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王正饶有兴趣在摆弄刘月夕送给他的密码通讯器,“这东西真不错,只要布上特殊的石板阵,通讯真的很方便,连结界树都不需要,就是数量实在少了点,我这个兄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精,老是想占我便宜,你看等过一段时间,市面上这种新型通讯装置一定会成为紧俏货,看来还是要让我爹去处理这个事情,一定要在先让我的部队全都配备这样的装置,这样联系起分散在各地的侦查兵实在太方便了。”
阿兵不解严王为何一点都不生刘月夕的气,若是刘月夕在红云镇方面的力量能够配合严家的行动,分散在马亚山区的几只部队不至于局面如此的被动,宜春的压力也可以减轻不少。
严王摇摇头,“阿兵,这是战争,你太理想化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阮知青来势汹汹,他的步兵阵,目前谁都打不过,父亲那里正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西洲渚国弄到更强的投掷手臂,但是这样最快也是明年,马亚山口来再多的帮手也是添油,没有太大的意义,很可能增加无谓的伤亡。”
阿兵还是不服气,阮知青的战阵确实要强于共和国的部队,他自己亲自领一队人马和对方正面较量过,深知这个差距目前补不上。“可是,他们现在在马亚山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连起码的情报共享都中断好久了。”
这一点,严王也有点纳闷,不知道刘月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支援也就算了,情报共享为何要中断,这对双方都是有好处的,不过作为上路军总指挥,他不能露出不满的情绪,刘月夕再不作为,中路红云固若金汤,到现在对方中路军都没找到红云镇确切的方位,还折损了不少部队,有确切的消息表明,阮知青手下大将黎英已经轻率一万部队前去埃利松多坐镇,撤换了作战不利的原中路军主帅,而下路,自从刘月夕手下一员陈姓将军坐镇龙谷镇,周边的本来蠢蠢欲动的异族部落镇子都变的老实起来。
刘月夕手下有二员特别会打仗的大将啊,严王都有些羡慕他的开局,到底谁才是豪门贵胄,真的越来越分不清楚。
正当他想着这事的时候,一名传令兵进来报告,“严将军,不好了,我们修筑在南面最前沿的阵地被新南那边突破了好几个口子。”
严王大惊失色,“怎么回事,那道壁垒我亲自督修,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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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是严家军这一方的疏忽,对方利用晚上偷偷的挖了好几道隧道,用燃油高爆弹在壁垒上炸了二个大洞,新南的军队像潮水一样冲进来,前面实在抵挡不住,已经退守到旧城街区一段废墟这里。
“所有人员,包括文职,都给我顶上去,必须要守住,不然我们根本就跑不了。”情况十分危急了,严王和阿兵立即跑去穿上符文动力甲赶到前线,零星的交火不绝于耳,小型重力相位炮沉闷的轰鸣不绝于耳,战斗已经打响了,严王驾驶的是严家家传的中型动力甲‘苍白执剑人’,已经有不少新南的士兵和符文甲战士冲过第一道防线跨过一片空旷的的街区突进严王所在部布防的最后一道防线,这里只有一面矮墙,只是重力相位炮的盲点射击就轰瘫了好几个点,敌人就是从那几个口子突进来,场面很失控,守军节节败退,完全乱了章法,严王抽出一把及其朴实的长剑,大喊一身:“符甲营全员听令,消灭矮墙内所有敌人,退缩不前者杀。”
他忽的冲向前方一台中型动力甲,应该是蝎虎座的一种改型,苍白执剑者和荒野骑士有些类似,体型更加修长些,如果说荒野骑士属于米兰甲的代表,接缝处漏出来蓝色天鹅绒布条是其标志性特色,那苍白执剑者更加哥特一些,尤其是他超长的盔缨几乎要垂落到地面上,过于消瘦的体形和对面的蝎虎座形成过于明显的差别,对方二只巨大的臂钳想要夹住苍白执剑者,然后给予其最致命的攻击,眼见着就要得手,双方体型上的差距让人觉得严王冲上去是很无谋的做法,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长剑和臂钳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能非常明显的看出长剑在剧烈的抖动,若是就这么断了也不会让人吃惊,一击未能得手,苍白执剑者又是正面再一次的劈砍,结果可想而知,还是被打飞,也不知道严王到底为什么要用如此无谋的打法,完全看不出赢面,就这样几个回合的交锋,蝎虎座身上出现了好几道剑痕,苍白执剑者也落不得好,诶,奇怪了,明明被打飞出去好几次,但是为何他一点点的伤痕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突然,严王冲到蝎虎座身前,这回连剑都没架起来,对方的臂钳想要抓住他,真抓住了,但是怎么是白色的盔缨呢,刷的一声,蝎虎座抓着盔缨的臂钳掉落在地上,盔缨以极快的速度从断裂的臂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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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又是刷的一声,快的让人都没反应过来前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蝎虎座最为厉害的尾钩被切断,直到这会儿,众人才看清楚,这都是看似弱不惊风的苍白执剑者和他手里那把看似不起眼的长剑干的,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蝎虎座大半身躯暴露在外,但是苍白执剑者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提剑就是二道纵砍,蝎虎座就像一个被切下一块的生日蛋糕,他的动力炉从身躯里滚落下来,严王大喊一声趴下,然后一剑刺穿洞里炉子,这玩样可是这世上最硬的东西之一,居然就,动力炉子发出滋滋的声响,被严王抛到空旷的平地上,然后他自己也趴在地上,碰的一声,一道耀眼的光,如刀刃般锋利的冲击波将动力炉周围所有的事物都切成碎片,一个大大的坑,到处都是新南士兵的残肢断甲,连坚固的矮墙也破损了好几处,爆炸在双方之间造就了一个隔离带,严王的守军反应过来,抓住这个机会将冲上矮墙的敌军残部消灭干净,敌人吃了大亏,死伤无数,阵地暂时守住了。
阿兵走到严王跟前,仔细看了看严王手里的那把剑,进一步证实了他的判断,连一个崩口都没有,刚才一连串的攻击都是硬碰硬,还有那个动力炉的外壳,“大人,您的这把剑,难道就是和这具甲配对的苍白圣剑?”
“小声点,父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觅得的,这是我的秘密武器,不显山露水的,真的非常好用,现在部队被打的太乱,军中难免有对方的奸细存在,你以后说话注意一点,让人家知道这把剑的底细就麻烦了,圣剑的触发条件很苛刻的,快去让人把豌豆电机枪都调过来,所有人准备长矛,一会炮停了,敌人就该冲上来了。”
不错,吃了大亏的新南军又怎么会罢休,相位重力跑猛烈的轰击,幸好矮墙这里有大量壕沟和对抗重力炮的符文阵,加之对手隔着残破的第一道壁垒无法精确的定位,所以大多数炮击都没有发挥什么效果,只是在地上炸出一个个的深坑。
但是阿兵依旧很担心,因为就在刚才,城外的侦查兵传来消息,阮知青的帅旗亲至,因该是他本人也亲自来宜春督战,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而且敌人的数量将远远不止,阮知青直接从德光要塞处调来一万部队,严王这边不足千人,双方实力实在太悬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