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有愧于他们在先,不能全怪他们,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刘月夕了解到情况是这样以后,真的有点头大,雷东这么深藏不露的人,赚他的便宜又哪里是容易的,恐怕这一次次的送给养早就出了变故,刘月夕甚至怀疑这要塞里雷东已经布下了什么后手或者已经策反了什么人。
他想了想,取出一份委任状,站起来念道:“关山少校,多年来坚守索劳伦要塞,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现经南方军总部最高长官介甫大人批准,提升你的军衔至上校,这是军衔晋升证书,战争时期,没有办法给你正式开一个授衔仪式,一切从简,就由我来宣布,这是你的新肩章,快换上吧。”
不用说都知道这次的晋升是怎么回事,其实关山早就该晋升,熬资历,他早就熬到了,刘月夕这份迟到的补偿多少算是安慰,关山到底是军人,对于荣誉军衔之类的依旧可以触动到他,刘月夕替他换肩章的时候关山站的一动不动,神情肃穆,总算有一些军人的样子。、
赏完了甜枣,该打板子了,刘月夕先是严肃的说道:“关山上校,先前因为种种原因,索劳伦从潘神城接受补给,确实事出有因,但是,从今天起,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我以大回廊战区总指挥的名义向你下达指令,今后只允许接受我从龙谷镇方向给你送来的给养,具体的数字过一会儿你汇报给我,不管花多大的代价,索劳伦的军需给养由我红云方面军全权负责提供,有问题吗?”
刚还挺客气,这就一下子给了个下马威,刘月夕现在是关山的顶头上司,他的话关山不敢不听,“坚决执行刘长官的命令。”
“好,让要塞全体成员集合,所有人,我要一一面见。”刘月夕马上又说出第二条。
关山有点为难,但是还是执行了刘月夕的命令。
没一会儿,索劳伦要塞的所有的士兵和军官全都到了,总算是都穿上了军装,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简直不忍直视,这些居然都是军人,刘月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说是某家福利工厂的退休老工人,刘月夕绝对信,这些人浑浊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是不是可靠就更加无从谈起,只有一个年轻的看着还像点样子,这应该就是六年前那个顶替的士兵,刘月夕朝他看了一眼,小伙子立马挺起胸膛站的笔直,见了鬼了,这是什么样的部队,刘月夕在这支部队里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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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点样子的士兵居然是个开过小差犯过错的下士。
实在没法放心把这样重要的要塞交给这群家伙,刘月夕讲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宣布将会留下三名军官和索劳伦原先的士兵们一起。
底下的士兵居然有点细细嗦嗦的反对声,还好关山即时呵斥这些老兵油子,对刘月夕说:“长官,您要留下些人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们这里条件实在有限,万一。”
刘月夕大声说道:“我留下来的人一方面是要整顿一下这里的纪律,另一方面也是替你分忧,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军官,也懂得机械操作方面的专业,一定能帮上你的,我希望你们双方可以通力合作。”
关山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刘月夕又说,“早就听闻乌尔班大炮威力无匹,不过潘神城城防严密,地域也十分的广阔,内城结界树是血月红莲,藤花种都出了名了耐打,索劳伦就二门大炮,怎么打得动潘神城呢。”
关山解释道:“攻城上主力的相位炮是重力型的,但是我方不可能在潘神城边上布下足以摧毁对方的重力相位炮,这几乎就是要养一座城,所以爱德华伯爵当年想了一个更省事的办法,用乌尔班大炮,这炮是符文加农炮的变种,加农炮的缺点是受到炮管工艺和符文回路技术的限制,没法做大威力的,但是符文臼炮就没问题了,可以把口径做的极大,而且还可以打出特种炮弹,缺点就是没法移动,而且射程近,索劳伦的这二门乌尔班大炮口径1800,是这世上最大口径的炮,用专门的枯叶剂炮弹,可以在三炮之内让潘神城内城的血月红莲彻底枯死,目前我们这存有这样的炮弹十五枚,所以请大人放心,索劳伦绝对可以威慑潘神城。”
从进要塞道现在,关山总算是让刘月夕吃了第一颗定心丸,刘月夕夜知道再多说别的也没意思了,再三叮嘱留下的三名军官要注意的事情后,便准备离去,城里还有更头大的事情等着他呢,临走前,刘月夕突然想到一个计策,便让关山试着演习了一次单门乌尔班大炮的临界发射,巨大的乌尔班大炮缓缓的露出其狰狞的面目,即使不实际发射炮弹,只是试着转动炮口所发出的声音也是震耳欲聋,整座索劳伦要塞都在抖动,那子呀子呀的扭动声就像深渊恶兽的低吼,若不是怕过分刺激了雷东,刘月夕还真有心打一炮玩玩。
伴随着大炮的预演习,刘月夕一行人已经下了原先那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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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梯,陆行鸟在空旷的平原上蹦跑,远方的潘神城警铃大作,不安的气氛笼罩全城,各方势力开始躁动。
乌力的陆鸟跑在刘月夕边上,问:“大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目标太大了,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刘月夕笑到:“我这就是要他们惊一惊,潘神城这坛子水太安静了,照着他们的规矩我们可能永远都接触不到我们想要的,刚才我也想通了一点,雷东的城市,我去顾及什么,我们就是来搞破坏的,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漏出马脚来,走,都戴上面具,进城。”
刘月夕自己可能不知道,他今天这出试发射,搅动了多大的波澜。
还是原先和刀子碰面的夜前线酒吧,那位不起眼的老者还是躲在角落里喝酒,观察周遭形形色色的人,听到乌尔班大炮的声音,老者朝窗外看了看,自说自话道:“真是沉不住气的家伙,不过这样也好,这破地方真有些待腻了。”
另一边在潘神城外十里新南下路军驻留处,一个超豪华的营帐里,一名金发男子正在饮酒,帐篷里整在表演歌舞的艺妓班子是下路军总指挥阮莞从潘神城话大价钱请来的,金发男子边上坐在一位瘦小的女子,戴着白瓷般的面具,也是金色的头发,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如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完美无暇,美艳绝伦的艺妓在她的面前都显得极其庸俗,瘦小女子平静的呼吸着,仅仅是呼吸而已,就让周围不少见惯美女的卖艺人心旌摇曳,世间居然有这样的女子。
阮莞恭敬的走到金发男子跟前,哈着腰,满脸堆笑,“尊贵的布鲁略大人,您对我的安排可还满意。”
布鲁诺扭过头去,看着白瓷女子,扶起她的手臂细细摩挲,“一堆庸脂俗粉,那种奇奇怪怪的味道,把我可爱的帕拉夏都给熏臭了,让他们都给我滚,还有别来烦我,我来这里,是因为碧大人的要求,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会干什么,也休想我会帮你什么,收起你所有的小九九,不要在我面前展示你拙劣到令人呕吐的手段,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烦我,现在给我趴着滚出去。”
阮莞不敢有丝毫不满,一边爬一边退出营帐外,布鲁诺笑道:“帕拉夏,你看啊,他倒是挺有演小狗的天赋的。你说是不是。”说完他放声大笑,白瓷女子点头回应,发出一声认同的笑,也只有她的主人赛连骑士布鲁诺说的话才会引起女神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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