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禄心想:你骗别人还行,骗我可是不好使,还不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东西才去查看的。
楚天禄心中一亮,想起二叔留下的记号,会不会东西就藏在那边呢?
泥鳅见跟楚天禄说完,他并没有反应出自己预期的表现,以为楚天禄这是要在秋雨面前装深沉,不由急的对他挤眉弄眼的暗示楚天禄,嘴角也不停的往前方噘。“”
“不要担心,这样的地方看见尸骨才叫正常,看不见才叫不对劲!刚进墓室的那个有棺材的墓室中,不也是用铁钉钉着早已腐败的枯骨。大不了再出个粽子呗!!”楚天禄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停的开导泥鳅。
“哎!你们跟我来!!”泥鳅见对楚天禄暗示没用,也就不做无谓的表演了,领着二人就往前走。
楚天禄并不是故意无视泥鳅的行为,而是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找二叔留下来的线索上面。再说,泥鳅一惊一乍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切到他说的地方一看便知了。
秋雨倒是被泥鳅那么一说心里有了几分忌惮,走起路来明显有意往楚天禄身后躲的意思。
很快就来到泥鳅说的那个弯口,确实如他说的那样,站在光线下,还真就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于是楚天禄就小心翼翼的走到光线前,抬眼看了过去,果然如泥鳅说的一样,墙上挂着人。
因为光线的关系,楚天禄只能看见弯口边缘挂着的两排,很整齐。并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这里与之前的墓室里的尸体完全不一样。
这里挂着的尸体全身没有衣物,比正常成人要小上一点,从她们的身体特征来看,应该全是女性。尸体呈一种干瘪状,有些像果脯,一点都不像死去数千年,就像刚死去两三年的样子!!
她们脸上的表情都还能依稀看得出来,是那种十分恐惧的扭曲模样,带着恐怖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下。就像是看着自己被迅速抽完血,被风干了一样,完全是在惊骇中死去的一般。而在她们的脚下都有一根手指粗细的管状物直插入脚后跟,连着墙壁上的那根石管。
楚天禄看的心中阵阵生寒,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说秋雨她心中害怕,但每个人天生都有好奇心理,她见楚天禄看着黑暗处久久没有回头,她也凑过身子查看了起来。
也就在她看见挂在墙上的那些尸体之后,秋雨一下没有忍住心中的惊骇,身子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瘫倒在地。嘴里却不停的念叨说道:“魔鬼的诅咒!!魔鬼的诅咒!!”还好泥鳅刚刚并没有上前观看,他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秋雨。见就像魔怔了的秋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本来想再往弯口里看看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的楚天禄见秋雨的状态不好,也就退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关切的问道:“秋小姐,你还好吗?不过是一些经过处理的尸体,哪里是什么魔鬼的诅咒!!你要是累了的话,咱们休息休息。”楚天禄本想让她喝点水,压压惊。无奈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好作罢,安慰道。
“这里挂着的尸体与我几年前看过的一模一样,他们都说是恶魔的诅咒,怎么这里也出现了这样的尸体!!”秋雨显然发现了自己的神态,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又接着解释道:“当时我还在大学准备毕业论文,当时在米国西部有一个只有两千人的小镇上就出现了这样一件奇怪的事!!
这个小镇在一个上午的十点左右,全镇的人都陷入昏迷,数小时后,又在同一时间清醒。接着就发生了一连窜的怪事。首先是镇上的所有女性都在同一天怀孕!哪怕刚能怀孕的处女也没有能逃过这场厄运。
接着就是镇上的男人都在同一天死去!就连刚出生的男孩也没有躲过这次恶魔的召唤。
此后镇上的所有女性又都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把自己全部钉死在墙上,在她们死去的那一瞬间,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
那些出生的孩子天生白发,刚出生就能自己觅食,他们不需要人类的乳汁。当它们把生它们的母体里的血液吸食干净后,就开始到处寻找食物。他们喜欢喝人血,被人们称为魔婴。
等镇上的那些女人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如同眼前所看见的一样!!她们的尸体不腐,就连路过的野狗看见都吓的夹着尾巴远远逃离开去。
神父说,那些死去的女人,她们的尸体是被魔鬼亵渎占有过,如果没有魔鬼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碰触,不然只有死亡。”秋雨边说边回忆,看她的神情像是想把这件事尽量说的简单一点一样。
“秋……冷美人,我不是听说西方不都是崇尚无神论的吗?照你这么一说的话,西方那些鬼子都是自欺欺人了吗?他们对外大喊无神论,背地里自己也是被吓的半死的?”显然泥鳅并没有被秋雨讲的事影响,反倒乘机数落起万恶的西方帝国主义的龌龊心态起来。
秋雨此刻也没时间与他计较,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当中。其实楚天禄也没有把秋雨说的那事放在心上,毕竟秋雨说的那是几年前的事!这里要追溯起来,起码在两千三四百年以上,怎么可能和她见过的那离奇怪事混为一谈呢!!
楚天禄见秋雨状态不太好,就示意泥鳅看着点她,自己再一次去看那些挂在墙上的女尸。
楚天禄之所以要看个清楚,一是想看看他二叔是不是在此处留下暗记,或者藏着什么东西,二就是看看这边会不会有一些明显的机关按钮之类的。此时他们已经不容有一点疏忽大意,要是错过什么的话,就有可能永远困在这里了。
现在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没有照明的工具,弯口里面的情景根本看不清楚。身上唯一能用的就只有哑鳖最后拿出来的那个用过一次的火折子,楚天禄是想留着最关键的时候再用。
但现在出现了二叔的记号,如果不查看清楚的话,他心中怎么都是不踏实的。
于是楚天禄再次来到弯口,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把火折子给吹着起来。火一亮起来,这弯口刚看不见的地方一下就看清了一大部分。
这弯口原来是一个门洞,呈一个喇叭矩形,墙壁上挂的女尸比楚天禄预想的要多的多,每个女尸的脚下都插着一根细管连接着石管,看着那些整齐划一的死像,楚天禄头皮开始麻了起来。那感觉就像进了一个批量生产尸体的工厂一样,更可怖的是,那些死尸脸上的表情还基本上一致。
楚天禄看着连接她们脚下的石管,似乎有点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是如此的死法了。从她们被钉在墙上,然后从脚底插管,再连接石管,再从她们脸上的表情来看,如果楚天禄没有猜错,这些人肯定是被用来做血祭所用的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