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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帮忙

茅山最后的传人 谎言大叔 7749 2024-05-21 20:31

  我躺在床上闻着香味,一下子就清醒了,最近这股香味一直出现,可我睁开眼打亮灯,也没看见啥,我爸屋里也是静悄悄的,这让我很疑惑。

  第二天,陈忆华喊我起床吃饭,我就给昨晚的事给陈忆华说了,问她有没有听见啥动静,陈忆华说下半夜我爸屋里有点响动,但她也没多想,在贵州那会儿闹的身心疲惫,昨晚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又是在我家里,她也没想。

  我心想,薰衣草香味这事,我一定要闹清楚。

  刚吃过早饭,李七两和他爸李凉生就来到我家,笑嘻嘻的给我打了根烟,我一瞅他这模样,我就明白他肯定有事。

  “国强,找你说个事。”李七两说。

  我点头,让他有话直说,都是家里人别拘束,李七两想了想,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整个人似乎一下子颓废起来,脸上也是越来越阴暗,我心底好奇,他这是遇上啥事了?

  “国强,我跟我爸这次突然回来,一是为了家里祖坟的事,二是我在外边遇到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我看了眼李长贵,他现在这副样子,我哪还能出门,李凉生见我犹豫,他忽然噗通一下给我跪了下来,李七两也学他爸,跪在我边上就磕头,这给我吓的不轻,我赶紧扶他,我阿爸也拉扯他俩起来,说这像什么样,哪有叔给侄子下跪的,你俩这是想让国强天打雷劈吗?

  李七两脾气犟,我跟阿爸怎么拉他都不起,咬着牙说:“国强,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我拿他没办法,我爸说:“你倒是说说啥事,也得国强帮的上忙才行啊。”

  李七两这才来了点精神,激动的说:“行,国强肯定帮的上忙。”

  李凉生父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从地上起来,整个人才有了点精神,他跟我说了奇怪的事,希望我帮他破解,这件事闹的他在外地根本没法子呆。

  七两说:“国强,我这些年跟我爸都在外地打工,也就是做点小生意,可就在前几个月,我被一女的缠上了,应该说她不是个人。”

  我一听他这话,寻思是撞鬼了,这种事对我来没啥大不了的,帮帮他也就顺手的事。

  “国强,咱现在就过去,早点解决早点回来,以你的本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李七两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他应该是听了村里人说过我的事,才对我很有信心。

  我看了眼阿爸,他对我点点头,说去一趟吧,阿爸在家等你,我说行,给陈忆华说:“我爸麻烦你照顾一下。”

  陈忆华点点头,她回房里拿了布包,递给我说:“这里边的东西你都用的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我嗯一声,就跟李七两出发了,他在外边赚了些钱,买了车和房,我坐上他车,心想这事应该不难,我就让七两书给我详细说说他遇到的事。

  他想了想,起了个开头,就说了那件邪乎事。

  李七两撞上的女鬼,他是认识的,是戏剧院一个普通的粤剧女演员,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烧炭自杀了。

  据说是被两老头潜规则给糟蹋的,不过死者家人没怎么闹,请道士匆匆度亡就给葬了。

  直到上月底,李七两才知道死的那个女演员居然是他曾经暗恋过的高中女同学。

  他这心整天就不踏实了,魂牵梦绕的老想她,那天晚上李七两在屋里睡觉呢,突然吹来一阵冷风,隐约有两声敲门响。

  咚,咚咚!

  一长两短,跟暗号似得。

  李七两胆子不算小,他就问了句谁呀,屋子外边寂静无声,一点儿响动都没有。

  当时他琢磨可能是流浪猫什么的,就也没多想,可正准备睡的时候,屋里又飘忽忽的传来一首蹊跷女生唱戏曲的声音。

  唱出来的腔调十分幽怨,阴测测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听到这,心里有些数,我说你跟凉生叔不是住一起的吗?

  李凉生开着车,说:“我前两个月都在外地忙,没回来,七两一个人在家。”

  我点点头,让李七两想了想,继续说:“我当时也是好奇吧,寻思谁跟我闹着玩呢,我起床就给门拉一条缝,狐疑的东张西望,卧室和大厅静悄悄的没个人影。”

  没看见啥,李七两就给门关上门,可一回头,眼前蹭的下蹦出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这给他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一口气咽在喉管,憋的脸都绿了。

  那个杵他眼前的后脑勺慢慢举起手,拨开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熟悉的浓妆俏脸。

  李七两缓了一口大气,心有余悸的说:“她那眼睛啊,死气沉沉,直勾勾杵在我面前盯着我,可给我吓尿了。”

  不过,也亏得他胆子不小,心里承受力比较强,否则估计能给她吓嗝屁了。

  “就是你的高中女同学?”我问。

  李七两点点头,说啊,我当年挺喜欢她的,所以我也没怎么害怕,反而有种老同学再相见的意思。

  我听着就想笑,寻思这小子心还挺大的,李七两干巴巴的笑一声,说:“她来找我,也是说让我帮帮她什么,我他娘的有啥能耐帮一个死人啊,我就问她啥意思,都死了好几天了,咋还来找我帮忙呢?”

  我心底一想,觉得这事确实有些怪,如果说李七两的女同学想死的冤,想报仇,那也得找她自己家里人,为啥找高中时的同学,难道她家里人不愿意帮她?

  我给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李七两一拍大腿,说:“可不是吗,我琢磨着就是她家人不帮她,你想啊,现在都传遍了她是被潜规则而自杀的,而她家里人却一点事没有,直接匆匆就给她葬了,换成谁不得讨个说法啊?”

  我想着捋了捋这事,问李七两那女的叫什么名字,他说叫李媛,我问他然后呢,怎么了?

  李七两说:“李媛当时咬牙切齿,俏脸苍白,眼珠子泛着浓郁的血光,可渗人了,就一直嘀咕,说要杀了那些个挨千刀!”

  李七两苦笑一声,当时心里就想清明节可以多烧冥币给你,但帮你杀人,可就太离谱。

  可能是李七两一点表示都没有,李媛有些失望,她咬着唇自嘲似得一笑,我瞅她脸上表情,很膈应。

  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李七两说当时他吓的骨头都凉透了,满屋子飘着一股子死人味。

  而屋里当时还飘着一阵阴风,凉飕飕的直往骨头里钻,我一想,那可不是一般的风,是死不瞑目的怨气!

  “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李媛说。

  这句话给李七两汗毛都吓竖起来了,虽然李媛声音特别轻,但每个字好像卯足劲撞他心肝儿。

  李媛伤心欲绝,身体阵阵颤抖,尽管穿一身扎眼的丧服,但依旧让李七两又害怕又心疼,心情很矛盾。

  不过后来,李七两还是决定帮她,他是这么想的,不管李媛现在是人是鬼,今晚能来找他,说明在她心里还记得他,我一想李七两的这个冒失的决定,寻思他可真是痴情的种子。

  可他总不能亲自拎把刀,送害死她的人下地狱吧?

  李七两这才扭头看我,说:“国强,所以我才来找你,希望你能帮帮我。”

  我明白了这事的大致经过,心想也没啥大不了的事,李媛是想李七两帮她,而李七两没有能力,但又不想让李媛的阴魂失望,所以他才回村找到我,我琢磨着不是索命勾魂的凶贵,而是请帮忙的,这事就容易的多,告他说:“行,没啥大事。”

  “对了,国强,李媛说过怎么帮他,她说她棺材里有张符纸,给符纸扯了就行。”

  我一听他说这话,心里有些不对劲,暗想你直接照她说的做就行,这件事很简单啊?

  李七两也没说他为什么没照做,我刚想问他,凉生叔给车停在了一个住宅前,这里也不是大城市,而是城中村的样子,我们下车后,李七两就奔着屋里去了,拿了两把锄头和铁锹,说:“国强,李媛的坟,就在那座后山,咱过去吧。”

  我吸了口气,一想光天化日挖新坟,背脊凉飕飕的冒冷汗,我在坟地睡过觉,但没做过挖新坟的事,有些不适应,既然来都来了,也答应他把事情办好,我就硬着头皮跟他一起。

  到了地方,我一看四面环山,一面长河,阴宅风水可以说是非常不错。

  至于李媛的坟茔,埋在南山半腰,崭新的墓碑和花圈,随风飘飘的魂幡,坟头洒着白花花的石灰。

  我也没急着动手,而是在坟前摆好米饭酒水,烧一叠纸钱元宝,还放一挂鞭炮。

  “李媛,是你托我来的,别怪我!”李七两哆嗦嗦的说。

  说完,他才握紧锄头,说:“国强,开始吗?”

  我点头,说赶紧的吧,李七两和他爸就动手,可能是有我在吧,他俩干活挺卖力的,刚挖没两锄头,林中惊起一阵鸟叫,呼啦啦的漫天飞,可他娘渗人的不行。

  挖坑铲土是体力活,李七两哪受的了这累,没一会就累的翻白眼,脱掉汗水浸湿的衣服,光膀子卖力气。

  这一动土,太阳渐渐西斜,山林朦胧胧的暗下来。

  砰!

  锄头磕到坚硬的棺木上。

  凉生叔清理好黄泥土,费老大劲,才勉强给棺材掀开一条口子。

  “生前那么美,死后应该不太恐怖吧?”我心想,李七两暗恋的女生,而且戏剧院的演员,我寻思可别让我见到一具恶心的尸体。

  我站在棺材头,两只手分别搭在棺盖两边,给凉生叔搭把手,我死命咬着烟头,一使劲。

  咯吱,咯吱……

  棺盖发出响动,飘忽忽的散出一股子呛鼻的腐肉臭味,闻着就作呕想吐。

  费了吃奶的劲,我们三个男人才给棺盖挪到边上。

  我捂住鼻子,这棺材里臭气熏天,我眼珠子一瞄,朝棺材里看一眼,顿时李七两突然嗷呜一嗓子,吓尿了都!

  我发现棺材里有一具裹的像蝉蛹一样的遗体。

  白乎乎的脸像发胀的馍馍,黏糊糊的一层尸油顺着脸颊往下流,跟断了线的眼泪似得。

  整具尸体腐烂膨胀成巨人观!

  我他妈喝醉吐出来的隔夜饭都比这尸体新鲜!

  我有些打怵,当年心想这尸体咋成这副恶心样,我跺跺脚才让砰砰跳的心脏缓下来。

  眼珠子一转,棺材有一叠叠包好的石灰盒,以及通阴的元宝盒,而在尾部有一张黄纸符。

  符纸中间有朱砂红字写的:赦令大将军到此。

  镇尸符!

  符纸的讲究颇多,通常发生或者防止诈尸,才会使用这种符纸,阻断魂魄与尸体之间的意识。

  李媛只说是符纸,可这是一张镇尸符,我一想,李媛入殓前肯定发生过尸变。

  否则怎可能在棺材内部贴上镇尸这种符纸。

  天越来越暗,阴沉沉的好似要下雨。

  我没耽搁,绕到棺材尾部,一把扯了符纸,丢在香火上烧成灰烬。

  “李媛,冤有头债有主,你消了怨念,就安心上路,下辈子好好做人。”

  我喘出一口大气,端起棺盖搭在棺木上,使劲一推,棺盖纹丝不动。

  “嗯?卡住了吗?”

  无论我怎么使劲,楞是合不上。

  我一伸脖子,发现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在棺盖尾,中邪一样动也不动。

  这鸟本身就不吉利。

  这会还朝我仰着头,乌溜溜的眼睛仿佛看见仇人一样。

  “去去,什么眼神?烁烁的瞪老子干嘛?”

  没想到我一赶,乌鸦没逃走,反而翅膀一扑闪,直接钻进棺材里边。

  这一幕,可给我们三个人闹的大眼瞪小眼,李七两脸都白了,大口的烟唾沫,说:“国强,你说这可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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