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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被男配叼回窝 花枝绕 5069 2024-05-22 14:44

  而且但是只是单纯脑部一下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血液上涌,怎么办她脸现在是不是很红,跟猴屁股一样,还是说他其实已经发现自己没有睡着,就想着试探自己?林朝歌未等人动作,整个人就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屋里点了一盏外罩碧蓝荷花型的琉璃灯罩,里头燃着香烛,仙鹤鎏金香炉内点燃的安神之香还未熄,依旧散发着白烟冉冉,余香渺渺。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动作,林朝歌被把玩着的那只手总有些心虚的想伸回来,还有虽是低垂着眼神却总是不受控制的乱瞟,似乎是需要欲盖弥彰做些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敢睁开眼,担心人家真的跟她想的一样怎么办?

  她可担不起啊!!!

  林朝歌仔细一看,他还算有点底线,虽然上半身着了件暗红色的刺绣薄纱外套最起码下半身还穿了一条绸白裤子,不是只穿了一条内裤,虽说外头裹着这件花朵饕餮刺绣满身的纱衣当衣衫穿,还好没有丧心病狂的太过分,林朝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开始忍不住抬头看向某人春光答案露领口。

  这样。

  又这样

  裹紧了能死么,不过这件衣服实在是太不良家妇男了,要不是她心智坚定,说不定还真的上了这老男人色诱的当。

  稳住,她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家妇女!

  林朝歌本来半垂着眼睛,仿佛陷在某些回忆里,甚至还觉得自己可以这么装傻装睡糊弄在过去几个时辰然后起床上值,却不料忽然看见某人敞开的仿佛要去从事特殊职业的领口,以极其不要脸的角度,朝她逼近过来。

  亲了亲自己装睡的小脸蛋还不够,还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基本跟没穿俩样的胸膛处抹了一把,嘴里还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而林朝歌眼见着之前用手揩过一把的胸膛凑上来似乎想让她真的“吃”回豆腐,林朝歌猛地一愣,忽然脑子里冒出了好几种可能性,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妈的,这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打算???

  不不不,还是别了,这太刺激了她年纪大了承受不住。

  潇玉子其实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到底还能装睡到多久,应该是到底能容忍他在她醒着的时候,甚至是在不知道其身份的情况下,动手动脚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正想探身看一眼,却冷不丁一双手猛地推在他胸口,一把将他摁出去,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林朝歌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身子,瞳孔微瞪的看着他,双手紧紧搂着胸口衣襟,就像在看什么色狼一样。

  她仿佛坐得高,似乎很不高兴似的俯视着他,眼里则在无声的控诉着他深更半夜不睡觉,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在凑近了点瞧,还能看见她眼尾一抹不知谁点了胭脂抹上去的绯红海棠花色,透着勾人的春色。

  潇玉子身子一个重心不稳,本就是坐了床边一小半位置,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推,竟是直接摔到了铺着柔软雪白毛毯的地面之上,也是满目错愕。

  怎、怎么突然就醒了,他还想在试一下的,怎么就醒来的如此之快,潇玉子见她醒来,只是站起来,而后身子一歪,斜躺在铺着厚厚软枕的床上,对其抛了个潇氏独门秘籍的媚眼?

  林朝歌倒也不说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紧紧攥着胸前锦被不放。

  俩人陷入了好一阵子沉默中,都一副随时等着对方先开口的提防样子看着彼此。

  荷花型玻璃罩里的灯油先一步憋不住了,率先噼啪响了一下,惊醒了两个就跟发功拔刀前妄图以气势逼退对方的武林高手。

  “我饿了。”

  “你饿么。”俩人同时出了不痛不痒转移话题的一招。

  潇玉子站身来;“那我去叫茶生准备些饭菜送进来,你在睡会,现在天都还没亮。”

  “好。”糯糯跟无力小猫崽似的随意叫唤俩句,林朝歌挪开视线,片刻后刻意压低带着低沉的嗓音道;“把衣裳穿好。”别弄得跟宽衣解带之后潦草随意穿了件衣服似的,别人看到了还整得她有多么饥渴一样。

  “小言言是认为我这样做穿不好看吗?”潇玉子闻言低头把自个儿衣领再次松了松,本就穿了跟没穿俩样的薄纱外套现在就跟直接挂在什么一样,不堪入目。

  林朝歌瞧他一副不良妇男打扮的样子就头疼,就像有个人拿着小锤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脑壳子,提醒自己不要被某潇狐狸精给勾引走了,到时失身又失心。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去见人吗?他们看见了不会想多吗?”堂堂一个摄政王,简直比衣衫不整还要不整的出去,确定没有人会乱想吗?她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是除了以色侍人,男狐狸精的称号外在多了一个妖人或是其他难听的不三不四称呼。

  反正早已虱子满头,自然不嫌再多。

  “本王倒认为挺美的。”就这么轻飘飘,没有半点儿情绪起伏的话,差点将林朝歌吓得被喉咙里的一口老痰给活生生笑死,圆目大睁,简直就跟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妖魔鬼怪一样来得惊悚。

  林朝歌清了清嗓子,现在被那么一吓过完全没了半点儿睡意,也从床榻上下来。她着装半点没变化,只有束发散开了,看来这家伙还是不敢造次的。

  林朝歌实在是受不了他要是真的这样子穿出去了,明日,可能不需明日,就单纯今日上早朝的时候,说不定就要传得沸沸扬扬,就连走在路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带有色眼镜瞧她。

  “你将外袍穿上,否则成何体统。”林朝歌实在是看不下眼,起身来到挂满外衫的橱柜,随意拉扯出一件看也没看就直接扔过去给他。

  反正他们的衣橱衣服款式都差不多多少,只不过一个区别喜大红大紫,另外一个则喜绿色盎然的大自然,有时候颜色挑得不对,二人站一起就跟青红辣椒树似的,万绿千红。

  “我就知道小言言担心本王的身子被其他人看去,放心,小言言要是欢喜,本王日后就只穿给你一人看。”潇玉子对着人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气,充满诱惑道;“到时候小言言自然是想摸哪儿就摸哪儿,就算是上下其手本王也不介意。”

  “………”她拒绝!

  临近婚期,白菱有些踉跄地走在无人,任由花瓣洒满的青石板小道上,她没有走远,这边清静的很少有来人,她突然就想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

  她坐在树荫底下,蜷缩着,双手环腿,下巴轻轻地靠在双膝上目光怔愣地看着不时被风从树上吹落飘落而下的小巧绯红花瓣,周围萦绕不散的孤寂感让她心中涌一股酸涩,还有难过。

  明明自己马上就要嫁给自己从小到大,心心念念之人,可不知为何心里总能难受得跟块大石头压着来得难受,甚至是喘不过气来。

  她明明应当是高兴的,为什么还要难过,其实还是说她并没有这么喜欢祝大哥,却又连忙摇头否认。

  一个人静立许久,直到院外响起有人寻她的声音,白菱才呆呆地直起腰,望着天上漂浮过的几朵白云。

  新进状元郎,现入史部的祝家大公子祝笙歌和长安第一美人白丞相家的独女白菱将于十月底完婚,十里红妆连绵不绝。

  祝笙歌因在第二日成婚,故在今晚邀请了不少玩得相好之人,一块儿退杯换盏,渡过最后一个单身之夜。

  林朝歌刚沐浴完正坐在软塌上喝着喜儿准备的雪莲乳鸽汤,刚从外面回来的潇玉子抬手将紧闭着的雕花门扉轻轻推开,里面刚刚沐完浴的水雾气儿便猛地钻入他的鼻息,他略微可惜地皱了皱眉,应该早点儿过来才对,可惜可惜。

  “你怎么进来都没有个声响,想吓死我对不对。”林朝歌不知对最近总是神出鬼没之人有些生理嫌弃。

  “我这不是为了让小言言好有种时刻跟本王偷情的快/感在吗。”从外面进来的潇玉子略一挑眉,直接接过林朝歌未喝完的乳鸽汤一饮而尽。

  “喂喂喂,你干什么,要喝自己让下人去准备,这可是喜儿给我准备的。”这汤她才喝了几口,剩下的就被他一嘴倒了个干净,简直,简直是,气得她都找不出骂人的词汇了。

  “本王嘴里还剩下点,小言言可要尝尝。”

  “不要。”林朝歌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她可是个有着稍微洁癖之人,别人嘴里嚼过的东西她是万万嫌弃不可接受。

  “你不是去参加祝大人举办的宴会吗,怎么就回来得这么早。”

  “自然是想你了就回来,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玩的,哪里有小言言好玩。”潇玉子轻佻的对其抛了个媚眼,就着她眼前换下外袍,露出精瘦腰身。

  “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周朝的婚礼经过一天的忙碌后都是定在下午末时踢轿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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