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娜,你有喜欢的人了吗?”阿舞忽然之间想到什么似的亲昵道。
“喜欢的人?”特蕾娜喃喃自语,后来鼓起勇气:“小娜喜欢阿舞!”
“mua~”阿舞又亲了上去。
“好了,不闹了,我的意思是你有喜欢的异性吗?”在特蕾娜的脸上留下些口水后阿舞正色道。
“嗯~爸爸?”
“不是这种喜欢啦!是那种想要给他生孩子的那种。”
特蕾娜又茫然了:“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看待施尼沙村长的儿子?愿意跟他生孩子吗?”
“阿鲁巴他……他是个坏人,我不愿意跟他生孩子……”特蕾娜低眉顺眼。
阿舞暗暗点了点头,这么一来叔叔所说的特蕾娜的作案动机也被推翻了。
目的达成了,阿舞看向克劳迪娅,却发现对方早已完好无暇的等着她了,于是主动提出了辞呈,并不是说不想和特蕾娜多亲近亲近,只不过天色已晚,再多做打扰未免太不礼貌了。
考虑到家里也没地方给两位娇嫩的少女住,特蕾娜的父母也没做作的挽留,倒是特蕾娜本人恋恋不舍的小表情,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宠物一样可怜兮兮的。
阿舞递给克劳迪娅一个眼神,克劳迪娅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要不,小娜今晚就过去跟我们住?我们在不远处建了个房子,应该不耽误小娜明天的工作的。”
妇人笑了笑,脸上的褶子也不影响她的慈祥:“那就有劳你们费心了,小娜哪有什么工作,你们玩的开心。”
“铛铛!”
刚洗过澡围着澡巾的辛沙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的就要去开门,随即想到有阿舞在,都是直接推门进的,基本不太可能敲门。
敲门,一是来者可能不是阿舞和克劳迪娅,不过考虑到现在大半夜,没有夜生活的田螺村村民没理由深夜拜访。而是拥有特殊情况,大概率是带回来个人,而需要自己提前做准备的大概率是个妹子吧,该不会是把特蕾娜.阿代尔请来了?
一边思考一边换上了睡衣。
“铛铛裆!”敲门声再响,能听出不耐烦了。
敲门的一定是阿舞!
“来了来了!”
开门后,看着门外的三个女孩儿,辛沙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不过也没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言:“没想到你俩挺能干的嘛~”
克劳迪娅有些脸红,把特蕾娜带来完全是阿舞的主意,她还犹豫着是不是要拒绝来着。
阿舞趾高气昂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大名鼎鼎的舞.墨贝尔!”
“不过遗憾的是我只准备了三个房间。”
“木事木事~小娜跟我睡一个房间。”
辛沙疑惑道:“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会给你准备一张足够睡两人的大床?”
阿舞的笑容僵在脸上,说不愤怒那是假的,可辛沙事先又不知情,总不能埋怨他给自己准备的是单人床吧?
阿舞的目光转向克劳迪娅。
辛沙注意到了:“想都别想,娅儿的床虽然比你大了点儿,可也不足睡两人的。”
“那……我还是回……回去吧。”当事人特蕾娜怯生生道。
“不用!我的房间有张三人床,去我那睡吧。”
特蕾娜吓得小脸煞白。
阿舞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原以为你已经够鬼畜的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你了,连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都不放过,她还未成年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辛沙委屈巴巴道:“你的意思是把房间让给你和小娜,我去睡你那张小床。”
阿舞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不过她没注意为啥自己原本要睡小床,而辛沙就可以睡大床。
进屋后,辛沙迫不及待的让特蕾娜去洗澡。
“我洗过了……”
“不出意料,你应该是用海水洗的?那不干净的,试试我们的浴室,里面有我的新发明花洒,淋浴可不是泡海水能媲美的。”
胳膊拗不过大腿,客随主便下特蕾娜小心翼翼的进了浴室,似乎怕辛沙图谋不轨干脆穿着内衣洗澡了。
“干嘛那么急切的让小娜去洗澡,你该不会想偷窥?!”
辛沙一个脑瓜崩把阿舞弹飞:“很久没修理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权威,我只不过是支开她,抽时间听你们的汇报罢了。”
阿舞的眼角有泪珠划过,疼痛暂且不说,令她难过的是被叔叔凶了。
辛沙体验过古迹游戏机后的反常大家有目共睹,没想到竟然连阿舞也下的去手。
把阿舞抱在怀里安慰一番,克劳迪娅率先做出表率:“我认为凶手不是特蕾娜,我从她父母那里得知她小时候曾被米晴和阿鲁巴联合欺负过,之后便得了抑郁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所好转时就收集村里人的毛发,埋进自制的娃娃里为大家祈福,她似乎不是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经常被村里人误解。”
阿舞不动声色的在克劳迪娅怀里蹭了蹭,把泪擦掉:“我跟特蕾娜聊天得到的结论大抵相同,特蕾娜的外向力是祈福娃娃,而不是谣传的巫毒娃娃。还有,你之前提到的作案动机根本不成立,特蕾娜认为阿鲁巴是坏人,不喜欢他更不要提嫁给他。”
辛沙找了个沙发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这是他在模拟人生中养成的习惯,觉得很有逼格:“这些只不过是她们的表面之词,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杀了人,我也会变了法的包庇你们,为此下点功夫表演和编制谎言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阿舞和克劳迪娅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辛沙也觉得做的有些过了,赶紧端坐起来:“不过既然是你们俩的想法,那我就勉强接受了,不过我还要亲自接触下特蕾娜来印证。”
克劳迪娅还好,阿舞则露出极为自信的表情,她不信那么单纯的女孩儿会杀人。
辛沙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我们假设人不是特蕾娜杀的,那村长和死者父母的说辞就值得推敲了,他们虽然没认准特蕾娜就是凶手,但矛头可是对准了她的,按理说他们的孩子把特蕾娜欺负成这样应该心怀愧疚才对,现在反而有假借我们之手对特蕾娜不利的嫌疑。”
克劳迪娅提出异议:“借我们的手?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假象迷惑?”
“结论下太早了,现在什么是真相什么又是假象犹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