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暴与众人一同举杯一饮而尽之后,接着一抹嘴角的酒渍,继续笑着说道:
“呵呵,这第二喜,乃是在小荒山一役中,叶阿诚指挥官不顾个人安危,深入小荒洞,全力护卫石某周全,居功至伟,值得嘉奖庆贺,是为第二喜!
来来来,也让我们为阿诚指挥官举杯,祝愿阿诚指挥官在履职石府近卫军之后,能够恪尽职守,全力以赴,将石府近卫军打造成一支攻守兼备纪律严明的钢铁军队。
来来来,一起举杯,干!干!干!
嘿嘿,阿诚你不要傻笑,现在不妨说说,你个人到底有什么需求?石某可是答应过你,如果你提出的要求不算过分,石某定当会兑现的,哈哈。”
“禀……禀告家主,属下……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需求,不过……不过属下自幼喜好军武之术,家主……家主若能在闲暇之时,教上属下几手破敌防身的手段,属下定当感激不尽,万望家主成全。”
阿诚兴奋之中刚刚喝下了一大碗老酒,又听到石暴提起奖赏之事,不由得脸上囧色一现,随即打着酒嗝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阿诚啊,石某这几手三脚猫的工夫,你却是学不来的,我看不如这样,我这手头也有着不少的典籍,晚些时候你随我去一个地方,准许你从中任意选取一本来自行修炼。
假若在修炼的过程中,遇到了难以克服的困难或者难题,你我二人可以来共同探讨,互相切磋,以求突破**颈,修炼有成,如此可好?”
石暴闻听阿诚所说的话语,不由得愣怔了一下,双眉微蹙之中,低眉沉思片刻之后,旋即抬起头来,冲着阿诚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属下多谢家主成全!”阿诚闻听石暴所言,眼光一亮,大声说道。
“呵呵,好啊,好啊!各位,这第三喜,乃是今日我石府汇集众人之力,确定了石府未来发展的方针和大计,并于今日正式成立了石府决策委员会、石府近卫军和石府游侠特战队,同时还成立了石府家园项目组。
这接下来的时间,各位可就要忙起来了,有劳!有劳!辛苦!辛苦!
呵呵,倒酒,都倒上酒,来来来,让我们共同举杯。
祝愿石府近卫军、石府游侠特战队,在阿诚指挥官、尉迟指挥官的率领下,能够成为卫戍石府家园的坚强盾牌,能够成为保卫石府利益的战争机器!
也希望石府产业群各板块的领导者,能够为了我们石府军事力量的顺利发展,也为了我们每一名石府人都能过上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做到经营有道,管理有方,力求开源节流,实现滚滚财源!
更希望石府决策委员会在进行表决之时,能够立足于石府愿景实现的大局,客观公正地投出神圣的决策票!
此时今日,繁星点点,皓月当空,石某谨代表石府全体成员祝愿石府人,就如这天宇之中的明月群星般,在石府发展的历史长河之中,永远闪耀着最璀璨的光芒!
来,来!干!干!干!”
石暴酒兴正酣,渐入佳境,说完话后,举杯仰天,咕嘟嘟地将一大碗老酒喝进了肚中,随即将手中的大海碗向着地上猛然抛去,发出了啪啦啦的爆裂之声。
众人看到石暴的举止表情,包括阿兰在内,尽皆是仰脖喝光了碗中美酒,随即啪啦啦地将大海碗摔裂于脚下,轰然的爆笑声也倏地四散传播了开来。
第二天晌午时分,石暴猛然自酩酊大醉之中苏醒了过来。
口干舌燥之下,其伸手向着储物袋的方向摸去,却不想触手之处光滑柔腻。
他下意识中倏地坐起,却发现此刻其周身上下竟是寸缕不着,窝于一张大床的正中位置,四仰八叉着。
只见昨日所穿的衣物及玄甲衣尽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角位置,一张锦被却是被掀翻在身侧不远之处。
石暴将锦被往身上一拉,随即扭头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这才探身向前一抓,将玄甲衣及其衣物尽皆拉到了身前,旋即其伸手就向着玄甲衣的口袋中摸去。
倏然取出了储物袋后,其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他又法力运转迫不及待地内视一看之后,这才仰身而倒,重新躺了下来。
与此同时,锦被之中幽幽的香气传入口鼻之中,让其有一种异样的舒适之感,恍恍惚惚之中,石暴不由得轻嗅了几下,神识海中登时浮现出了阿兰巧笑嫣然的窈窕身影。
石暴拍了拍脑袋,愣怔了足足小半盏茶的功夫后,却是依旧无法回忆起昨晚喝完第三大碗酒后的情形了,似乎其完全是突然断了片失了忆一般。
不过其倒是隐隐之中记得,像是在梦中遇到了阿兰,两人吟风赏月,相依相偎,呢喃细语,乳水交融,再往后想,却是一丁点儿也回忆不起来了。
摇了摇头之后,石暴看到床边的几案上有一壶茶水,随即穿戴整齐,翻身下床,又将茶壶取了过来,对准昂扬向上的壶嘴咕嘟咕嘟地大喝了起来。
让石暴大感奇怪的是,茶水竟是尚有余温,算是不凉不热,润喉爽口,恰到好处,想必是当日上午时分其兀自沉睡不止之时,不知是谁把茶水送进来的了。
正在这个时候,房屋的大门传来了轻轻的叩门之声,石暴回答了一声之后,屋门旋即被轻轻地推开了,却见阿兰双手端着一个大托盘立于门口,冲着石暴嫣然一笑,随即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将大托盘在几案上摆置好后,阿兰缓缓地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石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其偷看之时,此女不知因何缘故,脸上倏地一红,旋即福身一礼,脆生生地说道:
“家主可是醒过来了,怕不是要把阿兰吓死,家主现在的身体可好上一些了么?”
“还有些头痛,没什么大碍,阿兰,昨天我喝醉了,嗯……是谁把我弄回来的?”石暴见到阿兰,又想起方才不着寸缕的模样,不由得脸上一窘,略显尴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