颤颤巍巍的询问:“大人,后面有追兵,我们被包抄了。”
阮鸿狠狠瞪了他一眼,“蠢货,慌什么,警卫营,全体向后,不惜一切代价堵住这队骑兵,还有你也去,我这里不需要没有胆量的副官。”
那名倒霉的副官只能跟着警卫营一起顶上去,处理完这个恼人的小插曲,阮鸿继续指挥他的主力部队誓要完成合围刘贝叶军的壮举,刘贝叶的符甲机动团也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拼命往前压,连向来不充当前锋的外邦人都全部压上,但是防御模式下的屠象者如江中砥柱,即使是加强版本的军团之威都无法破开他的障壁大盾,眼看着阮鸿的机动团且战且退,一点点慢慢脱离包围圈,情况十分危急。
就在那一刻,刘月夕率先发难,一对花须急速催动,伐由大阵最高程度的调动暗能,下一秒二道无比巨大的真空光轮飞出,直接轰向阮鸿警卫营处,警卫营的符甲武士不敢有丝毫怠慢,齐齐发动最强的防御技能,警卫营里山熊甲不在少数,二声巨大的轰响后,警卫营的死伤不少,那位倒霉的副官当场毙命,不过刘月夕也成了强弩之末,短时间内再难有强力输出,但驾驶舱里,刘月夕却得意的说道:“乌力,给你半分钟,调整一下花妖的状态,真正的大戏开场了,阮鸿,我会让你知道动力甲才是战争的未来模式。”
花妖顺势一扭,一个大迂回扭身离去,正当大多数人都被他分心之时,刘贝叶的符甲团里突生变故,一台巨大的重型动力甲从队伍的最后方以以龙车之势高速前冲,四足人马型动力甲,手中挥舞巨大战戟,身后还有一条机械臂挂着一根巨大的炮管,正是阿勇的武悼天王,屠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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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驾驶员一惊,先前怎么没有见着这个大家伙,不过这名驾驶员也是一位新南成名多年的花环武士,对抗重型动力甲,不正是他的主要职责吗,胸中战意大盛,这么近的距离,刘贝叶的蛛后无法发挥合击的威力,正是他屠象者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大笑着放下厚重的障壁大盾,整个身躯已经转换成攻击模式,提起二根粗大的狼牙刺就冲将上去,巨大的身躯展现出极其不相称的敏捷性,他属于变异种猿型机甲,同为重型甲,在一对一的近身战中人马型要吃些亏,不过尉迟勇一点都不着急,悠闲的看着全息屏幕里的屠象者,自言自语道:“真要是干架到是这种最好,回头有机会让月哥再给我搞一个,打群架用武悼天王,单挑用屠象者,妙。不过大头陈肯定会来抢吧。这家伙,说要搞一个帅一点的出场,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搞砸了吧。”
说谁谁到,二头狻猊兽拉着一辆简易的战车,战车上,武安侯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架着长枪长驱直入,银灰色的盔缨在他脑后飞舞,说不尽的沧华,装不完的逼格,新南人都看傻了,这也太把战争当儿戏了吧,这二台动力甲要是早点出来,新南的符甲机动团未必占的了好,现在才来不觉得晚些吗。
通讯频道里,“还在飞驰的陈怀先得意洋洋大的说道,阿勇,我今天这个出场帅不帅,是不是很复古啊。”
“切,打起来你这假把式有半毛钱用处,都是花架子,快点用心干活,我上了,一人一个,看谁快。”
屠象者看到二台动力甲向他袭来,全无惧意,想以多胜少,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身后二台蝎虎座一左一右护住他,蝎虎座是中型甲中的大路货,不过中型甲就是中型甲,蝎尾上的安装的投掷型相位炮若是被正面砸中,就是重型动力甲也够喝一壶的,三对二,双方看不出谁更有优势,陈怀先喊了一声我先上,松开战车的缰绳,借着战车的高速一跃而起,那高度几乎笼罩在金耀夫的光芒中,让人无法直视他,想从空中的盲区进攻,屠象者冷笑一声,估算了武安侯甲大概的落点径直冲上去,这样的空中攻击更本无法改变落点,除了耍帅一无是处,在高级别花环武士的对决中这样做就是摊开胸膛让人扎的愚蠢行为,屠象者只要事先踩一个好一点的预攻击点就可以轻松击破之,阿勇也着急,只能硬着头皮也冲上去先架开屠象者保住陈怀先的性命再说,经验老到的屠象者又怎么会看不出,“你们俩,顶住这台大的,我解决天上的傻子。”
二台蝎虎座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眼看着陈怀先的武安侯甲就要惨遭屠戮,阿勇奋力攻击,想要冲过去,但是二台蝎虎座又岂是易于,他冲不过去。
屠象者站在最佳攻击点,手中狼牙棒相击,发出瘆人的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很想笑,可惜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把巨长长剑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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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甲胄的薄弱点,屠象者被直接贯穿,怎么会这样,失去动力无法行动的屠象者都没有看到这把致命大剑的主人,空中,武安侯一个华丽的翻转,居然神奇的改变方位,他的长矛直接刺进屠象者的驾驶舱,那名花环当场毙命,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谁都没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台重型屠象者就这么交代了,他一死,新南的符甲机动团大乱,武悼天王、武安侯、刀子的血腥审判者,还有蛛后齐齐发力,没几下就解决了剩下的三台蝎虎座,没有这些压场面的,剩下的符文甲几乎丧失大半战力,在凶恶的动力甲淫威之下,沦为只只待宰羔羊,刘贝叶把握时机,趁着阮鸿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大范围合击攻击拉开活捉阮鸿的序幕,恰好刘月夕的杜盖铁骑也及时赶到,这才反应过来的阮鸿听到到处都是活捉他的呐喊声,慌乱了,他的亲兵连忙调转反重力战车的车头,带着少量近卫想要逃走,这下可好,本要合围刘贝叶的四个纵队全乱了,他们大多想要跟上主帅一起逃跑,输已经成了定局,经验老道的刘月夕也重返战场,以他为首的众人伺机斩杀少量敢于反击的新南溃兵,这样一来一去,近一万五千新南军彻底乱了军心,慌乱中相互踩踏者不计其数,刘月夕们且战且追,慢慢分割包围收割再包围,可怜阮鸿多年培养的亲兵,几乎伤亡殆尽,依旧在战车上的阮鸿捶胸顿足,他好不后悔,自己怎么就如此大意,没有看出刘贝叶是故意藏拙,引他上钩,只能说对方完全利用了他想要胜她一把的功利心态,好计谋,输的无话可说,想要收拾残兵逃回德光前线求援,但是面对刘月夕这边清一色的高速机动部队,还有埋伏在暗处的深渊打击小队的远程好手,他又怎么可能成功,他最后的部队也被刘月夕们分割吃掉,沃野荒丘上到处都是新南人的尸体,即使还活着的士兵也大多没有组织,成了刘月夕们的猎物,这是一场猎杀的盛宴,一场大胜,嗖嗖嗖,七八支特质的弩箭涉过来,阮鸿的战车一侧的反重力装置失去作用,战车突然倾侧,车上的人全都摔在地上,阮鸿的帽子掉了,披头散发的他在亲兵的搀扶下,还妄图逃跑,这会儿,还跟着他的士兵已经不足二百,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跟着亲兵往前奔跑,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少,他终于进入密林中,刘月夕的重装部队进不来,他已经发疯似的往前跑,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不断的消失,最后他实在跑不动了,只剩下二名最忠实的亲兵还跟着他,阮鸿扶着一个大树喘着粗气,问:“我们这是到哪了。”
“阮大人,你没有跑多远,其实我刚才就想提醒你,在丛林里逃跑不能顺着树走,会跑偏的。”回答他的居然是一个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
阮鸿不敢回头,突然一把刀夹在他的脖子上,冰冰凉,他呀的大声惨叫,尖利的声音连林子外都能听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